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6章 截擊藍陌
“那個、於……於會長,當時的情況下,我也殺迫於無奈。如果我不動手,死的就是我。”
說出這話的同時,我已經做好了準備。
只要於廣生不殺我,哪怕打我一頓我都不會還手。
聽到季小桃被我殺了,於廣生抓著我的手反而放了下來。
“看來她說的是真的。”
於廣生一臉落寞的走向窗子,不知是不是錯覺,當他起身的一剎那,彷彿整個人有蒼老了幾歲。
見狀,我急忙跟了上去,輕聲道:“於會長,什麼她說的是真的?”
於廣生無奈的把頭轉向我,“我早上還在休息的時候,小桃給我託夢,說藍陌要把她煉成鬼奴,讓我想辦法就她。”
什麼?
沃槽,這個死娘們,對自己人都這麼狠?
我簡直不敢相信,季小桃跟藍陌關係那麼緊密,藍陌竟然能下的去手?
煉製鬼奴,說白了就是在其魂體上種下秘法,達到控制其魂魄的目的。
當然,這是九州的做法。
如果是降頭師想要煉製鬼奴,就只需要在魂魄身體內種下降頭就可以了。
只要這些鬼奴敢不聽話,就會受到非人的折磨,甚至是魂飛魄散。
更有甚者,一些心腸歹毒的東西,還會專門選取漂亮的魂魄煉成鬼奴,用她們的身體去換取利益。
“於會長,您對我還算不錯,也幫了我不少忙,這件事我不會置之不理的。”
“你不恨她?”
於廣生疑惑道。
“對於季小桃,我談不上恨。頂多算個愁人而已,我真正要殺得人是藍陌。”
哈哈~
於廣生哈哈大笑,當即拍著肩膀說,“陰兄弟,如果你真心想幫我,就去牛頭的府上蹲點,肯定能等到藍陌。”
“只要你能抓住藍陌,一定可以救出小桃。畢竟我跟她是一個師父,我雖怒其不爭,可也不想看著她死。”
放心。
我給了於廣生一個眼神,離開了現場。
天色剛一擦黑,我已經到了地府。
現在陽間天色剛黑,我猜藍陌不可能這麼早就來找牛頭。
枉死城新城那個陰差,讓我把一個木盒偷偷藏在地府。畢竟答應人家了,還是得先辦這事。
我記得很清楚,那人說一定要在寅時初刻之前把木盒藏好,那現在應該也算寅時之前吧?
根據枉死城新城裏的那個陰差的指示,我帶著木盒子一路來到酆都城。
罰惡司,就在酆都城東城十字大街靠右,與地府第四閻王殿距離不遠。
門口四名陰差,眼珠子瞪得跟燈籠一樣。
有好幾次我都差點被發現,還好哥們聰明躲避了監視,繞到罰惡司後面。
向前走了不遠,果然發現了一顆足有十米的陰木。
回想了一下那個陰差說的,這陰木上應該有箭頭。
仔細找了好半天,氣的我差點罵娘。
原來箭頭竟然被刻在了陰木頂部。
如果哥們不是以魂體出現,還真就找不到。
箭頭指向西北。
順著西北方向,走了好一陣子,始終沒見到再有箭頭出現。
前面已經是一條衚衕的轉角。
正猶豫已經沒路走的實話,石墩子的一角從轉角的牆壁裡露了出來。
“沃槽,太隱蔽了吧?”
我立即觀察了一下四周,見周圍沒人,急忙跑到石墩子前面。
按照那個陰差教的,還真在石墩子下面發現了一個暗門。
暗門裡很昏暗,根本看不清裡面的情況。雙手進去試探了一下,感覺裡面四周很空曠。
因為擔心有人發現我,耽誤了正事,我直接把木盒子放在裡面轉身就走。
走出沒幾步,我又回頭掃了一眼。
當初我就感覺那陰差十分神秘,現在我更好奇到底是什麼人會來接頭了。
剛好,在這衚衕對面有幾座院子,也不知道是做什麼的。
趴在外面觀察了一會,感覺裡面沒人。
不管了,直接跳進院子,從大門的縫隙正好可以監視到對面衚衕的石墩子。
剛藏好沒幾分鐘,忽然一陣嘈雜聲從酆都城主路那邊傳遞過來。
聽聲音,是奔著這邊來的。
少時,吵雜聲越來越近,藏在門後,我心幾乎停在了嗓子眼。
能從那邊來的魂魄,絕對是陰差。
從時間上推斷,很可能是換班休息的陰差。
甚至可能是負責巡邏的陰兵。
沃槽,這要是發現我,絕對沒好果子吃。
嘎吱……
隔壁院子大門被推開,聽聲音絕對不少於五個。
“瑪德,這不會是陰差休息的院子吧?”
正想著,忽然一道黑影閃電般出現在衚衕口,鬼鬼祟祟的向四周觀察了片刻,迅速低下身子在石墩子那裏摸索。
“那、那不是陸不語嗎?”
這傢伙我記得太清楚了。
當初我被崔判官押入泥荔灣水牢,正是求得這個陸不語去找陸判來救得我。
“怎麼會是他?那木盒子裏到底是什麼東西?”
很快,陸不語從地上起身,謹慎的盯著四周看了一遍迅速消失在衚衕裡。
還沒等我出去,隔壁院子那裏反倒傳來一道呵斥,“誰?誰在那?”
沃槽。
餘光掃了一眼,牆頭上正好飄著一個少了半邊臉的陰差。
見我要跑,陰差立即對著屋子大喊,“快,有魂魄在逃出來了!”
被他這麼一喊,我直接嚇尿。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撞開院門開始狂奔。
“站住!站住!”
七八個陰差沒一會工夫就追了上來,“站住,再不停下格殺勿論!”
明顯能感覺到身後鬼氣強橫,再跑下去,非得被抓住不可。
簡裝我急忙聽了下來,嬉笑道:“各位同僚,別誤會,別誤會,自己人!”
為首的,正是發現我的陰差。
別看少了半張臉,但還是滿臉嚴肅,“哼,自己人?自己人怎麼偷偷摸摸的?趕快說實話,你是從哪座陰獄掏出來的?”
其他陰差趁著我停下,都手持鋼叉迅速把握圍在當中。
想到這,我急忙也拿出自己的鐵叉,“我真的是自己人,在下只是迷路了而已。”
我呸!
陰差一指我手裏的鐵叉冷笑道:“地府陰差都是鋼叉,只有城隍廟陰差纔是鐵叉,你還要狡辯!”
“大哥,他連陰差服都沒有,手裏拿鐵叉肯定也是偷的。”
立即有人在後麵喊了一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