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降頭師登場
看了眼立在屋子牆根下面的假人替身,我才安心了不少。
按照字面的意思,陰魂降,想必是利用陰魂來搞我吧?
老子會怕你的陰魂?
陰差的鐵叉,城隍廟的陰玉在手,你來一個我收一個。
叮鈴鈴~
邵老闆電話。
看著螢幕上邵老闆的名字,我嘴角輕輕抽動了幾下,知道這是來求我了。
先前給你們機會,你們不珍惜,現在來求我,那可就對不住了。
“邵老闆,什麼事啊?”
“陰先生,我妻子莊梅渾身冰冷,而且大腦疼痛,這是怎麼回事啊?”
電話裡,邵老闆聲音非常急促。
“邵老闆,你妻子體內陰氣未除,現在她所有的反應,都屬於正常現象。”
“還有,拿多少錢,辦多少事,這個道理你應該非常清楚。”
對方突然沒了聲音。
沉默了片刻,這才用一種商量的口氣道:“陰先生,我求您還是來看看吧。多少錢,我一分不差。”
“邵老闆,我這個人最講道理了。一會我給你個銀行卡號,你什麼時候轉進來五百萬,我什麼時候過去。”
“如果你覺得我是在敲詐你,你最好先看一下在你離開後的那段時間裏,你家臥室的監控。”
啪~
電話直接結束通話。
羞辱我,是要付出代價的。
更何況我現在的心思在降頭師協會身上,至於什麼邵老闆一家的死活,跟我有一毛錢關係嗎?
兩個小時不到,銀行簡訊提示,有五百萬匯進賬戶。
收到錢,我這才帶著黃符趕奔邵老闆家裡。
這一次,邵老闆比上一次還要熱情。
但一直走到臥室,也沒見那少女出現。
“陰先生,我那個臭丫頭從小嬌生慣養,刁蠻任性慣了。剛纔我查了監控以後,狠狠的臭罵了她一頓。”
呵呵。
我沒接話。
這不過都是說辭而已。
你女兒怎麼羞辱我的,你也許會不知道,這個我承認。
但她給我出的錢,你肯定知道。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心裏打著什麼小算盤。
看了一下躺在床上的莊梅。
由於陰氣在體內無法排出,導致莊梅會感覺到身體各處十分陰冷。
整個人顯得十分憔悴不堪。
夏末季節,蓋了幾層棉被捂得渾身是汗,但還是發冷。
“邵老闆,準備一個大碗來。”
時間不長,邵老闆從廚房拿過來一隻大碗,還盛了半碗水。
“陰先生,我老婆這病?”
這時候,我從揹包裡掏出一個塑膠袋,裡面裝著五張驅邪符。
“邵老闆,每天正午,給你妻子喝一碗符水。之後在院子裡曬曬太陽,最多五天就會痊癒。”
說著,取出打火機,將黃符點燃扔進碗裡。
頓時,清水被符灰沖泡開,整個水面變成一抹灰色。
伸出手臂進入莊梅脖頸下面,用力將其上半身抬起來,把整整一碗符水全部灌進去。
咳咳......
陰陽相沖,莊梅強烈的咳嗽了幾聲。
邵老闆見狀,急忙扶住妻子,正準備詢問幾句。
莊梅忽然臉色變得如炭火一樣,整個過程維繫了不到三分鐘,便重新變回慘白色。
“體內陰氣被符水至陽之氣衝擊,所以纔會劇烈的咳嗽。按照我說的辦法,不出五天準會沒事。”
簡單交代幾句,我拿著揹包就往外走。
邵老闆跟在後麵,不住的道謝。
像他這種人,也算是久經沙場了,成了人精。
知道我們這種人得罪不起。
不管妻子好沒好,都要客客氣氣的。
可自從經過他女兒那事,我對他們家沒什麼好感。
回到店裏仔細一盤算。
現在賬上還有三千六百萬左右。
按理說拍一柄寶劍,也差不多了。
有了上一次的經驗,拍賣會當天中午,我才趕到魔都,重新辦理了競拍資格。
晚七點。
依舊是上次的酒店,依舊是上次的大堂。
甚至我還看到了很多熟悉面孔。
都是上次參加拍賣會的。
幾個人看到是我,急忙走的遠遠的,生怕被我給詛咒了。
畢竟上次跟我搶寶劍的人,出門就被車給撞死了,誰還敢來觸這個黴頭?
遠處,上一次那對爺孫也在同一時間望向這邊。
老人身邊的美女,名叫劉瀅,上次還準備讓我當她的保鏢。
自從被我拒絕後,看我的眼神更加嫌棄。
老頭倒是不錯,對我客氣的點點頭,我也禮貌的揮了揮手,直接選擇了一個座位坐下。
距離開始還有半個小時。
坐下沒一會功夫,也不知道怎麼了,大腦忽然感覺有些疼痛,甚至沒來由的產生了一股強烈的心悸。
“咋回事?”
站起身四下看了眼,沒什麼不正常的啊。
可剛坐下沒多久,那種強烈的心悸再次襲來。
同一時間,後腦處突然一陣刺痛。
感覺到不對勁,我猛的一回頭,剛好與一雙陰毒的眼睛對視在一起。
對方面板黝黑,身材消瘦,五官相貌,明顯不是九州人。
“你幹什麼?”
揉了揉後腦勺,剛纔那陣刺痛,總覺得像是這傢伙拔了我的頭髮。
“陰十三,你不記得我了嗎?”
普通話有些彆嘴,但還是聽的真切。
一瞬間,在快音上那個叫做“東南亞高臺”的降頭師瞬間在腦海裏一閃而過。
這不正是那傢伙嗎?
等等......
我仔細回憶了一下。
上次景老闆跟我搶奪寶劍,曾經被我質問是不是跟降頭師協會有染。
結果這傢伙反咒罵我說,我活不過這個月。
算下來,今天不剛好一個月嗎?
難道那個死了的景老闆早就知道,降頭師協會要對我下手?
見我久未說話,東南亞高臺陰惻惻的勾起嘴角,“殺了我們降頭師協會的人,就算是跑到地獄,也逃不過被殺的命運。”
由於我們說話聲音有些大,而且動作很不友好,已經吸引了其他賓客側目。
“是嗎?”
我離開座位,直接站在對方面前,“前段時間,我家裏又死了一個南越人,你們降頭師協會,能把我怎麼樣呢?”
陰差使用的鐵叉,就藏在我身上。
給了十足的底氣,這傢伙要是敢跟我玩橫的,我現在就要他命。
結果這傢伙也只是做了一個雙手合十的動作,“那是他們的命運,至於你,起碼要慘痛一萬倍。”
東南亞高臺,全程都是一副陰惻惻的表情,既不惱火,也不動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