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5章 小娘們受傷
“崔靜,我祝你新婚快樂!等你們婚禮結束,我明天就回東遼了!”
不理會其他人,我端起酒杯送了祝福,直接一飲而盡。
崔靜似乎很感激,點了點頭。
等一對新人離開,小娘們顯得很不服氣,拽了我一下道:“我去下衛生間,一會就回來。”
就在小娘們起身一剎那,我發現她竟然從挎包裡抽出一根手掌長度的柳條。
“這娘們啥意思?上衛生間拿柳條做啥?”
片刻工夫,小娘們從衛生間回來。
坐下後,我馬上發覺了不對勁。
柳條上明顯有血跡,而且再看小娘們搭在桌子下面的左手手指,明顯被利器割破。
不對!
還沒等我詢問,小娘們故意把筷子掉在地上。趁著撿筷子工夫,彎下腰雙手輕輕轉動柳條,嘴裏嘟嘟囔囔的說個不停。
不到幾秒鐘,小娘們故意將柳條扔出過道。
下一秒,柳條竟然變成了一個身材火辣,眉目傳情的絕色美女。
“沃槽!”
嚇得我急忙把小娘們拉到近前,把聲音壓到最低,“你要做啥?這可是人家婚禮,別鬧事。”
“不鬧事,我就是跟新郎開個玩笑而已。”
再看那柳條變作的美女,似乎有了自主意識一樣,徑直奔著新郎走過去。
因為賓客人很多,聲音也很嘈雜,誰也沒注意到突然出現的美女。
只見柳條女慢慢接近到任少面前,突然一個踉蹌,假意摔倒,雙手剛好撲在任少腰間。
說也奇怪,明明繫着皮帶的西褲,竟然直接脫落,把裡面的內褲整個漏出來。
哎呀!
今天在座的除了親戚、同學外,更多的是一些大老闆,想來都是跟新郎家有生意往來的。
這可算是出了大丑。
還沒等褲子提上來,美女速度不減,藉着摔倒的瞬間,直接用力撞擊過去。
巨力之下,任少站立不穩,端著酒杯的手向前一送,直接潑了正對面一個貴婦一身。
啊~
尖叫聲、憤怒聲響徹一片。
快速提上褲子,任少氣的五官都擰在了一起,指著美女就要開罵。
四目相對,任少剛還一副怒不可遏的神情猛的發生變化。眼光變得呆滯,一把將主持人手上酒瓶子搶過來,滿滿到了一杯。
這還不算,原地轉了一圈,任少呆笑著走向不遠處一個美女,直接將滿滿一杯酒倒在人家頭上。
嚇得美女哇呀一聲,迅速逃出老遠,使勁的甩著頭髮。
站在一旁的崔靜馬上發現了問題,眼神清冷的看向我這邊。
壞了,誤會我了,這下他喵的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
被崔靜注視,我只能低下頭,裝作什麼都不清楚。
“錦屏,趕緊收手,別鬧了。”
正說著,柳條女突然轉向,徑直朝我們這邊來了。
還沒等其他人反應過來,柳條女走到對面那個長裙女身後,輪起手臂就是一巴掌。
啪!
這一巴掌,整個把長裙女從座位上抽飛出去。
嚇得長裙女花容失色,捂著臉坐在地上發愣,頭髮也被打的散亂開。
就在整個大廳陷入一片混亂之際,也不知道從哪裏飛來一張黃符,剛剛好貼在柳條女背後。
瞬間,一股青煙升起,柳條女在眾人驚懼的目光下,重新變成巴掌長短的柳條。
噗!
同一時間,小娘們身子一歪,直接倒在我懷裏,嘴角噴出一抹血跡。
“在任少的婚禮上搞這種小把戲,你還嫩了點。這裏是南粵,不是你們那種小地方!”
冷風襲來,柳條被一個身著素布青衣的短髮女拿在手裏,一把甩在小娘們身上。
這女人倒是給人一種不食人間煙火的感覺,與小娘們頗為神似。
眉宇間似臘月寒霜,不帶一絲情感。
“我想您是誤會了,這一切與我們無關,告辭!”
小娘們被破了法術受傷,我不能在待下去,只能扶著小娘們離開。
結果剛剛離席,短髮女竟然一個側步把去路攔住。
“你們在任少婚禮上搗亂,還利用邪術打傷了人,這麼輕鬆就想走嗎?”
哼。
我抿了抿嘴唇,似笑非笑的開口道;“我說過,這一切與我們無關,可千萬別誣陷了好人啊~”
就在這時,崔靜跟任少在其他親友的簇擁下也走了過來。
本來我還想等崔靜發話,趕緊平息事端罷了。
可當我瞥見崔靜眼神裡那股無法遏制的怒火時,感覺自己要失望了。
果然,崔靜走到面前,無比失望的掃了我一眼。
那種無比陌生的眼神,讓我感覺到一陣心痛。
曾幾何時,我們也是無話不說的好朋友,彼此相互幫助過完成很多事情。
難道現在要成為陌路人了?
不等崔靜發話,任少先開了口,“在我的地盤還敢搗亂,我看你們是吃了熊心豹子膽!”
見任少拿電話要報警,我也有些不知所措,一時間站在原地不知該做什麼。
“北辰,還是算了吧,陰十三是我朋友。”
有崔靜開口,任少憤怒神情稍有緩和,電話也慢慢放進兜裡。
本來事情就要平息,結果短髮女倒是先不幹了。
“這件事沒這麼簡單,敢在南粵用邪術害人,想走不可能!”
沃槽尼妹,主人家都沒事了,你算哪根蔥?
剛緩和下來的局面,被這女人瞬間破壞。
加上黃毛跟長裙女的竄動,任少直接掏出電話報了警。
見事情要鬧大,加上小娘們受了傷,這要是進了局子那還得了?
關鍵時刻,崔靜也不再發話,就這樣盯著。
唉。
沒辦法,在這邊人生地不熟的,給於廣生打電話,顯然遠水不解近渴。
忽然,我想到了劉援朝。
這老頭在南方有點名頭,認識的關係也多,說不定可以幫忙。
一個電話過去,該著哥們走運。
老頭竟然說自己就在南粵省城辦事,告訴他具體地點後,老頭回復馬上就到。
這下我有了底氣,但因為是崔靜的婚禮,我還是不想把事情鬧大。
只能硬著頭皮給任少道歉,希望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崔靜還是一句話不說,任憑事情發展。
任少看了看崔靜,又看了看後面雙方父母,擺擺手示意我們可以離開。
可那個短髮女卻再次攔住去路,“在南粵用邪術,想走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