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5章 突遭不測
隨後,他在餐桌前坐下來,用了十分鐘的時間簡單吃了幾口,覺得肚子不那麼餓了,便匆忙上樓將自己關進了書房。
他坐在辦公桌前遠端處理著因為今天曠工而遺留下來的工作,不知不覺間,已經到了深夜。
當他從一堆檔案中,疲憊的伸了個懶腰,看著窗外漆黑一片的暗夜,才突然意識到蔣蕭琪直到現在還沒回來。
心裏頓時有些疑惑,蔣蕭琪幾乎每天正點按時上下班,基本上不會加班,也沒有其他的什麼嗜好,這麼晚了還不回來,似乎有些不太正常。
段凌翔的心裏不禁有了一絲擔憂,他走到窗戶旁邊,看著外面的夜色,想要打電話問一下,又覺得難以開口。
畢竟兩個人昨天晚上剛剛大吵一架,假如她就快到家了呢,豈不是很尷尬,不如再等一下吧。
想到這裏,段凌翔用力提了一口氣,再次回到座位上坐下來。
十幾分鍾過去了,仍舊沒有什麼動靜,他的心裏開始有些煩躁不安的感覺,手指來回摩挲著手機,卻始終下不了決心。
終於,在糾結中,又過了十幾分鍾之後,段凌翔有些沉不住氣了,他深呼吸一口,目光灼灼的盯著手機螢幕,翻找到蔣蕭琪的電話號碼,輕輕撥了出去。
手機連線的這幾秒鐘裡,段凌翔的內心緊張又煩躁,他擔心電話那頭會傳來蔣蕭琪冷嘲熱諷的一頓怒罵。
可幾秒種後,他卻聽到手機中傳來一陣機械女聲語音:
“您好,您撥打的使用者已關機……”
段凌翔混亂的思緒當即平靜了下來,但緊接著,一股莫名的忐忑不安開始在他的心裏蔓延開來。
回想起昨天晚上吵架的場景,他瞬間有些後悔的感覺,暗自覺得自己的言語和行為或許有些太過猛烈了,她不會真的生氣了吧。
下意識的抬頭再去看時間,擔憂和愧疚的感覺就又濃烈了一些,想著是自己有錯在先,段凌翔微微皺起眉頭,撥出一口濁氣,拿起外套準備出去找蔣蕭琪。
……
其實,今天蔣蕭琪比平時的下班時間還早了一個小時,但因為昨天晚上跟段凌翔爭吵的事情,讓她一天都沒有心思工作。
她這樣的暴脾氣,什麼時候吃過這樣的憋屈,昨天晚上她喊到半夜,段凌翔也沒動靜,就像死在了裡面一樣,這讓她氣到發瘋。
所以,她今天早早離開公司,四處逛了逛,吃了點東西,卻遲遲不想回家,開啟手機,看到資訊欄裡段凌翔打來的未接電話,她的心裏似乎好受了一些。
昨天晚上她不甘的回到自己的臥室,一氣之下,將段凌翔的電話號碼拉黑了,儘管她接不到段凌翔的電話,但知道他打電話來,心裏也算有點安慰。
但她仍舊不想回家,就在離家幾百米處的一個小公園裏無聊的打發時間。
此時已經是深夜,公園裏除了幾個孤單的路燈立在那裏,一個人都沒有,蔣蕭琪天生膽子大,倒也沒覺得有什麼不妥,難得這麼清淨,她便找了個座椅坐了下來。
而這個時候的蔣蕭琪,還不知道危險已經在慢慢的靠近她。
蔣蕭琪從公司出來後,幾個黑衣男人就一直悄悄跟在她身後,直到此刻,周圍一個人都沒有,幾個黑衣人便相互遞了個眼色,準備動手。
蔣蕭琪坐著的地方剛好在一根路燈下面,昏暗的路燈在她的腳邊投射出一個昏黃的暗影,她低頭盯著自己的影子,愣愣的出了神。
就在這時,蔣蕭琪猛然發現身後多了一個黑影,她心裏一驚,轉過身的那一剎那,已經被突然出竄出來的幾個黑衣人控制住了。
她甚至連喊都沒喊出聲,就被其中的一個黑衣人用手緊緊捂住了嘴巴,她手腳並用,拼命的掙扎,卻被另外幾個黑衣人緊緊的按住,一動都動不了。
蔣蕭琪被巨大的恐懼籠罩著,眼淚撲簌簌的掉下來,這種不能實施半點反抗,只得任人宰割的感覺幾乎讓她發瘋。
但她一個女人的力量終究是難以與幾個男人抗衡,幾個黑衣人輕而易舉的將她制服之後,便將她的嘴巴用膠布粘住,手腳捆綁起來。
隨後,互相使了個眼色,將她拖進了一旁的一個小樹林裡。
這片小樹林緊挨著小公園,清晨十分會有很多老年人在這裏健身晨跑,但是這個接近凌晨的時段連個人影都沒有,因為這裏麵連個路燈都沒有。
幾個黑衣男人一把將她扔在地上,蔣蕭琪試著掙扎了幾下,發現根本無法逃脫,心臟突突的跳的厲害,她睜大了眼睛,恐懼的看著面前的幾個黑衣男人。
緊接著其中的一個男人開口了:“別害怕,只要你乖乖的陪我們幾個玩痛快了,一會兒就放你回去……”
男人的聲音聽上去猥瑣又油膩,蔣蕭琪的心中頓時有了不好的預感,遇到劫色的流氓了,她瞬間開始後悔為什麼沒有早一點回家,只是,已經晚了。
就在這時,另一個男人聲音冰冷的開口,直接打斷了之前那個猥瑣男人的聲音。
“別跟她廢話了,哥們幾個快點行動吧!”
話音落下,幾個黑衣男人便俯下身開始靠近蔣蕭琪。
“唔……”
蔣蕭琪立刻嚇得渾身顫抖,眼睛睜的大大的,用盡力氣,也只能微微發出這點聲音,除非有人路過,否則這點聲音根本不會驚動任何人。
幾個男人卻絲毫不顧蔣蕭琪不斷向後挪動的身體,和苦苦哀求的眼神,第一個男人上前一把扯開了她的領口。
“唔……唔……”
蔣蕭琪害怕的用盡力氣嘶喊,卻仍舊只是那孱弱的聲音,奮力掙扎卻仍舊無法抵擋,幾個男人暴力的將她衣服撕開,上下其手的圖謀不軌。
大顆大顆的眼淚摻雜著額頭上的汗珠一起沿著臉頰流淌下來,胸口傳來陣陣憋悶感,蔣蕭琪從來沒有哪一刻像現在這麼絕望過。
她沒想到因為自己一時的意氣用事,竟要搭上自己的清白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