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和韓清明、楊磊等人對練的時候，姜寧特意詢問過他們被幽藍能量給侵蝕後的感受。他們都不約而同打了個寒顫，並且詳細具體說出了那種靈魂上的痛苦。

    這種比起神經疼痛還要刺痛的感覺，就猶如被活生生扒皮抽骨一般，讓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所以從那一次之後，他們基本上不會和姜寧來能量對練了，只練習技法，不動用其他東西。

    “疼痛對於我們來說，僅僅只是開胃小菜而已。”

    面容都已經變得扭曲的真實替代者，嘴巴上卻還說著叫囂的話語。

    姜寧也不說話，就這樣抱著手臂看著被幽藍能量不斷灼燒著靈魂的替代者。

    意識都已經變得模糊開始說胡話的真實替代者，即使是有著姜寧的引導，它也沒有說出姜寧想要知道的東西。

    “好像有什麼東西特意阻攔了它說出真相？”

    就在一旁默默看著的言昶思，察覺到了些許不對勁的地方。

    每當真實替代者即將說出來那句話的時候，就會非常生硬的扭轉話題。

    “嗯，不出意外的話，應該是和秘術有關係了。”

    言昶思都看得出來，姜寧又何嘗看不出來。

    真實替代者的靈魂現在就猶如風中殘燭，即將被幽藍能量給吞噬。

    看來即使是再折磨下去，也不會得到任何有用的訊息了。姜寧有些遺憾，出手直接結束了真實替代者的性命。

    【叮！宿主成功殺死了一隻五級妖魔，解鎖妖魔圖鑑。】

    【妖魔圖鑑：每一種被宿主殺死的妖魔都會記載在其中，宿主可以擁有一次變化成它們的機會。冷卻：二十四神域小時。】

    沒想到還有意外之喜的姜寧，不由眯起了眼睛。

    系統不會開放無用的功能，也就是說這個妖魔圖鑑對於以後來說很重要？

    實際上對於這個系統，姜寧一開始就有所猜測了。畢竟這個系統和他在華夏所看的小說中系統有所不同，與其說是系統，更不如說是一個輔助作戰工具？

    只是這些猜測姜寧從未說出口來試探系統，若是系統有惡意的話，姜寧早就不知道死多少次了。尤其是成為噬源者姜寧可以自我檢索靈魂後，發現系統從未繫結過自己的靈魂。

    這也讓姜寧確定這個系統有點點問題，不過抱有的應該是善意。既然如此的話，姜寧也不去介意這些事情了，反而他有些好奇系統到底想要做什麼。

    ‘能夠使用妖魔的技能嗎？’

    【不可以。只能夠使用妖魔的外形和擁有它們獨特的氣息，更多功能還需要宿主自行開發。】

    還以為系統又再一次沉默的姜寧，沒想到這一次系統竟然沒去沉睡了。

    是這個世界開始發生變化的緣故，還是說妖魔已經被姜寧殺死了一隻以後，系統解鎖的妖魔圖鑑，可以讓系統也進行偽裝了？

    不管是那種可能，有著系統陪同總是更加穩妥的一件事情。

    “這就死了？妖魔好像挺脆弱的。”

    望著真實替代者那逐漸化作血水的屍體，言昶思眼中帶著思索之色。這就是姜寧所說的強敵嗎？好像也不過如此。

    聽得出來言昶思語氣中的不屑，姜寧撇了他一眼：“國師若是遇到這種奇怪的存在，還是要小心一些對待比較好。”

    簡單說了一下真實替換這個技能，言昶思聽聞後心中大駭，這世間怎麼可能會擁有如此惡毒而陰損的技能。

    “之前的計劃還需要更加詳細一些。首先就需要三位半聖出手將曌皇鎖死在皇宮當中，其次就是那六本文策的宣傳。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這些妖魔似乎無法抵抗文氣。”

    文氣歸根結底還是這個世界的本源力量，而曌皇之所以提出棄文從武就是想要極大程度削弱這個世界的本源力量。

    當本源力量越弱，這個世界也就越發容易被入侵。

    這個道理和荒星差不多，失去星球主的荒星也就失去了本源力量恢復機會，時間一長自然就失去了隱藏暴露在視野當中。

    “我知道。”

    微微頷首，實際上言昶思他們早就想著要控制曌皇了，最好使其成為傀儡。畢竟曌皇所說的那些話，確實不是一位明君能夠說得出來的。

    只是他們的文氣沒辦法得到補充，這樣做的話，若是被鬼族鑽空子，那他們將會得不償失。

    直到姜寧分析後，言昶思他們才恍然發覺一件事情。曌皇早就知道他們的想法了，所以才故意這麼縱容鬼族，防止他們這些半聖對自己下手。

    察覺到這一點的言昶思，頓時對曌皇狠得直咬牙。要是他們狠一點的話，或許就不會讓那麼多城堡淪陷了。

    “鬼族該如何處理呢？”

    回想著姜寧的計劃，基本就沒怎麼提到鬼族，言昶思不由望向了姜寧。

    若是說姜寧忽視了鬼族的存在，這基本是不可能的事情。像這樣算無遺策的人，怎麼可能忽視一個關鍵因素。

    “第五高校會有人去處理鬼族的。”

    沒有多提及有關於葉清秋的事情，姜寧想了想問道：“景國內部，有一個名叫葉青雲的人嗎？”

    按照時間，第五高校被葉青雲背叛也就這十來年的事情。不出意外的話，這個葉青雲應該還活著纔對。

    若是還活著的話，半聖出手想要找到他幾乎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誰？”

    被姜寧如此重視的一個人，言昶思腦海中都搜尋了一遍想到了一個人後，頓時眼神有些迷茫。

    “第五高校會變成這幅模樣，初始文章會被汙染，都和他有關係。現在他應該是鬼族的一員了，只是肯定是躲著鬼星座那一派系的，所以還請國師留意一下。”

    並沒有隱藏葉青雲惡行的姜寧，很是直接的和言昶思說了他所做的事情。

    畢竟要是言昶思到時候真找到這個人，還以為他很重要以禮相待的話，那姜寧會被這樣的事情膈應死。

    與其讓這樣的事情發生，還不如一開始就將事情說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