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你們是怎麼回答的
而洛煜霆此刻已經在衛生間裡忍不住笑意,一張平日滿是冷酷的臉如今充滿著溫情。
之後,簡妍兮又親自給人做了個全身檢査,但也沒察覺有什麼問題,她深感奇怪:“怎麼會腿疼呢……”
對此,男人只是微揚唇角,什麼也沒有說明解釋。
時間依舊一天天過著,每一天都沒有大變化,只不過是需要時刻留意最近有沒有陰謀詭計在針對他們。
在醫院裏照顧男人的時刻裡,簡妍兮一直都提著十二萬分的小心留意周圍的情況,其謹慎程度簡直是達到耳聽八方眼觀六路的程度。
這一天,她就在給人送藥的路上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這個身影哪怕她化成灰都認得,這不就是有一段時間沒出來蹦肱的簡凡?她的生身父親。
此刻簡凡正鬼鬼祟祟的在摸索著前行,並且頭頂還戴了一頂帽子,分明就是爲了掩飾所用。
簡妍兮就這麼在背後一路跟著他,直到看著人來到洛煜霆的病房外。
心下已有幾分思量,果然是來想探聽實情的。
可惜的是,簡凡連病房的門都進不了,門口足足有四個保鏢在看守著,力求做到一隻額外的蒼蠅都飛不進去,就別說是這麼個大活人了。
簡凡遠遠的朝裡面偷窺幾眼,隔著窗望去也沒看到什麼後也只能選擇離開。
簡妍兮並沒有這麼輕易放過他,又在後麵尾隨著,想看看這人在醫院還能搞出什麼動作。
簡凡很快就進了醫護室,並且在裡面呆了長達二十分鐘的時間。
而簡妍兮只是一直在暗處觀察著並沒有進去,故而她也不知道人來這裏到底是爲了什麼。
難道是爲了使壞招對付他們?
她心下開始多了一些猜疑,但也僅僅是猜疑而已,畢竟她沒有抓住證據,一切都是空想無憑。
在人離開後,她才走進醫護室詢問裡面的相關工作人員:“剛剛那個戴著帽子進來的男人你們有印象嗎?”
醫護人員點頭:“有,這個季節戴帽子來醫院的人不多,何況一箇中年男人戴帽子還挺古怪的。”
可不是,這可不是一般的古怪,做得太刻意,也太鬼鬼祟祟,簡直失了四大世家之一家主的風範,虧他能幹得出來。
簡妍兮忍不住在心裏狠狠把人罵了一頓。
“他都來問了什麼?你們是怎麼回答的?”
“也沒問什麼,他就自稱是洛大少的親人,這次是來問洛大少的手術進行的怎麼樣,我們也都如實回答了。”
原來是這樣,簡妍兮一瞬間就明白了,如此偷偷摸摸來這一趟,不過是爲了調査洛煜霆的手術專案。
而這個訊息在不久後,也傳入了男人的耳朵裡,畢竟這家醫院就是他的,關於他自己的事情他不可能會被矇在鼓裏。
“既然他想査,那就讓他査個夠。”他發了話,以後無論簡凡想在醫院調査什麼,都不用刻意掖著藏著。
簡妍兮這時候也回來了,聽到這話也甚是認同:“他只能査到我們想讓他知道的訊息。”
如此,才能把人往一個坑裏引,並且確保人在坑裏撞來撞去還是走不出去這個坑。
洛煜霆點了點頭:“或許還可以利用媒體趁機炒作一番。”
簡妍兮沒有反對,給那人一個警告也是好事。
“簡凡這個人疑心病很重,還好一開始我就爲了以防萬一,把整容手術全部替換成車禍手術,這件事除了我們內部的人,不會再有別人知
她對自己那個噁心的父親,實在是太過了解,也很有先見之明的在前期就做全了準備功夫。
再說洛家那邊,洛青倫因為股東大會上的事情連續上了好幾天的火,嘴裏長了好幾個燎泡一直沒消下去。
“氣死我了,一想到簡家那個大女兒當衆給我難堪,我就恨不得把整個簡家都給滅了!”
“爸,你消消氣,簡妍兮現在也經常出現在公司裡,我們不愁抓不到她的把柄,到時候找個機會把她趕出去就是了。”
別說,洛煜軒還挺高興的,能在公司裡碰到簡妍兮,這幾天他就派人在公司送了好多東西過去給她,有鮮花有首飾有衣服有包包,這完全就和
以前他想包養一個人的時候的表現一模一樣。
他的所作所為洛青倫不是不知道,不過是懶得和這個唯一的兒子計較而已。
此刻聽到人這樣說更是狠狠的皺了皺眉頭:“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打的是什麼鬼主意,我最後一次警告你,簡妍兮不是你能碰的女人,她可不是個可以任你玩弄的草包。”
“知道了知道了,你別嘮叨了,有這功夫嘮叨還不如想想我們和簡家合作的那個綜藝節目怎麼推進,再不推進的話我們那比啟動資金就要虧損了。”
自從簡妍兮在股東大會上當眾讓洛青倫下不來臺,他們父子二人在集團的威儀就大大受損,底下的股東大多對他們不待見,有什麼工作上的事情也不太配合,從而導致這綜藝節目遲遲沒有個結果的局面。
不提這事還好,一提洛青倫就無比心煩:“你去給你那未來岳父打個電話,看看他到底是想拖延到什麼時候,大不了大家一起賺不了錢!”
事到如今,他已經有點破罐子破摔得心態,一個綜藝節目還撼動不了他在集團多年的根基。
洛煜軒不情不願的打了電話過去,另一端的簡凡也只是敷衍了兩句後就結束通話了電話。
簡凡現在也是破事纏身,綜藝節目推不上去,簡氏沒有一大筆資金回籠,難以支撐各方面生意的運轉。
除此外,前日他偷偷去醫院的畫面又被一些小道記者給拍到了並且放上網,他現在又是一個輿論纏身。
家裏的妻女也不安分,閔清嘉冷笑:“怎麼?又是誰打來的電話?該不會是你那個好女兒簡妍兮吧?你說你也真是,不就是去看女兒嗎,用得著這麼偷偷摸摸?我又沒攔你是不是?”
簡凡有苦說不去:“清嘉……我去醫院不是爲了這個,在我心裏只有我們的芷顏纔是我的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