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3章 將計就計
蕭煜寒配合着聶欣芸伏在她身上,跟他一起上了二樓的臥室。
一進臥室,蕭煜寒立刻倒在了床上,微微閉著眼睛,等著看聶欣芸下一步的動作。
只見聶欣芸先坐在床邊低著頭大聲喘息了幾口,氣息平穩了以後,她站起身,居高臨下的看著床上的蕭煜寒,微微勾了勾嘴角,露出一抹得逞的笑容。
只要成功懷上蕭煜寒的孩子,那麼,她就等同於拿到了一張免死金牌,想到這裏,她甚至有些迫不及待了。
隨即,她緩緩脫下自己的外衣,抬腿爬上了床,她跪在床上俯身看著蕭煜寒,雙手輕輕摸了摸他的臉,隨後,俯下身在他耳邊輕輕呢喃:
“煜寒,我想替你生一個孩子,生一個只屬於我們兩個人的孩子,好不好?”
說完,她便吻上了蕭煜寒的唇。
聽著聶欣芸的耳邊輕語,蕭煜寒這才明瞭了聶欣芸的意圖,但洛芷和蕭子言的事情在真相大白之前,他是不會輕易讓聶欣芸得逞的。
於是,就在聶欣芸吻上來的那一瞬間,蕭煜寒立刻眉頭緊皺,故作酒醉乾嘔的大聲咳嗽了幾聲,下意識的抬手一把將她推到了一側,隨後轉了個身,整個人趴到了床上。
“欣芸,我沒醉,我還要喝……”
爲了怕聶欣芸起疑,蕭煜寒當即故作口齒不清的低沉著聲音嘶啞道。
見狀,聶欣芸果真沒有懷疑,只當是蕭煜寒喝多了。
她嬌嗔的笑了笑,耐下性子,俯下身,雙手用力將蕭煜寒癱軟無力的身體,重新扳了回來,再次試圖去親吻他的脖頸,卻不想再次被蕭煜寒巧妙的躲避了過去。
這次,她有些惱怒了,挺直了身子看著蕭煜寒,大口喘著粗氣,額頭上甚至都冒出了一層汗珠。
但她不想放棄,畢竟好不容易到手的機會,如果就這樣放棄了,實在十太可惜。
她用力吸了一口氣,又緩緩吐出來,再次耐著性子對著蕭煜寒輕聲說道:“煜寒,我們不喝了,我們睡覺好不好?”
只是當她俯下身子摸上蕭煜寒的胳膊時,卻發現蕭煜寒一動不動的趴在那裏,還時不時的發出一陣陣打鼾的聲音。
看著已經睡著的蕭煜寒,聶欣芸眉頭緊皺,用力咬緊了紅唇:“可惡……”
嘴裏小聲嘀咕著,她從床上下來,坐在床邊,憤憤的喘著粗氣,事情沒辦成,倒把自己累得夠嗆。
可她想來想去怎麼都不甘心,片刻之後,心情慢慢平復了下來。
回頭看著沉睡中的蕭煜寒,她用力提了一口氣,隨後,將衣服全部脫光,爬上床,躺在了蕭煜寒的旁邊。
即便真的沒有發生什麼,她也要造成一種假象,也不枉她白忙活這一場。
而一旁的蕭煜寒緊閉著雙眼,心裏卻暗自冷笑,這次的事情真的讓他重新認識了聶欣芸。
兩個人心思各異,卻依偎在一起度過了一個漫長的夜晚。
第二天早上,聶欣芸第一個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睛,側眸看到在一旁的蕭煜寒還在熟睡時,她又立刻合上了雙眼。
不知道過了多久,當窗外刺眼的陽光照進了房間,蕭煜寒轉動眼球,慢慢睜開了眼睛。
看到一旁的聶欣芸時,立刻就反應過來了昨天晚上的事情,他輕輕動了動身子。
感受到蕭煜寒的動作,聶欣芸便知他已經醒來了,於是,她也順勢故作剛剛醒來的樣子,揉搓著雙眼微微側眸。
對上蕭煜寒深邃又好看的眸子時,故作緊張的從床上坐了起來,臉色“唰”的一下紅了起來,半低著頭半看著蕭煜寒,羞澀嬌嗔的道:
“煜寒,昨天晚上……你……你喝多了,所以……”
說話間,她還伸手拉了拉身上的被子,將自己裸露在外的肌膚蓋得更嚴實了。
在外人看來,她的樣子看上去完全就像是昨天晚上蕭煜寒喝多了,強迫她做了什麼一般。
一旁的蕭煜寒自然是對昨天晚上發生的一切心知肚明,但也覺得沒必要在這個時候揭穿她,爲了讓她放鬆警惕,不如將計就計,也好看看她接下來究竟還能做什麼。
蕭煜寒的眸底微不可查的劃過一抹犀利,隨後他嘴角微微上揚,微笑著看著聶欣芸說道:
“都怪我不好,昨天晚上一時興起就喝多了一些,讓你受委屈了,不過,說真的,欣芸,我倒是特別希望我們可以有一個自己的孩子。”
蕭煜寒的聲音難得的溫柔體貼,說話間他還曖昧的拉起了聶欣芸的手。
聽聞蕭煜寒的想法正和自己心意,聶欣芸當即欣喜若狂,心裏也暗自懊悔,早知道蕭煜寒有這樣的想法,自己也沒必要費盡周章的做那些事。
她的眼尾快速的劃過一抹甜蜜又得意的笑容,但表面上卻仍舊不動聲色的做出一副嬌羞的模樣:“煜寒,你說什麼呢?”
看著聶欣芸矯揉做作的樣子,蕭煜寒心底暗自冷笑,他鬆開聶欣芸的手,轉過身拿起桌上的鬧鐘看了眼時間,隨後匆匆的道:
“時間不早了,我得先去公司了,上午還有個重要的會議。”
說完,蕭煜寒快速的起身,穿好衣服,走進浴室,洗漱完畢後,徑直離開了。
聶欣芸一個人呆呆的坐在床上,面上一臉失望,剛剛蕭煜寒溫柔的拉起她的手,她還以為……
看著蕭煜寒離去的背影,聶欣芸用力平復著心裏的落寞,同時暗自告訴自己,不要心急。
既然蕭煜寒已經有了要孩子的想法,自己又何必急在一時呢。
……
一個月後。
洛芷終於等來了回國的機會,她和許青山作為程氏集團的員工回國與蕭氏集團接洽專案合作上的事宜。
洛芷的心情有些緊張,有些期盼,也有些低落。
闊別了一年多,她即將再次踏入那片將她傷害的遍體鱗傷的土地,心情異常沉重。。
飛機載著她劃過半個地球,洛芷看著窗外的蔚藍天空若有所思,沉默不語。
幾個小時後,她已經站在了那片承載著她所有傷痛記憶的國度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