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9章 換臉
被降頭術召喚來的美女,現在也終於清醒過來。
只是一想到剛纔那種恐怖遭遇,嚇得美女攤在地上哇哇直哭。
“別哭了,趕快起來!”
因為讓兇手逃走,我心裏著急,對她也沒什麼好臉色。
被我這麼一聲吼叫,美女驚懼的盯著我,渾身不住打顫。那表情,就好像是我給她弄來的一樣。
大概有半個多小時,警方接到我的電話,匆忙開著警車趕到了現場。
大家在周圍好一頓尋找,終於在遠處的一個面積很小的廠房裡,發現了另外幾具屍體以及被分離出的人頭。
看到面前讓人毛骨悚然的一幕,這些辦了許多年刑事案件的老警察,也都感覺到渾身發涼。
處理完現場,已經差不多一點多鐘。
那個唯一倖存的女人,最後也坐上了警車一起離開。
她是唯一倖存的人,有很多問題警方還要跟她詢問。
清晨時分,我再度趕回到案發現場。
視線清晰下,我在現場又發現了一些關於降頭的用品。
最讓人感到恐懼的就是一個小瓷罐子。
裡面裝著的,都是一些毒蟲,這其中就包括昨晚被那年輕人生吞的蜈蚣。
當晚,我又一次來到現場,向着年輕人離開的方向一路摸索著,發現這傢伙很可能是奔出城的方向去了。
這裏本身就是市郊,沒有人家。而且不遠外就是公路,可直通省城。
當下,我利用道眼在沿途找了好久,終於發現了兩個隱藏在夜幕下的遊魂。
起初這兩人還想嚇唬我,結果被哥們手裏的鐵叉治得服服帖帖。
從他們嘴裏得知,昨晚確實有個騎摩托車的年輕人從這裏經過,一路往省城方向去了。
透過相貌描述,跟昨晚的兇手一模一樣。
這個訊息一爆出來,我就猜到這傢伙膽子小。肯定知道自己被人盯上了,不敢留下來。
至於是真去了省城還是其他地方,這個就不清楚了。
爲了以防萬一,我給崔靜打了電話,把在我這裏發生的事說了一遍。
轉過天,跟警方彙報了一下情況後,我直接乘車也奔了省城。
這個王八蛋,殺了這麼多人練降頭術,我必須親手抓住他。
省城警局一眾高層,一早就在會議室等著,專門派了專車到高速出口接我。
就在半小時以前,海城警方已經掌握了那個降頭師的監控錄影,並且拍下了清晰的畫面後傳給省城。
經過我仔細甄別,認定這人就是跟我交手的那個降頭師。
中午,崔靜請我到食堂吃飯。
席間又聊起了那個降頭師,崔靜神情嚴肅的盯著手機上的照片,“十三,你說這人幹嘛要殺這麼多人?還這麼變態的把人頭砍下來?”
我好奇的盯著這個傻白甜,不明白她為什麼會問這種白痴問題?
“崔靜,你有時間在網上搜一下降頭師就明白了。還有,這個世界不是你想想的那麼簡單。”
“切~我早就知道降頭師了,你以為我只會看屍體啊?”
崔靜一臉不服氣,噘著嘴找出了一張儲存許久的圖片。
我一看,上面確實都是介紹降頭師資訊的。
還別說,介紹的挺全面的,估計也是一個專業領域的人釋出的。
其實我也挺好奇,現在科技這麼發達,監控裝置如此完善的情況下,死了這麼多人警方怎麼一點監控都沒找到呢?
於是我很好奇的跟崔靜打聽,沒想到這女人也很無奈,告訴我說,警方在接到第一起報案後,就開始調查了。
特別是在發現了第一具屍體時,就開始對兇手可能出現的區域進行監控分析。
可都是一無所獲,雖然也找到了一些死者生前的監控,但監控裡的人每次都有所不同。
“有所不同?”
我心想著太神了吧?
雖然那傢伙前天晚上利用飛頭降,成功迷惑了一個美女趕到山裏,但絕對不可能次次都用這招。
特別是在酒吧、舞廳人員密集的地方,這種降頭術無法準確定位。
而且陽氣足的地方,這種降頭術也肯定要失去很大的作用。
難道這個傢伙會利用降頭術變臉?
有了這個念頭,我立即產生懷疑。
吃完飯,我跟崔靜說要看看警方現在掌握的監控錄影。
局長聽了崔靜的建議,馬上同意了我的想法。
監控錄影上,所有能確定身份的死者,她們的監控上都是不同的人。
但很快我就發現了破綻。
別看出現在死者監控裡的人相貌不一,但每個人的身材和走路姿勢都特別相似。
這一點,也得到了局長的認同。
看到這,我基本已經能夠確定自己的猜測。
這傢伙絕對是利用了某種秘術,或者是某種降頭術來換臉。
“瑪德,別讓我抓到你。”
連著幾天,省城幾個舞廳、酒吧都平安無事,那個降頭師就跟人間蒸發了一樣,沒一點線索。
無奈,我只能先回家等著。
趁著在城隍廟值守,我找到大鬍子。
這傢伙最近心情一直不痛快,城隍爺交代他的事沒辦好,被城隍爺訓斥了幾頓正愁沒地方發泄呢,碰巧我來了。
“我說你小子咋這麼笨蛋?一個小小的換臉,就把你難住了?”
帶著我走到僻靜處,大鬍子輕聲道:“降頭術無非是起源於巫術,說白了就是巫術經過演化後的一脈分支。”
“換臉在巫術裡十分平常,說是換臉,無非是給人以假象。”
說到這,大鬍子伸手拍了拍我肩膀,“小子,你要記住,有時候眼睛看到的不是真的。”
不是真的?
大鬍子說話雲裡霧裏的,也不給我追問時間,直接從側門離開了城隍廟。
我一個人在檔案處裡尋思這剛纔那番話,什麼叫給人以假象?
難道說,那傢伙是利用幻象,讓別人以為他換了臉,其實他還是他?
對。
絕逼是這麼回事。
人的臉長在腦袋上,哪能給換了,絕對是利用幻術,讓別人看到的假象,從而以為他換臉了。
就給鬼打牆類似。
草。
這麼多天一直縈繞在腦海裏的迷雲被解開,恨得我一咬牙,沒想到這麼多天都被這小子給玩了~
一大清早,只睡了幾個小時我再度返回省城。
車開到半路,崔靜電話又一次打了進來。
“十三,你能不能來省城,昨天警局又接到了報案,說家人失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