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收下這個徒弟
就是因為這個火藥桶脾氣愣生生的被高士廉魏徵他們給擠到了第八名。但是可以看得出來。
李靖在心裏其實是已經收下這個徒弟了。
只有愛之深。
纔會責之切。
整個大唐朝堂被朱高煦的這個訊息給震驚了。
區區一個毛頭小子。
竟然敢挑戰五姓七宗。
這可是自從千年不絕的高門望族啊。
區區一個毛頭小子就敢來挑戰。
原本就閒極無聊的長安百姓。
頓時找到了茶餘飯後的談資。
“知道麼,博陵崔氏的當家人崔仁師要跟一個毛頭小子比試。”
“哪來的這麼不知死活的小子啊。”
訊息在長安不脛而走。
五姓七宗的官員們齊聚崔仁師的家中。
看著一旁的崔仁師說道:“崔先生,最近朝廷有點輕視我們,還是崔先生高明,想了這麼一個主意。”
鼻青臉腫的崔仁師坐在一旁冷哼道“是時候提醒提醒朝廷,這天下究竟是誰說了算了。”
“崔家的二少爺現在都在長安,這小子若是知道二少爺獨鎮幽燕十餘載,怕是嚇得魂都要飛了。”
所有五姓七宗的高官,壓根就沒考慮過會輸的情況。
這一千年來。
我們一直都在贏。
為什麼要考慮輸?
另一邊的朱高煦也徹底的傻眼了。
我只是想拜個師。
怎麼在大唐打上擂臺了。
小胖子李泰拎著一把劍看著一旁的朱高煦道。
“朱哥,我相信你,你可以的,你要相信你自己!
朱高煦的嘴角微微抽搐了兩下。
李泰神秘兮兮的從懷裏掏出了一張羊皮卷擺在了朱高煦的面前。
“朱哥,這是我冒著很大的風險才弄到的崔家的佈防圖,你看看麼?”
不過就是長安城外一座不起眼的小城寨。
朱高煦端詳了這個城寨良久。
原本以為有什麼機關暗道最終朱高煦不敢置信的抬起頭問道:“這不就是一個普通的城寨嗎?他們怎麼這麼自信了。”
小胖子李泰在一旁說道。
“朱哥,你別慌,這一次你手底下的那百餘人都是程叔叔給你從陌刀隊裡挑出來的。”初唐陌刀筒直是如同bug般的存在。
幾十斤的大刀,在面對不會冶鐵的突厥騎兵時。
往往都是連人帶馬一刀解決。
朱高煦這邊的人由程咬金跟李靖親自挑選。
而另一邊崔仁師自然也不會選一些老弱病殘。
看著一旁緊張兮兮的眾人。
朱高煦都有些懵了。
不過就是一座木土夯成的小寨子。
甚至都不能算是一座寨子。
程咬金拍著一旁朱高煦的肩膀說道。
“小子,你還缺什麼東西,跟我說,我立馬去準備,這一次咱們必須得殺殺這幫士族的威朱高煦弱弱的在一旁說道。
“給我弄點硝石跟硫磺?
程咬金也不知道朱高煦要幹什麼。
但是江風帶來的人一般都喜歡提一些奇奇怪怪的要求。
在大秦耽擱了幾天的江風,開著麪包車正準備載著贏胖子跟王翦去大唐。
坐在車上的王翦滿臉慈祥的坐在車上。
贏胖子忍不住笑道。
“王翦,你說說你這算是幾世同堂咧。”
王翦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說道。
“臣也是怕這些後世子孫辱沒了門風啊,多虧陛下開恩,臣才能過去瞧瞧這小兔崽子這幾日有沒有長勁。”
都說隔輩親,能有這麼一個祖宗天天惦記著,城寨上正在巡視佈防的王學禮的右眼皮已經整整跳了一天了。
長安城外這處不起眼的小城寨。
眨眼間竟吸引了整個長安城的目光。
城中的百姓無不側目。
朱高煦的麾下是整個大唐最精銳的陌刀隊。
但是即便是如此。
李靖還是沒有把握。
即便是朱高煦已經看光了整個城寨的佈防情況。
以幾乎相同的兵力攻城。
顯然是近乎天方夜譚的事情。
這天,崔仁師、王學禮等士族高官,齊聚那處糧寨之上。
崔仁師臉上的淤青還未褪去。
王學禮興奮的端著酒杯道:“崔學士,某略備薄酒,咱們從這看臺之上觀賞,您意下如何?”崔仁師笑而不語,看了一眼一旁的崔啼。
崔啼一身甲冑,雖是武將但是卻也帶著三分儒氣。
獨鎮幽燕十餘年。
近來才奉命入長安公幹。
還沒等返回幽燕。
便碰上了這一出。
這等熱鬧崔啼自然是不會放過的。
“王學士、大伯,你們兩人就在這裏等著便是了,啼必替大伯雪恥。話音剛落。
崔啼的臉上浮現出一絲殺意。
崔仁師好似什麼都沒看到一般。
對一旁的王學禮笑道:“此時已經傳遍長安,這長安的百姓們想觀望,須在數裏外的十里亭,你我所處的位置,正是最佳的觀賞之地,須臾之後,你我只需飲酒做樂,看啼兒退敵即可。”
王學禮笑道:“不如我們加個彩頭,小崔將軍凡退十人,你我便賦詩一首,你來我往,直至生擒那不知天高地厚的後生為止,崔學士意下如何?”
崔仁師仰天大笑道:“好,好啊!”
城寨之外。
程咬金納悶的看著城門口上的崔仁師跟王學禮問道“李老蔫,你說那倆人幹啥呢,不著急?”
李靖冷哼一聲,還沒等說話。
便見城門樓上已經開始上菜了。
只見像個豬頭一般的崔仁師端著酒看著城寨下面的程咬金遙敬了一盅酒。
程咬金氣的直咬牙。
“奶奶個球的啊,不行咱老程親自上去得了,那天怎麼沒把姓崔的鬍子剌嘍!”
李靖面色沉重的看著一旁的程咬金說道:“知節切莫急躁,此事非同行小可,崔啼鎮守幽燕一帶也逾十載,不可小覷。”
說完,李靖看著一旁的朱高煦說道:“行了,小子,務必小心,輸贏且不論,崔啼此人陰險毒辣,小心被暗算了。”
朱高煦低頭道“您就瞧好吧!”
朱高煦一張嘴便是老北京口音。
隨後便騎著馬帶著人來到了城寨之外。
崔啼一本正經的站在城寨上。
對著朱高煦高聲喊道:“小子,你我都是武夫,便別講那些繁文縟節了,直接動手吧。
朱高煦一拱手道:“承讓了!”
霎時間鼓聲大作。
所有人都凝神屏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