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小牙陷入了沉默，因為這件事情確實是老頭做的不對。

    “如果你說的也沒有錯，他現在過的確實可憐，不過我覺得這一切都是因果報應。”老婦人說完便帶著自己的孩子離開了，不與他們從國中的討論。

    姜小牙陷入了沉思，反應過來的時候，老人已經不見了蹤影。

    “姜姑娘，你是在找剛剛的那個老頭嗎？”十七看著她四處張望，忍不住開口詢問。

    “嗯，我剛剛剛顧著和這個大娘說話了，沒有留意，沒想到這才一會兒他人就不見了，你看見了嗎？”

    十七指著那個小巷子開口：“我剛剛看見他朝著那個小巷子裡面走去了，他的年紀大了現在應該也走不遠，我們兩個人現在追上去還是來得及的。”十七的話音剛落，姜小牙就直接跑了過去。

    “你別跑那麼快呀。”十七叫了一句，隨後便跟了上去。

    這個小巷子子一看就是很早之前的了，裡面的通道極其狹窄，一般人很難在裡面行走，姜小牙儘量加快自己的速度，很快就看見了老人。

    老人的腿好像有點問題，走的很慢，把那個破爛的碗保護在懷裏麵。

    姜小牙很好奇究竟是發生了什麼樣子的事情，纔會把一個人逼到這種地步。

    “你…”十七剛剛開口希望姜小牙慢一點，稍微的等一等自己，結果纔剛剛開口說了一個字，姜小牙就開口了。

    “聲音小一點，儘量不要說話。”

    十七聽話的閉上了嘴巴，一路為隨著他來到了一家破敗的草屋裏麵。

    十七整個人都驚呆了，看著眼前用稻草蓋的房子，忍不住吐槽：“這樣子的房子，還能住人嗎？我估計沒多久就會塌掉吧。而且稻草不也防雨水啊，這房子有跟沒有無區別啊。”

    姜小牙皺起眉頭開口道：“你見識的還是太少了，現在的他好歹還有房子住，以往的時候有些窮人連睡覺的地方都沒有。

    十七抿了抿唇，沒有想到自然災害帶出來的影響竟然如此之大。

    只見老人他開門之後走了進去，姜小牙也跟上去。

    發現簡陋的草屋裏麵，還住著一個老婦人，只不過看上去，像是得了重病。

    老頭對待這個老婦人很是溫柔，先是倒了熱水，一口一口的喂老婦人，隨後安排他睡著了後才輕輕地離開了房子。

    姜小牙和十七見他出來，趕緊找了一個地方躲起來，以防自己被發現了。

    跟著老頭饒了很長的路來到了一個小戶人家的房子錢。

    十七覺得很是奇怪，為什麼回來這裏。

    老人敲了敲門，開門的是一個年紀不大的婦女，一看見老頭就沒有什麼好臉色。

    “你又來這裏幹什麼？你和媽都已經一大把的年紀了，就不能去死嗎？非要連累我們幹什麼呀？現在的日子這麼難過。”

    老頭的臉色一陣蒼白。

    “求求你了爸，不要再來打擾我們生活了行不行啊，你這個樣子我真的很為難啊。我還有一個小孩子要養。”婦人的眉宇間滿是不耐煩。

    只見老頭低下了頭，一時之間有些不知所措。

    “媽的年紀大了，你就算花再多的錢她也活不了幾天了，你說說看你這又是何必呢？”婦人說完直接關上了門。

    老頭的淚水再也控制不住的流了下來，個人蹲在地上嗚嗚的哭著，曾經他就是這個家的頂樑柱，如今他這個頂樑柱再也頂不住了，大家自然也就分崩離析，再也生存不下去了。

    老頭蹲在地上哭了沒一會兒，關上的木門再一次開啟了，只不過這一次出來的並不是婦人，而是一個年輕的壯年。

    “那你不要哭了，你也知道，他就是這樣子的脾氣，你把銀子拿來，我去幫娘買藥。”男人帶著嘆了一口氣，從老頭的手中接過了銀子。

    老頭微微顫顫的站起身，拍了拍兒子的肩膀出手比劃了幾下，似乎在說，過段日子，自己就不會再來打擾你們了，你們也可以過一個清淨的日子了。

    男人看見這一幕，很是心疼，眼眶瞬間就紅了，將老頭抱住。

    “爹，我對不起你，你和娘小時候對我那麼好，這不孝，沒能在你最需要我的時候陪伴您。”

    老頭只是無助的搖了搖頭，後面去了這個宅子的小牆角里麵蹲著。

    看見他這副樣子，男人搖了搖頭，隨後便離開了這裏。

    “我現在應該怎麼辦？”十七兩個人分頭行動，也不知道一時間去該追蹤哪一個。

    “你們兩個去跟著他的兒子。”姜小牙說完，再一次的跟了上去，第一次怕被對方發現，特地放慢了速度。

    只見男人拿著銀兩來到了一家藥鋪。

    “但這個藥材以前根本就沒有這麼貴，為什麼如今漲價了？害漲了這麼多？”男人看上去很是頭疼，他周圍的藥材轉了一圈，和老闆打著商量。

    “這次我多買一點，你給我便宜些，怎麼樣？”

    “這些年輕人就差那麼幾文錢嗎？不是我不願意給你便宜啊，只是如今在這災年，什麼東西不漲價？我也是需要生活的，家裏還有妻子和孩子，需要我養。”

    “老闆就便宜那麼幾文錢就可以了，能便宜多少是多少，大家都互相體諒一下，你看這樣行不行？”男人自己的姿態放到極其低。

    “這樣子把每一輛我賣你十錢怎麼樣？原價可是十三錢的，我便宜你三錢，你在我這地方買個一斤。”老闆他如此可憐的模樣，也只好做出了讓步，而且對方也是老顧客了，做出些讓步，也不是不可以。

    “好。”男人咬了咬牙，還是答應了下來，手裏麵拿著老頭給的銀兩，顯然這些錢是不夠的，無奈之下，只好從自己的錢袋裏麵又拿了一些出來補上，隨後帶著藥走了。

    十七看的迷迷糊糊還不明白從頭到尾究竟發生了什麼，可是姜小牙卻無比的清楚。

    “是這個兒子想要孝敬他老父親，家裏那隻母老虎不允許，罷了，家家有本難唸的經，也不是我們全能管的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