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7章 屍體懷孕
我擔心他會出現什麼問題,親自去二虎叔家看過才知道,原來魂魄離體後,二虎叔就生了病。
看我去了一臉委屈說,自己回家不幾天就開始發燒,起初還以為是感冒。
結果去了醫院,花了一千多塊錢也沒治好。
這不,一直在家休息,到現在才終於恢復如初。
我哈哈一笑,安慰說,人跟人也不一樣。
不是說誰的體質好,誰體質差。
這玩意就是一個適應問題。有些人魂魄離體沒什麼事,有的人可能就會出事。
據我所知,有些人魂魄離體,再回到肉身以後,始終調節不過來,最後鬧了一身毛病。
聽了這些,二虎叔不禁倒吸一口冷氣,說自己以後說什麼也不隨便穿別人衣服了。
我心裏暗笑,這玩意可不是你想怎樣就怎樣的。
沒有道法的人,根本無法在陰魂設定的幻境裡控制思想。
我們這邊正說話呢,嬸子手裏拿著電話突然闖進屋子,“慶虎,咱侄子剛纔來電話了,想讓你過去一趟!”
侄子?
我好一陣詫異,沒聽說過二虎叔還有個侄子啊?
二虎叔也是愣神,瞥了一眼嬸子,呵斥道:“你在那胡說什麼東西,我哪有侄……”
突然,二虎叔表情漸漸凝固,衝過去一把奪過電話。
看了眼上面來電,氣鼓鼓的質問嬸子道:“你這娘們,敢揹着我跟他們有聯繫?”
“那怎麼說也是自家人,總不能因為點小事就不走動了吧?”
嬸子尷尬的看了我一眼,似乎是有些不好開口。
見二虎叔要生氣,我急忙上前勸解說,“二虎叔,這就是你不對了。再怎麼也不能跟嬸子生氣啊,都是一家人。”
哼!
二虎叔一把將電話塞給嬸子,一屁股坐到沙發上,“唉,真是躲不開啊。”
說罷,二虎叔冷著臉掏出手機開始打電話。
人家有家事,我就不能繼續逗留了,那樣顯得也太看不開事了。
於是藉口告辭。
轉過天一大早。
我還在睡覺,突然接到二虎叔電話,讓我馬上去他們家一趟。
火急火燎的趕過去,二虎叔一把抓住我雙手,詢問道:“十三,有沒有時間陪叔去一趟長安?”
啊?
我都被問蒙了。
長安距離東遼省路途遙遠,二虎叔什麼時候在長安還有親戚了?
突然我想起昨晚嬸子接的那個電話,於是試探著問了一句,“二虎叔,你是讓我跟你一起去你侄子家?”
沒想到二虎叔點頭承認了。
我合計了一下,反正自己現在也沒事。加上跟二虎叔家的關係,也就同意了。
由於海城沒機場,想要去長安,只能先去省城。
看了眼時間,現在去買機票還來得及。
回家收拾了一下揹包後,二虎叔開車直奔省城。
半路上,我好奇的跟二虎叔打聽,為啥自己侄媳婦死了,要我跟著去?
沒想到二虎叔好半天都沒說話,始終在不斷加速。
車子一直開進省城,二虎叔才停下來遞給我一支菸。
煙都快抽完了,我終於從二虎叔嘴裏明白了事情原委。
原來他這個侄子,是表侄。
當初嬸子懷夜雨的時候,二虎叔家裏很窮。
當時是準備跟自己表哥借點錢做點生意,結果厚著臉皮去借錢,卻喫喫了閉門羹。
非但沒借到錢,還被羞臊了一頓。
從那以後,二虎叔發誓,絕對不跟表哥一家人來往。
後來沒幾年,人家就因為生意上的事,舉家搬遷了。
他也沒想到,嬸子會暗中跟他們有來往。
我聽了半天,好像沒找到我要的答案啊,於是問二虎叔,“叔,你還沒告訴我,為啥要我跟著去啊?”
二虎叔有些歉意拍了下我肩膀,“十三,在家裏時候我沒告訴你,是怕你不跟我一起過來。”
“昨晚我打電話問過了,我那侄媳婦死了都一個月了,卻被人發現屍體懷孕了,所以我纔想請你幫我過去給看看!”
啥玩意?
我使勁晃晃頭,資訊量太大,我一時間有些沒反應過來。“二虎叔,你剛纔說,死了一個月的人突然懷孕了?”
二虎叔沒出聲,只是一味的點頭。
得到肯定,我徹底懵逼。
大腦完全是一片空白。
一個月以前,那可是夏天。屍體這麼多天沒腐爛,還能懷孕?
這他喵的是不是真的?誰這麼有本事?
“十三,你說這事是真的嗎?我侄子親口跟我說的,可我總感覺這事有點玄~”
我搖搖頭,“二虎叔,這事確實是有機率發生,但那需要很多外在條件,反正我是第一次遇到。”
飛機是下午到的長安。
二虎叔透過實事先錄好的地址,帶著我又開始轉車。
這時我才發現,他的侄子家裏並不住在長安,而是需要在長安轉車。
我們要去的地方,是在長安臨市的一個叫紅光的村子。
名字聽著倒是挺具有時代意義,可到了以後我才發現,這地方很窮。
從長安出發,走了接近兩百多裡地。
到達市區一打聽,司機聽說要去紅光,全都把頭搖的跟撥浪鼓一樣。
最後還是花高價僱了一輛車,人家才同意帶我們過去。
一路上道路崎嶇難行,加上本來就山多,車子費了好大勁,才勉強從蜿蜒曲折的路上開了進去。
進村時,外面已經伸手不見五指了。
要不是二虎叔透過電話聯絡,村裏有人出來接,估計還真就找不到。
能把我們送進村子,這司機是吃了苦頭。
一路上顛簸不說,車子差點給顛散了架。我做主,直接給司機扔了兩千塊錢,這才高高興興的把人送走。
一行人客氣了幾句,二虎叔在前面走,我跟在後麵。
我就納悶了,不是說他這親戚一家子,當初因為生意上的事舉家搬遷了嗎?
咋會住在這?而且看穿著,這也不是有錢人啊。
可現在當著人家的麵,又不好意思問,只能跟著他們一直往村子裏邊走。
最終,我們三個人停在了村子盡頭,一個低矮破舊的院落前面。
藉着慘淡月光,我差點沒哭了。
面前的是一座土牆,充其量也就一米高,彈跳好的直接就蹦過去了。
也不知道這牆存在的意義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