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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青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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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九十三章 井口海底,灌輸記憶

    “所以我進去的作用就是個工具人,告訴司寒夜關於子嗣島的事情,就可以退場了唄?”

    大概明白流火就是司寒夜精神世界的防火牆後,姜寧望著陳詩酒有些無語的說了一句。

    還說他能夠直接將那些海獸給屠戮一空,只要沒有能夠感染的精神病毒,那司寒夜不就直接安全了?

    沒想到到頭來還是需要司寒夜繼續努力,姜寧望著畫面中已經和流火開始找尋燈塔,而不是跟隨審判教會前往青火的司寒夜,默默陷入了沉思當中。

    “倒也不全是。”

    對於姜寧的這種說法,陳詩酒想了想說道:“你是被司寒夜給踢出來的。也就是說司寒夜認為接下來的事情,你不適合參加。也有可能是怕你也被感染,所以你纔會被他排斥出來。”

    陳詩酒從另外一個角度的分析,讓姜寧不由扶額,他不知道司寒夜這是再想什麼東西,但這顯然是沒必要的事情。

    雖然說關於這個世界的記憶,司寒夜可以說是什麼都記不住了,這種下意識的行為倒是挺讓人感動的。不過現在可不是讓人感動的時候,姜寧甚至還有些欲哭無淚。

    “不用過於擔心,你就留在這裏幫我分擔一下精神力壓力就行了。”頓了一下,陳詩酒安慰著姜寧:“你的出現已經改變了司寒夜一開始的想法,只要幫助流火找到所謂的燈塔,那後續的事情也不會那麼麻煩了。”

    至少青火不用在迷霧重重的海域上茫然摸索,燈塔的光芒可以將迷霧驅散,也能夠讓他們更加直觀看到有關於子嗣島的一切。

    “嗯。”

    起初倒是有些擔心司寒夜無法成功自己擺脫險境,但稍加思索以後姜寧也沒有那麼擔心了。

    要知道司寒夜可不是什麼羸弱之輩,只需要知道一些關鍵的情報,憑藉着他自己的智慧,想要化險為夷還是很簡單的。

    想到這裏逐漸安心下來的姜寧,不由盤膝坐下默默幫助陳詩酒承擔那四溢的精神力壓制。

    “我不理解。”

    視線落到流火身上的司寒夜,法杖已經出現在了他的手中。

    眼中帶著思索之色,司寒夜很是警惕看著流火:“你明明和我一樣,都是第一次來到這個地方。可為什麼,你的一言一行都給了我一種,你很熟悉這裏的感覺?”

    當司寒夜問出這句話的時候,魔力開始在法杖當中迴旋流轉。只要流火有攻擊性的行為,那司寒夜的魔法也會第一時間將流火給吞噬。

    “我也不知道該怎麼和你解釋著一切。”

    沉默了一會,流火的表情變得有些苦澀,他搖了搖頭,抬手指了指自己的腦袋。

    透過井口進入了潮溼的地底,流火腦海中就多出了很多不屬於自己但是卻很清晰的記憶。這些記憶當中就記錄著關於地底的一切,甚至那些海獸……

    此刻流火才知道那些所謂的海獸,實際上並不是真正的海獸,而是當初的達利莫斯人。

    只是他們為何會突變成為恐怖猙獰的海獸,這個答案流火併沒有在記憶當中看到。可光是他所看到的記憶,就已經讓他有些無法承受了。

    “……”

    對於流火所說的這些事情,司寒夜眉頭緊鎖。他不知道流火是故意編造出了這樣的謊言,還是他真的觸發了什麼。

    不過憑藉着司寒夜對於流火的印象,他感覺流火不應該會是有那種陰謀詭計的人。

    只是感覺始終不能夠成為最終依據的信任,不然怎麼死的都不知道。司寒夜只能夠暫時確定流火無害,可也沒辦法保持之前那種親密合作關係。

    “繼續吧。”

    沉默了片刻,司寒夜僅僅只是收回了魔力,並沒有收回法杖。

    流火見到司寒夜這幅暗中警惕的模樣,神情有些黯淡,不過他也沒有說什麼。

    他能夠理解司寒夜為何會如此警惕,因為這一切都實在是太過於荒誕了。即使是達利莫斯人想要做到這一點,也基本都是不可能的事情吧?

    更別說現在他們看到的那些恐怖海獸還是達利莫斯人變化而成的,這就更加難以信任了。

    在地底前行著,有著司寒夜時不時丟出的照明術,他們倒也不至於僅僅只靠煤油燈那微弱的燈光前行。

    “這裏……是通往燈塔核心道路。”

    一路上都沒有遇到海獸的阻攔,很快流火就帶著司寒夜來到了一處向下的樓梯通道。

    能夠感受到這裏重力已然被某種力量給改變的司寒夜,皺起了眉頭朝下看去。

    深不見底的樓梯,即使是丟了照明術都無法看清楚底部到底有什麼。若是這裏真是流火所說的燈塔核心,那司寒夜認為還是和審判教會的人一起來安全一些。

    畢竟司寒夜還記得曾經在藍星看電影的時候,阿寧曾經說過一句話。恐怖片不要落單,災難片不要報團。

    他現在處於的應該是恐怖片場景,帶著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流火,出意外的可能性實在是太大了。

    “我們回去。”

    當即做出判斷的司寒夜,毫不猶豫對著流火說出了這句話。

    同時這也是司寒夜在試探著流火,若是流火心中真有其他的盤算,那麼見到他不願意下去以後,應該露出馬腳來了。

    “好。”

    點點頭,同樣也有些不安的流火,也是鬆了口氣。

    臉上緊張的神情不再像之前那樣繃勁,整個人放鬆不少的流火,和司寒夜說道:“我記憶中的達利莫斯人,他們似乎掌握著一種祭祀的方法。”

    “正是因為這種祭祀,所以才導致了達利莫斯人分成了兩個教派。一個教派嚮往陸地,另外一個教派想要祭祀得到大海更多的力量。”

    通常而言這種祭祀得到力量的方法,向來都不是什麼靠譜的主意,因為你不知道你祭祀的物件到底是什麼存在,是善是惡。

    “然後呢。”

    掃了流火一眼,司寒夜繼續問了一句。

    “嚮往陸地的教派建立了燈塔,我的記憶中是這樣告訴我的。至於另一教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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