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警告她恪守婦道
桑葉:“我是跟公司簽訂的勞務合同,不是跟你這個人,麻煩你搞清楚?你說要是公司知道你暗中做的那些事情,會如何?”
徐鬆:“什麼意思?你威脅我?你覺得公司會相信你嗎?”
阮桑看到這條訊息愣了一秒。
然後冷著臉繼續打字回。
桑葉:“我可沒這個意思!我只是想告訴你,你做的事情我都一清二楚,我們每次的聊天記錄,我也都儲存好了。你若想相安無事,那就別繼續找茬。我只想好好做我的事情,並不想多生事端。”
徐鬆氣憤回:“哼!阮桑,你不過就是仗著你的設計圖最近贏了陸氏集團纔敢這麼跟我說話!”
阮桑沒回。
但不可否認,這確實是她理直氣壯地底氣。
本來她就沒錯,再加上有這件事情的戰績在,她篤定徐鬆會妥協。
果不其然,那邊很快就發來一條訊息。
徐鬆:“行了,我找你沒別的事情,就是公司聽說你最近時間很多,所以從其他設計師手上轉了幾個單子給你。我現在就把單子詳細資訊全部發給你,你可要好好做,這可是從別人手裏搶來的,要是做不好,有得你苦頭吃!”
桑葉:“知道了,發過來吧!”
阮桑神色未變,心裏很清楚,她能接到這幾個單子肯定是周晨晨的功勞,若是聽徐鬆之前說得等著,只怕要等到天荒地老去。
難怪他會突然這麼氣急敗壞地來罵自己。
估計是他本來想拖著不給她事做,可週晨晨幫她去公司那邊說了,公司領導聽說後便想辦法給她挪來了幾個單子。
他不願意,也不得不給自己釋出任務。
阮桑冷笑一聲,沒怎麼把這事放在心上。
畢竟她現在只要有事情可以做,多賺一點錢就好了。
至於這單子是從誰手上搶來的,她並不怎麼在意,職場上一向是強者為尊,本就殘酷,不是她,也會是別人。
若是那人能力比她強,怎麼也不會輪到自己頭上。
對此,她並沒有什麼太大感覺。
收到資料後,她便放下手機,開啟電腦開始做事。
霖霖很明顯對電腦很感興趣,乖乖窩在她懷裏一聲不哼地盯著藍色螢幕看,圓溜溜的大眼睛裏充滿了好奇。
阮桑見狀只是微微一笑,伸手摸了下孩子的額頭,便沒去管他。
不過開啟電腦剛把資料歸類整理好,她就立刻把霖霖抱起放在地上的爬爬墊子上。
畢竟孩子太小了,長期對著電腦不太好,有輻射。
霖霖剛開始還有些不樂意,可很快就被阮桑用幾包餅乾和玩具給轉移了注意力。
她一邊工作一邊時不時低頭看他,再看到霖霖大概是玩累了,趴在地上乖乖睡著的畫面時。
她立刻朝他走去,將孩子抱起來,放入了嬰兒床,這才安心地坐在電腦前辦公。
陸臨淮回來時,夜色已深,霖霖躺在嬰兒床裡面酣睡正香,阮桑宛自坐在電腦桌前忙得不可開交。
屋內靜悄悄的,“咯吱”一聲的推門聲響起。
阮桑冷不丁被嚇了一跳。
當抬頭看到出現在門口的陸臨淮時,那蒼白的臉色纔好了一點。
可是相比較她,陸臨淮的臉色又冷又沉,他看著整個人似耗子一樣從椅子上竄起來的阮桑,臉色說不出的難看。
“你在做什麼?看到我回來這麼害怕?該不會做了什麼心虛的事情吧?”
他邊說著,邊推著輪椅快速上前瞥了一眼電腦。
阮桑看著他一副婉如捉姦的態度,心裏難受不已。
他果然還是不相信他!
阮桑站在一旁,冷著臉,皺起眉比劃道:【沒什麼,你也看到了,我只是在工作而已。】
“只是工作,你幹嘛一副做賊心虛的表情?彷彿害怕被我看到一樣!阮桑,我禁告你,不要在我的眼皮子底下做手腳!”陸臨淮抬頭看向她,眼神充滿懷疑與不信任。
阮桑心中越發的酸楚難受。
她強壓著內心的不悅,回:【你別胡說,我什麼時候心虛了?我剛剛只不過是工作太認真,沒有想到你會突然回來,纔會被你開門的聲音嚇了一跳。】
【陸臨淮,現在很晚了,我還要工作,你能不能別找茬?】
“我找茬?”陸臨淮差點被這句話氣笑了,他看著以前恨不得時刻黏著自己,哪怕他長期住在公司,也會經常去給她送飯的阮桑,現在卻一副連話都不想跟他多說的樣子,越發覺得,那緋聞或許是真的。
他雙手用力握緊輪椅的扶手,手背上青筋畢露,沒好氣地衝她說道:“阮桑,當初是你上趕著要嫁給我的,怎麼,現在找到下家了,連話都懶得跟我說了嗎?”
阮桑工作一天,一刻都沒怎麼休息,看到陸臨淮一副明顯也來找茬的態度,她臉色也變了。
【陸臨淮,你別冤枉我,什麼下家,都說了那不過是一個誤會而已。你自己沒有判斷力嗎?誰說了什麼你都信?我這段時間一直在家裏帶孩子和辦公,哪裏來的時間去認識什麼人?】
腦海裏迴響起他當初說自己沒資格管他的話,她越發生氣:【況且,不是你自己說得嗎?我們只是金錢交易關係,既如此,又何必在乎我跟誰傳不傳緋聞!】
陸臨淮看著她一副理直氣壯的態度,心裏不由升起來一股無明業火。
他深邃幽暗的眸子陰暗欲滴,語氣陰森一字一句截充滿警告:“阮桑,你不要忘記自己是什麼身份?只要我們的婚姻關係存在一天,你就還是我陸臨淮的妻子,必須給我做好一個妻子應盡的責任,包括遵守婦道。”
阮桑聽到這話更氣了。
她飛快比著手語:【需要我提醒你一下嗎?陸臨淮,前不久,就在這間房裏,是你親口對我說的,就算你在外面有情人,我也沒有資格管你,既然如此,你又有什麼資格對我說這番話!】
雖然她從未想過出g,或者再找一個。
但是卻無法接受,他的要求只限制自己。
他憑什麼覺得他自己想做什麼就做什麼,而她必須乖乖遵守他口中所為的婦道?
他當她阮桑是什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