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章 去城主府
【關於七傷劫,系統可提供的方案比較多,現在,系統給宿主推薦幾個最簡單的方案。】
【方案一:洗髓煉骨丹,三紋上品丹藥,所花費的材料有清心花,墨熟之玉,風晶蝶,任意妖怪的內丹,以及一滴女子的血。不僅可以洗髓煉骨,讓傷者復原,而且還可以鞏固境界,就算是沒有受傷的人服用了,也可以極大的增強自己的經脈強度,身體強度。】
【方案二:易筋經,少林絕學,位於少林藏經閣頂層,有少林高僧看管,宿主本身就是佛門弟子,講清楚緣由,佛家講究慈悲為懷,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一定會借給你救人的。】
【方案三:小陽劍,一種劍法,他的內功心法十分適合練體,要練此劍法,必須讓靈氣在身體之內肆意遊走,由手指激發而出形成劍氣,劍氣鋒利,要練就此劍法,必須學會心法,修煉半年甚至一年甚至五年十年左右的劍氣,練成之日,七傷毒解。】
【方案四:如來不壞金身,不過不推薦宿主使用,此等功法為系統特贈送,只此一家,威力強大,修煉之大成,可成金剛之軀,器斬不破,雷打不動。就算站著讓群毆,也都不用怕。修煉到極致,可升級為高階武學天地金身,可與天地同壽,不死不滅。
不過常人沒有系統的輔助,一輩子最多練上四五層,已經到了極致,就算是仙級高手也只能練到七八層,不過,對於宿主來說,還有更好的高階武學煉體功法】
【方案五:七星決,是一種心法,類似於易筋經,主要是修煉內功的,將人體中的七大經脈並稱為七星,專門強化七大經脈,七大穴位,也是針對七傷劫的專門破解武功,缺點就是隻能療傷,不能讓受傷的人有更大的提升,甚至傷好之後,可能境界會比受傷之前低一點。
七星訣也是絕版,系統專有,不過並不是很特別,高明的功法,而且只針對七傷劫,如果修煉者的武功底子高,療傷好了只會恢復原狀,要是底子低,悟性差,那可能恢復之後還不如之前,只能是恢復了傷勢,並沒有其他的增益。】
……
系統直接列了一大堆方案,從這來看的話,方案五七星決倒是最划算的,不僅不用任何附加條件,也不用自己蒐集材料煉丹藥,而且只針對這一種傷勢,進行治療。
同時,他雖然是系統專有的,但並不是很高明的那種功法,這個倒是可以給。
等明天或許可以找一下那個叫做阿蘭的女子,想辦法和套上近乎,把七星訣給他,到時候他自然就會感激的。
裴緣空不禁有些感慨。唉,有了系統就是好,常人難以解決的難題,需要跨越千山萬里尋找奇人治療,自己直接一個提問系統,就能給一大堆方案,而且,有了系統,他升級根本就不會遇到這些難題。
……
柯夢蘭躺在床上半天都睡不著,她的腦子裏是各種念頭,思緒也不知不覺的飄回了小的時候。那個時候的她,非常天真可愛,整天跟在父母后麵。
她也是父母的小公主,是父母的掌上明珠。
從小,母親不會教她各種禮儀,只讓她自己自由快樂的玩耍。
她的父親是整個聯盟的王。
她們蠻族和中原不一樣,就算是公主也可以自己選擇命運,她從來不想繼承父親的王位。
像這樣一直活在父母的庇護之下,任性的做一個父母的好孩子。
可是,後來慢慢的父親變得越來越忙。
她十歲那年,由於天眼之前和南鷹帝國戰爭過後民生還沒有恢復。
聯盟開始混亂,這個時候,幾個組成聯盟的一族開始想辦法推翻她父親的領導地位。
最嚴重的一次,幾個異族王帶領著自己組人直接殺到了天眼聯盟總部。
她的父親,帶著聯盟的一部分人開始撤退,可是,母親卻走散了。
混亂中,母親被一個異族王一刀殺死。
後來,他的父親重新組織軍隊,殺回聯盟,一舉震懾異族王,重掌大權。
將殺了他母親的那個異族王殺死,自此之後,聯盟平定。
可是,就在一個月之前,當年那個異族王的兒子瓦達,帶領著當年殘存的叛軍奇襲聯盟總部,軍隊正好都出去捕殺打大漠煙雲狼,和北方狼王齊名的存在。
聯盟總部空虛,瓦達帶著人殺進聯盟的時候,她的父親沒有準備。
被偷襲打傷,瓦達放出狠話,只要她的父親獻出她,就撤退,而且只給她父親一天的時間考慮。
雖然已經傳出去了訊息,可是大局趕回來也要十多天。
她的父親爲了不讓她被瓦打抓走,帶領著幾個聯盟總部的成員,強行突破煉神中期,正常情況下是有可能突破成功的,但由於被偷襲受傷,所以一下子損傷七處經脈,不僅沒有突破。
反而受了重傷,關鍵時刻,是自己青梅竹馬的刀疤,正好帶著一隊人馬從外地趕來,打退了瓦達。
彼時的刀疤,正好出去拜訪別的聯盟,那幾天他正好回來。
沒想到卻幫了聯盟總部的大忙,成爲了守護總部的功臣。
雖然後來軍隊趕到,但是她的父親受傷的訊息還是不能夠讓大家知道。
再加上還有瓦達在暗處虎視眈眈,所以她必須趕緊想辦法將父親。
只有恢復父親的傷勢,聯盟才能穩固,而且,只有父親達到煉神中期,整個天眼聯盟就不會像之前那樣一蹶不振了。
同時,像瓦達還有其他心存不滿暫時懾服於她父親的人,也就不會再有任何心思了,哪怕有別的心思,也無濟於事了。
柯夢蘭想到臨出門的時候,父親給她起了這個中原的名字,她的心中就又惆悵了起來。
真的希望早一天找到奇俠科懷軒就好了。
又一想到刀疤,這個從小對她無微不至的男子,他就心裏有了陣陣歉意。
她不止一次的告訴過這個男子,只是把他當做兄長,但是,這個男子對他的痴情也超出了她的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