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邪神的真實面孔
“這是哪裏?”
甦醒小心翼翼摸索前進著。
突然手臂好像碰到了什麼機關,一瞬間,地窖所有的火把全部都被點亮。
伴隨著亮光,甦醒纔看清了整個地窖的構造。
這裏全部都由白磚構築而成,而有的白磚已經出現了裂痕,整體被灰塵籠罩,似乎已經許久沒有人來過。
牆上大片大片的蜘蛛網,更是訴說著這裏的淒涼。
顯然,這個地窖絕對不是這個時代的產物,甚至能追溯到更加久遠的時間。
抬頭看去,剛剛產生裂口的地方已經有數十塊白磚消失的無影無蹤,周圍的泥土更是已經鬆動,這恐怕也是為何塌陷的原由。
越往深處走去,甦醒能明顯感覺到一股十分令人不安的氣息,似乎裡面有著一個聲音呼喊著他。
猶如一聲聲惡魔的低語,要把他拉入到深淵之中。
不過這種聲音來的快去的也快,很快,甦醒就把這個聲音徹底趕出了腦海,他咬著牙,朝著更深處走了過去。
隨著深入,地窖越來越窄越來越窄。
只不過似乎並不是地窖的大小變了,而是牆砌的更厚了!
沒走多遠,一個大門出現在了甦醒的面前。
大門整體為白色,由一整個石塊割裂而成,似乎與牆上的白磚是同一種物質。
而大門的前方擺放著一個石桌,石桌上擺放著幾本書籍,還有一些散落下來的白磚,抬頭望去石桌上面的白磚似乎已經有所脫落。
與其他地方不同的是,這些白磚似乎還透露著一些血紅的顏色。
甦醒四處打量了一下,走到桌前。
桌子上擺放著幾本書,開啟書籍,上面正是對於石門後關押物品的講解,看完整本古籍,甦醒也徹底明白了一切!
整個地窖就是一個大型的牢籠,為的就是關押住裡面的某個妖邪武器,攝魂鐮刀,至於攝魂鐮刀的來歷,書上並沒有說明。
也有可能是這玩意的歷史太過悠久,甚至於連撰寫這本書的人都不知道它的來歷。
攝魂鐮刀,就猶如他的名字一樣。
有著蠱惑人心的功效,只要是靠近攝魂鐮刀的人就會被它所影響,意志不堅定的人甚至會直接成為鐮刀的僕人。
即使是意志堅定者,長期攜帶也會被其所影響,最後淪落為一個只知道殺戮的嗜血怪物。
並且,攝魂鐮刀本身就是一個十分堅固的武器。
由於奇特的特性,它的攻擊範圍可不僅僅停留在肉體,靈魂也會收到攝魂鐮刀的攻擊,當人們死亡後靈魂則會被它所吸納。
而它也會變得更加強大,蠱惑人心的能力也會越來越強。
在上古時代,攝魂鐮刀殺戮無數,甚至還屠過數個城池。
無數人隨之流離失所,更多的人則是死在了鐮刀之下。
這慘絕人寰的一切引起了守護者的注意,最後,在數萬名守護者的努力下成功封印與此!
周圍的這些白磚,有著隔絕攝魂鐮刀蠱惑人心的能力。
這也是為何甦醒剛剛下到地窖,就感覺到心魔的原因。
不過按照書中的記載,似乎還有著一個家族守護著這裏,但隨著時間的推移,似乎這個家族早以覆滅。
除了守護家族,爲了不讓邪武再次面世,石門後面除了攝魂鐮刀還有著一個耗費無數資源打造的機關獸,只要攝魂鐮刀再次甦醒,機關獸也會隨之啟動,滅殺一切來犯之敵,再次鎮壓攝魂鐮刀!
看完書中記載的一切,甦醒似乎知道為何這些病人變得瘋瘋癲癲。
病人口中的邪神,恐怕正是石門後的攝魂鐮刀。
由於石門前白磚的脫落,攝魂鐮刀的氣息也隨之洩漏了出去,而正上方正好就是關押病人的牢房,就這樣,瘤子一行人徹底變成了攝魂鐮刀的傀儡。
而石磚上那一絲絲紅色的痕跡恐怕正是操場上釋放的血跡。
按照古書上的記載,人血能夠增強攝魂鐮刀的能力。
恐怕瘤子這群人正是攝魂鐮刀用來逃出牢籠的棋子,一旦逃出牢籠,恐怕又是一陣腥風血雨。
經過一番思想的鬥爭,甦醒做出了自己的決定。
他拿起地上的白磚一個個砌了上去,當所有白磚觸碰到一起的時候,瞬間就牢牢地粘合在了一起。
從地窖裡出來後,甦醒又拿著白磚一塊塊壘了上去,當最後一塊白磚放上去的那一刻,屬於攝魂鐮刀的所有氣息再次被封印在了這獨屬於它的牢籠裡!
張亞龍此時正坐在院長的辦公室內,愜意地喝著咖啡。
沒錯,首領的名字正是張亞龍。
正當張亞龍準備起身的時候,手中的茶杯突然摔落在了地上,碎成一地。
“砰!”
“不可能,不可能!邪神大人的氣息怎麼消失了,昨晚我已經能感受到了邪神大人的召喚,這到底出了什麼意外!”
張亞龍整個人如同瘋魔,精神都開始發生了錯亂。
“啊啊啊!絕不可能!邪神大人為什麼消失了,一定是我不夠虔誠,一定是我行動的太慢了,不行我現在就要行動起來,邪神大人一定不會拋棄我們的,一定不會!”
邁著瘋狂的步伐,張亞龍來到了監控室內拿起話筒,對著所有人瘋狂的喊道:“因為我們的愚蠢,邪神大人已經發怒,爲了挽救邪神大人對於我們的恩賜,現在馬上開始祭祀,一切都是爲了迎接邪神大人!邪神大人萬歲!”
聲音重重,落在每個人的心上。
僅僅十分鐘,所有人都集合在了操場上。
張亞龍一臉瘋狂的走到了祭祀的中心,所有醫生全部都被綁了起來。
走到院長面前,張亞龍一臉狂笑,眼神中帶著一絲絲諷刺,又帶著一絲絲解脫。
“院長大人,當初你把我們誤關進來,現在後悔了嗎!”
看著張亞龍那臉上瘋狂的模樣,院長對著張亞龍便是一口唾沫吐了過去.
吐沫吐在張亞龍的臉上,張亞龍不僅沒有一絲絲的生氣,反而十分優雅的擦去了臉上的口水。
“院長大人,不要動氣嘛,六年前可是您親自把我們這群兄弟們關押在這裏,我們所有人中有哪一個人是神經病,又有哪一個人生病了?當初可是您把我們囚禁在這裏,還親手為我們搭建了這與衆不同的治療監獄,這一切不都是您自己造就的嗎。”
張亞龍張開雙手似乎想把一切都擁入自己的懷抱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