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3章 我回來了
何月茹在離開公司的時候,注意到了那邊張知煙的車。
她皺了下眉頭,這車是怎麼了?難道說……
想到哪,她就感覺自己的心裏有點不太舒服,急匆匆的回家了。
一直到晚上,八點多的時候,楊樹和張知煙兩個人這才坐在車裏,少有的享受著靜謐。
張知煙跨坐在楊樹的身上,臉搭在楊樹的肩膀上,眼睛微眯著。
“一時貪歡……”
張知煙在那喃喃自語,神情十分的放鬆,她等這一天太久太久了……
這個時候的她比任何時候都要來的放鬆。
“你啊……”
楊樹感覺到了苦惱。
方纔他們兩個在這佈置天地為何物的時候,他其實是發現了何月茹從他們這邊路過,就是不知道何月茹知不知道他們兩個在裡面做了什麼了……
“怎麼,不滿意?”
張知煙說著還咬了一下他的耳垂,低語道。
“滿意。”
楊樹可沒有說謊的習慣,和張知煙在一起的時候,他就感覺自己似乎很遵從身體裡的慾望,那種沉迷其中的感覺,確實很舒服。
“滿意不就行了?”張知煙微微一笑:“回來之後,第一個佔有你的,可是我。”
一邊說著,她從楊樹的身上翻身下來,看著原本自己身上已經變成碎片的那說不上是衣服的衣服,她不急不緩的從後座拿來一個袋子,就這麼當著楊樹的麵開始換衣服了。
“你是早就知道衣服會被我弄壞?”楊樹看到她的動作和她穿在身上的這一套風格完全不一樣的衣服,他沒忍住問了一句。
“不然呢?”
張知煙穿上衣服之後,在楊樹的臉蛋上親了一口:“我不相信男人在看到這樣的裝束之後,還能保持冷靜,特別是這個男人如果是你的話……我想你應該會撕的很起勁吧。”
這女人……
楊樹聽到這話之後,楊樹也苦笑了一下,這還真是,被這女人拿捏了。
此時的張知煙穿上了一身風格完全不同的衣服,如果不是她臉上還帶著些許的紅暈,這樣子的她就恢復到了往常的那女強人的模樣。
隨後,她甚至都沒有和楊樹再溫存多久,二人在車裏又小憩了一會兒之後,張知煙就催促著楊樹下車,然後她自己開車離開了。
楊樹站在那,有些迷惘,難道說,他方纔是被張知煙當作免費的男公關了?
不過她這灑脫的樣子也讓楊樹免得困擾了。
他十分乾脆的就往自己家的方向走去。
秋菊,應該是已經等了許久了。
回到家裏,靈兒第一個撲了上來。
“哥!你可回來了!”
靈兒抱著她,在他的懷裏蹭了蹭,撒了會兒嬌。
“學校還沒開學呢?”楊樹摸了摸她的頭,略顯寵溺的問道。
疫情的緣故,學校早就已經讓學生回家自己上網課了,這情況如果不放人的話,怕是要被罵死。
不過現在南省的疫情已經完全穩定了下來,按道理來說已經是可以準備準備,回學校繼續了。
“沒呢,不過聽說是過兩週就要開學了,我和我同學都說了,能夠開學都是多虧了哥哥你。”靈兒十分自豪的說道,她仰著腦袋,等著楊樹誇獎他來著。
但是楊樹聽到她這麼說,頓時就陷入了沉思,這可不是什麼好事啊?到時候怕不是靈兒的同學都會在背地裏狠狠的罵他吧?怪不得最近自己怎麼老打噴嚏來著。
楊樹在幫她整理了一下劉海是,然後輕聲說道:“嗯……對了,回學校之後你還是少提我。”
“怎麼了?”
靈兒不知道為什麼楊樹會忽然這麼說。
“你啊,不要老用你這個世界上最優秀的哥哥去給你們班上的男生施壓了,他們哪能比得過你哥哥我呀?”楊樹眼珠轉了下,十分臭屁的說道。
聽到楊樹這話,靈兒忍不住翻了個白眼,自己哥哥什麼時候這麼的自戀了?
正說著,秋菊也從房間裡出來了,看到回來的楊樹,她的神情顯然有些激動,原本在公司能見面的,不過楊樹硬是被何月茹給按在辦公室裏麵把所有的檔案都處理完了才能走,她也就只能匆匆的見上一面,就連話都美來得及說兩句。
現在回到家裏來了,她有些情難自禁。
楊樹也示意靈兒去學習,他走道了秋菊的面前,給了她一個大大的擁抱。
“我回來了。”
楊樹在秋菊的耳邊輕聲說道。
“嗯。”
千言萬語到了秋菊的嘴邊,她只是柔聲的點頭,兩隻手緊緊的抱著楊樹。
原本在客廳看電視的父母還有三姐,這個時候都十分識趣的拉著那邊的靈兒說道:“走,我們出去散散步。”
“散步?”
靈兒愣了一下,他們不是才散步回來沒有多久嗎?怎麼就又要去散步了?
隨後她才注意三姐在那一直給她使眼色,她立馬就恍然大悟了,連忙點頭:“好!”
一家人全都出門了,留給了楊樹和秋菊二人世界。
楊樹哪能不知道知道自己父母什麼意思,他抱著秋菊,進入了臥室。
“樹哥兒,我好想你。”秋菊依偎在楊樹的懷裏,溫婉,柔和,七個字裏面帶著對楊樹深深的依戀,她躺在楊樹的懷中,臉上帶著安心而迷醉的表情。
“我也想你……”楊樹懷抱著她,有秋菊在身邊的時候,他可以將很多東西全都忘記,只有這種單純的,和她在一起才能夠享受到的溫馨與恬靜。
“說謊……”秋菊在他的懷裏調整了一下姿勢:“你和南宮煌一起出去的,她比我可愛,比我漂亮比我年輕,出身也比我好太多了,樹哥兒你肯定和她在一起會更開心更合適……”
這樣的話說出來並沒有帶著責備,有的只有淡淡的醋意,更多的,還有妥協的意味。
只不過這話才說完,楊樹就板起臉來,兩隻手抓著她的肩膀:“秋菊,你說什麼呢?”
“我只是實話實說罷了……”秋菊別過頭去,不敢和他對視。
“你在我這就是最特殊,沒有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