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把人趕出去
不是這樣的!
明明是她掐了孩子,孩子纔會大哭的。
阮桑眼眶通紅,眼淚不停往下流。
她拼命推著身前的人,想要衝過去,可那些人卻死死擋在她面前,任憑她怎麼都推不開。
只能眼睜睜看著秦薇薇抱著孩子離開。
一顆心又慌又怕!
走出房間的秦薇薇回頭瞥見她蒼白的表情,唇邊浮現一絲得意的笑。
阮桑,你很心疼對不對?
可是活該呀!
誰讓你非要到這個家裏來破壞我跟臨淮哥的感情。
臨淮哥之所以這麼討厭我,全敗你所賜。
我治不了你,難道還治不了你的孩子嗎?
呵呵!秦薇薇低頭看著懷裏不停大哭的孩子,臉上的笑容越發燦爛。
“管家,把門關好,省得她出來搗亂!”
【不要!】
阮桑飛快比劃著手語。
可那些人根本不管她,管家給負責攔阮桑的一群人使眼色,待她們全部退到房門外後,直接把門關上上了鎖。
阮桑滿心無助地撲過去,用力敲打著房門,無人迴應。
莫大的恐懼彷彿瞬間抽走她全身的力氣,阮桑雙腿無力地跪在地上,整個人害怕得不停顫抖。
她該怎麼辦?
秦薇薇把孩子帶走了?
她一定會傷害寶寶的!
她怎麼會這麼沒用,怎麼能讓她把孩子帶走?
阮桑自責得狠狠抽了自己一巴掌,臉上的刺痛令她腦子冷靜下來,她很快想起來一個可以救霖霖的人。
對!找陸臨淮,陸臨淮是孩子的父親!
他一定可以救孩子的!
阮桑心中升起一絲希望,此刻萬分慶幸那些人沒有拿走她的手機,她一眼就看到剛纔摔在地上的手機,隨後手腳並用地爬了過去。
將手機拿起來一看,暗中鬆了一口氣:還好,還能用!
她顫抖著雙手,飛快從微信通訊錄裡面找到陸臨淮的資訊,忍著心頭巨大的不安與恐慌撥打了影片電話。
“嘟嘟嘟”
可惜電話響了許久,一直沒人接聽。
心頭剛升起來的期望漸漸消散,阮桑無助地握著手機,眼淚直流,心情崩潰絕望。
為什麼沒人接?
陸臨淮去哪了?為什麼不接電話?
她的孩子怎麼辦?
霖霖……
阮桑面如死灰地坐在地上,腦海裏不斷閃過秦薇薇傷害孩子的畫面,霖霖慘痛的哭叫聲,她死死抓著手機,一顆心卻陷入巨大的絕望之中。
“阮桑,發生什麼事了?”就在此時,電話那頭忽然傳來一道熟悉的男音。
阮桑如同聽到天籟,看著出現在螢幕中俊美的男人,她流著眼淚飛快比劃著手語哀求道:【陸臨淮,你快點回家好嗎?秦薇薇把孩子搶走了,我擔心她會傷害孩子!”
看著她哭得通紅的眼睛,路臨淮皺起眉道:“等著,我馬上回來!”
他掛了電話,立即吩咐人去安排車送他回家。
阮桑飛快從地上爬起來,跑到窗戶旁邊站著,眼巴巴地望向外面,期望路臨淮快點出現。
大廳裡。
霖霖依舊哭得不休。
無論別人怎麼哄都止不住。
劉青如被吵得簡直恨不得找個地方躲起來。
“這孩子到底是怎麼回事?就知道哭哭哭,吵死人了!”
秦薇薇十分有耐心地抱著孩子回道:“應該是餓了,派出去買奶粉的人還沒回來,我再給他喂點西瓜吃吧,這東西軟和,應該不會被噎到。”
“行!”劉青如絲毫沒覺得有哪裏不對,又吩咐人去切來一半西瓜。
秦薇薇賢妻良母般,用勺子一點一點地喂到霖霖嘴裏。
起初孩子覺得新鮮,還吃了幾口,後來大概是太涼了不舒服,便無論如何也不肯再吃。
可秦薇薇根本不管他肯不肯,偷偷頒著他的嘴巴就往口裏麵塞。
孩子被嗆得小臉發紫,哭聲都變得微弱起來。
“秦薇薇,誰讓你碰霖霖的?把孩子給我抱過來!”一道冰冷的怒喝聲響起。
陸臨淮被人推著輪椅走進屋,眼神不善地盯著對面的秦薇薇。
秦薇薇冷不丁被嚇了一跳,手裏的勺子“呱唧”摔在地上。
她抬頭看到陸臨淮,眼神有點謊:“臨淮哥,你怎麼突然回來了?”
該死的,怎麼也沒人通知她一聲。
臨淮哥說過不准她在靠近陸家一步,她這段時間也一直很小心翼翼地避開了他的活躍時間,絲毫沒有料到,會被突然抓個現行。
秘書聽了吩咐,從秦薇薇手裏把孩子抱過來,遞到陸臨淮的懷中。
陸臨淮低頭看著霖霖吐著舌頭“噗噗”把嘴裏的西瓜渣吐出來,然後張嘴大哭起來,心裏充滿憤怒,一張臉發青。
“秦薇薇,你怎麼還敢出現在這裏?還敢給霖霖喂吃的?你這是把我對你的警告全當耳旁風了?”
“臨淮哥,我沒有這個意思,你別誤會,我只是太想伯母和霖霖纔會來這裏看望她跟孩子的。”秦薇薇慌忙站起身來解釋。
劉青如也在一旁幫著說話:“是呀,臨淮,你怎麼對微微這副態度,我喜歡她,她想我了,來看我有什麼不對!再說,那西瓜也是我讓她喂的。孩子餓了,出去買奶粉的人還沒回來,所有水果裡面,只有西瓜孩子還勉強能吃,我也是怕他餓壞了,纔想著讓他吃一點先墊墊肚子!這有什麼不對?”
“阮桑在哪?孩子餓了她不知道喂嗎?”陸臨淮冷聲問完,吩咐身後秘書去把人找出來。
“臨淮哥,阮桑姐她……”秦薇薇剛要開口解釋,卻被陸臨淮無情打斷:“閉嘴,我讓你說話了嗎?你是現在自己走,還是我叫人來趕你走?”
“臨淮哥……”秦薇薇一臉傷心地望著他,眼裏的淚水決堤般順著臉頰流下來,一臉哀悽的模樣,看起來說不出的可憐。
劉青如心疼得一把握住她的手,擋在她身前:“臨淮,你一回來這是要幹嘛?阮桑那個女人在外面亂gao你都沒把她趕出去?憑什麼要把我們微微趕出去?”
陸臨淮看著劉青如,語氣沒有絲毫婉轉的餘地,聲音極其冷漠:“憑什麼?就憑之前霖霖燙傷的事情是她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