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章被抓走的花信風
她們為什麼會來到這裏!?
兩人臉上都帶著微笑。穿著裙裝的女性看似十分輕鬆,身穿旗袍的女子則帶著銳利的目光,打量似地環視他們一圈——
“…你就是花信風同學吧?”
接著毫不猶豫地走向花信風。由於太過震驚,花信風完全僵住了。
“…花信風同學?”
被身穿旗袍的女性出聲再度叫喚,他纔有點走音地回答:
“是、是的!我就是花信風!”
他渾身挺直,腳跟併攏地大叫。腦海中不斷重複著同樣的句子:
“唔哇~~!月影同學的媽媽、月影同學的媽媽!月影同學的媽媽!”
身穿旗袍的女性這才露出了淡淡微笑。
“咦?啊,您、您好……”
正當花信風也因為這笑容而鬆懈下來,露出有些僵硬笑容的瞬間。
“!”
一記拳頭迅速憑空襲來。身穿旗袍的女性,忽然毫無預警地給他一記漂亮的直拳。
這狀況,實在太不尋常了。
直升機令空氣汙濁,視野也因此變差,沒有一個人能用肉眼捕捉到她的動作。
除了一個人之外,那就是花信風。
“請、請問…”
他嚇得直冒冷汗。真是太驚險了。由於瞬間的反射動作,他的頭稍微往旁邊動了一下才得以避開,剛纔那記要是真的被擊中,整個人恐怕會飛到五公尺距離之外。如果單純以力道而言,那一擊絕對遠勝於蕭竹盈的杖擊。
那風馳電掣的一擊。
微眯起雙眼、拳頭還緊握在花信風耳畔的旗袍女子,壓著衣袖把手放了下來。接著雙手交疊在身體前方,返回優雅的姿勢露出了微笑。
“反應可真好。”
花信風有些驚魂未定地也回了她一個笑容。身旁一行人可說是看呆了,只有昔月影尖聲叫道:
“媽、媽媽~~~!”
母親的行動真是令她難以理解。身穿旗袍的女性接著又做出令人費解的舉動。她從口袋拿出了一條純白的手帕。
“給你。”
她把它交到花信風手中。花信風雖然驚訝,還是把手帕接了過來。旗袍女性笑盈盈地說道:
“好了,你不用那麼緊張。輕輕把它放在嘴角,深呼吸~”
“咦?啊,好。”
花信風聽話地乖乖照做了,他把手帕放在臉上,用力深呼吸一口氣。就在下個瞬間——
“咦、咦?”
他身子一軟。
緩緩地側身倒在路旁。身穿旗袍的女性用衣袖遮住了嘴角,咯咯笑著說道:
“哎呀!容易上當這點,也跟我家那口子一模一樣!”
“媽、媽媽!”
看到這裏,昔月影顯得更加激動了。然而,她還來不及有所反應——
“好了,月影你也…”
瞬間出現在她身後的另一名女性說著:
“稍微睡一下吧?”
轉眼間,那名女性有些過意不去似地,舉起手刀往昔月影的後頸部輕輕一擊。
“啊!”
真的只是微微的輕擊,但昔月影就這樣緩緩地閉上了雙眼,暈了過去。在她墜倒地面之前,那名女性以文靜外表所想像不到的穩定度雙手抱起了她。同時,身穿旗袍的女性也將花信風扛上了肩頭。
“那告辭了。”
穿著旗袍的女子向一行人露出微笑,裙裝的女性有些尷尬地微微頷首。
“各位,今後也請跟我們家月影好好相處喔?”
“啊,各、各位同學。下次請務必來我們家玩啊!我會準備好吃的蛋糕跟紅茶……”
“走吧,紫奇。”
“好的,若梅姐姐。”
接著,兩人互相點點頭。
“喝!”
“嘿咻!”
輕盈地跳躍了起來。接著就像影片倒轉一樣,背向開啟的直升機艙門一躍而上。
手裏各自抱著花信風與昔月影。
留下吃驚不已的一行人。
艙門在他們面前啪嚓一聲關上(兩名女性都笑容滿面地向大家揮手。一行人選來不及反應),直升機就當場大幅度迴轉,隨著吵雜的風切聲慢慢上升,消失在天空那端。風終於停了。
“…”
在一陣良久的沉默之後。
“呃、呃,我說啊…”
喬子軒頻頻搔著臉頰低聲說道:
“咦?他們被抓走了?”
於是在前一秒還像雕像般屹立不搖的聆水仙,驚慌地放聲大叫。
“喵~~!”
因為對方似乎對花信風一點惡意也沒有。
她完全沒察覺到!
過了一陣子。
花信風緩緩清醒了過來。怎麼回事?
他是被人搖醒的。
“花信風同學!你還好嗎?花信風同學?”
“唔、嗯~”
他坐起上半身。
咦?
月影同學就在他的眼前。
一臉笑中帶淚的神情。因為花信風清醒過來,她似乎放心了許多。
“…你還好嗎?不要緊吧?”
月影同學擔心地把手伸向他的臉頰。
花信風點點頭。
“啊,嗯。謝謝你。”
他突然有些臉紅。因為昔月影正身穿一襲白色的比基尼泳裝。只遮蓋住歐派跟腰際少許部位,是件款式十分大膽的泳裝。
而她正彎著身子,望向他這裏。
因此——
能清楚看見她豐滿歐派中央的深谷…
看花信風面紅耳赤的模樣,昔月影這才驚覺到。
“啊!”
她害羞地收回前傾的身子,以雙手遮住胸前,有些淘氣地輕笑著。
“不過,花信風同學還不是一樣。”
經她一提,花信風這才察覺到。
自己身上也穿著泳裝!
接著他一躍而起。發現好像真的不太對勁。他們現在所在的地方,明顯不是他所熟悉的X市。
是更加靠近南邊的某個地點。
白色沙灘。
熊熊燃燒般的眩目豔陽。
極度湛藍的天空。
更驚人的是——
眼前一望無際的海景,海浪啪唰啪唰地朝岸邊打來。他們的所在地,竟然是某個不知名的沙灘!
“呃,那個…”
昔月影手裏緊抓著一張像信紙的東西,一臉愧疚地笑著說道:
“這張紙上面,寫了這些字…”
她難為情地低著頭,小聲嘟噥:
“呃,就是…”
她以幾乎快聽不見,像在說悄悄話般的聲音說道。
因為太過害羞,整張臉蛋紅得像剛煮熟的蝦子一樣。
“在這裏…那個…嗯…”
“一起生活。”
“咦?”
“就是…!”
“叫我們兩個人想辦法在這裏存活一個禮拜,信裡面是這樣寫的。”
花信風仍是一片茫然。
什麼?
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