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2章 恢復如初
聽到這麼不要臉的話,沈輕輕卸妝的手一頓,卸妝棉上的粉底直接拍到人手上:“我看你這張臉比我臉上抹的粉還要厚很多。”
“不不不我臉皮還是挺薄的,但薄有薄的好處啊,你看我這個長相多受人矚目,而且我還會為你不多看別的女人一眼。”
圍在沈輕輕身邊的他,很多時候都是善談又會合理開玩笑的,每一個音節都是輕快又爽朗。
故而,沈輕輕也會受他的感染,明明一整天工作下來經常是極度疲勞,但是有這麼個人在自己身邊歡歡笑笑,就會覺得鬆乏很多。
卸妝整理完之後,兩人正準備一道離開這個酒店,負責人卻攔下他們邀約有些事還想談一下。
蘇念疑惑:“還要談什麼?是關於形象代言人的事情?還是有其他合作?”
負責人說:“是這樣的,我們酒店想推出雙人姐妹花作為酒店形象大使,其中之一,沈小姐是很合適的人選。至於另外一人,我想問問你們公司還有沒有適合的人選。”
沈輕輕和蘇唸對視一眼,一時間還真想不出有合適的人選。
再者就是這拍攝是需要二人合力的,倘若選來的人和沈輕輕不合將會很影響拍攝的效果,傳出去對酒店來說也會有不少負面影響。
“這樣吧,我們回去研究研究,明天再給你個方案。”
蘇念最後只好這樣說。
酒店負責人笑的見牙不見眼:“那就拜託給你們了,酬勞方面不是問題,只要能出人就行。”
崛盛如今的生意可謂是如日中天,能和崛盛合作,是他們酒店的幸運,就算是多給點錢也是他們賺,畢竟藉着崛盛這個響亮的名頭,他們酒店也能從中獲利良多。
吃過午飯後,沈輕輕和蘇念就在思考另一個人的人選。
沈輕輕說:“我和很多藝人的關係都不是很好,這點你應該也知道,但如果公司一定要選一個人來和我合作完成拍攝,我也會盡全力配合。”
“輕輕,瞧你說的這是什麼話?以我們兩個人的關係,我會挑一個令你不舒服的人來和你合作嗎?”
雖然嘴上是這樣說,但是蘇念一時半會也找不到其他人。
“不如……我們找一下簡妍兮怎麼樣?”
沈輕輕突然想到自己這個閨蜜,她覺得以簡妍兮的身段,絲毫不輸於自己。
她要是在娛樂圈發展的話,估計也是閃閃發亮的一顆新星。
“這……不是不行,但實際實施起來估計也沒有那麼輕易。”
畢竟簡妍兮那是誰,那可是洛家的大少奶奶,四大世家的人,也是西部醫院救死扶傷的醫生。
讓她出來拋頭露面,不知道又會造成一番多大的輿論風波,想想就不是一件容易應對的事情。
兩人一致決定先去問一下當事人的意見,彼時簡妍兮正在研究室裏敬業的做著她的實驗。
沈輕輕和蘇念剛剛來到醫院樓下,耳邊就傳入一聲“轟隆”
聲,是從醫院頂樓傳下來的,聽起來這動靜並不小。
簡妍兮做的實驗出了一點失誤,實驗室被她炸燬了一半,倘若不是她逃得快,估計也要被炸傷在裡面。
沈輕輕和蘇念看到她的時候,她臉上都是烏黑烏黑的一塊,還有些頭髮被燒焦了,手上也有一道很明顯的灼傷疤痕,看起來有些滲人。見此情形,沈輕輕連忙上前扶住她關切的問:“還有沒有哪裏傷到?”
簡妍兮搖頭:“沒有……我沒關係,只是實驗又失敗了。”
她的聲音裡有明顯的挫敗。
“現在都什麼時候了,你還管實驗。”
沈輕輕馬上拉著人去衛生間清理一番,隨後又回辦公室換了一套乾淨的衣服。
看著人手臂上的灼傷,她忍不住責備:“你說你一個多好看的女孩子,臉上怎麼能有這麼可怕的灼傷呢?你自己看著不覺得嚇人嗎?多可惜啊你這麼好看的手。”
簡妍兮反倒不以為然,從醫多年,在實驗室被灼傷的次數早已不計其數。
而且她有特製的膏藥,用來應對這些傷處是最為有效不過的。
“真的沒關係,我的手會恢復如初,不會留下一點痕跡的。”
說著說著她就從抽屜裡拿出一盒燙傷膏,一層層給自己的手臂敷了上去再勻開,好讓那一塊面板可以全部吸收。
敷好藥之後,她才重拾了思路看向這兩個意外來客:“你們怎麼一起來了?難道是有什麼好訊息要和我分享?”
她打趣的眼神落在這兩人身上,分明是在說:你們是不是真正在一起了?化官宣為真實?
這調侃的話令沈輕輕紅了雙頰,她搖頭道:“纔不是呢,我們是想來就一件事徵求你的意見。”
蘇念將酒店的需求說出來,然後問:“怎麼樣,你要不要和輕輕搭檔來拍攝這個姐妹花?”
“我要考慮一下。”簡妍兮並不能馬上給出答案,她需要考慮到洛煜霆的意見。
“那你和煜霆商量一下,今晚可以給我一個答覆嗎?”
蘇念想著要是不可以,他也好馬上找相對適合的藝人填補上這個空缺。
“行,你們等我訊息吧。”
晚上,簡妍兮也一直想著這件事情。
一下班回家就把這件事告訴了洛煜霆:“今天蘇念和輕輕來醫院找我,說是想讓我和輕輕合作拍一個姐妹花作為一個連鎖品牌酒店的形象代言人,你覺得可不可行?”
洛煜霆坐在沙發上閉目養神,聽到這話連眼睛都沒有睜開一下:“你覺得可行就可行,你覺得不可行就不可行,我都沒意見,主要還是看你。”
這點小事,他沒有橫加干涉的必要。
“要是我去拍攝這個廣告的話,會不會對洛家造成不好的影響?”
畢竟四大世家也不是什麼小家族,堂堂大少奶奶出去拍戲,說起來到底也不太好聽。
演員明星這種職業在普通人看來光鮮亮麗萬衆矚目,然而在上流貴族的人眼中,這是一種不入流的行當,格外低賤卑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