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再遇白清音
聽完秦烈的話,郎開不得不重新認識他。
不,他得收回剛纔說秦烈特立獨行的話,這不是個性,而是作死啊!
和直播平臺的大老闆正面硬剛,郎開不知道該說秦烈是不怕死,還是初生牛犢不怕虎。
另一邊,魏興聽著秦烈的話,卻是愈加讚賞。
“沒關係,月月亮要是不答應,我們月月香籤秦先生。”
這倒不是魏興想把水搞的更渾,而是想開了。
看似秦烈的要求在打徐大的臉,但是從主播切身利益出發的話,他的要求並沒有什麼毛病。
況且,兩家一直搶秦烈是爲了什麼?就是爲了和國運部搭上關係。
若是秦烈能幫助他們搭上關係,收穫的利益起碼是給秦烈報酬的十幾倍,甚至幾十倍都有可能。
試問,在這樣的利益不等號面前,秦烈的要求,又算得了什麼事呢?
“魏興,你別在這裏做攪屎棍,行不行?”
郎開面色不虞的喝道。
魏興挑眉一笑,道:“郎主管,你這話我就不愛聽了,秦先生的要求過分嗎?”
說著,魏興看向會議室的眾人,而後者卻是紛紛搖頭,他們和郎開一樣,覺得秦烈要求太過,徐大根本不會答應。
“身為主播,拿著平臺的資源,自然就要聽平臺的。”
“不錯,如果每個主播都這樣任意妄為,由著自己性子來,那平臺還如何管理?”
“我們徐氏要的就是上下一心,猶如鐵桶般的制度,秦先生的要求恐怕太過分了。”
在眾人發言過後,徐大突然開口。
“可以!”
“什麼?”
眾人驚呆了。
徐大公子竟然答應了?
那麼任性的要求,竟然……答應了?!
“秦先生的要求,我可以答應。”徐大說著,頓了頓又道:“但是違約金那一塊,照舊。”
“可以。”
雙方意見達成,徐大攏了攏手,笑道:“期待秦先生給我帶來不一樣的價值。”
視訊會議結束通話,郎開抹了抹額頭的冷汗,就連他,此刻也是有些回不過神來。
向來說一不二,極其不喜歡下屬反駁自己的徐大公子,竟然在被人正面硬剛一頓後,還答應了對方的條件?
這麼想著,郎開再次看向秦烈的目光頓時不一樣了。
重新擬定合同,沒有問題後,秦烈簽下自己的大名。
走出月月亮平臺公司,魏興抬頭看了看天,然而抬手遮擋住陽光,倏地笑道:“恭喜你秦先生。”
“恭喜你掉入了徐氏的陷阱,那筆違約金不菲,秦先生這麼做和籤十年條約有什麼不一樣嗎?”
對此,魏興充滿了疑惑,此刻趁著郎開沒有下來之前,也是把疑惑清楚的暴露出來。
秦烈微微笑道:“若是我的價值巨大,那筆違約金就是毛毛雨,若是我沒什麼價值,那麼那筆違約金,徐氏也不會看重,不是嗎?”
魏興聞言,仔細斟酌一番,覺得是如此,又覺得秦烈不可能掉入如此簡單的陷阱。
“罷了。”魏興搖頭一笑,道:“以後或許還有和秦先生合作的機會,我期待且等待那個機會。”
對於這話,秦烈只是報以微笑,什麼都沒有說,因為此時此刻說出的每一個字、每一句話,聽在有心人耳中,都是承諾和證據。
魏興離開,郎開帶著工作人員下來。
“這是給你安排的團隊,包括攝影劇本等,有什麼問題你都可以和他們商榷。現在我帶你們去國運部,和那邊談一下直播的時間。”
“好,麻煩郎主管了。”
郎開神色複雜的看了一眼秦烈,隨後先一步上車。
車子從長安城內,一路向郊外行駛,約莫兩個多小時後,車子纔在一處高牆大門前停下。
門口兩名荷槍實彈計程車兵在把守,郎開吩咐眾人在車上等候,隨後拿著一應證件下車去交涉。
幾分鐘後,一隊士兵從大門內出來,隨著郎開走過來開始檢查一行人和車內的器械。
“報告隊長,檢驗安全。”
“嗯。”
隊長把證件遞給郎開,隨後對把守計程車兵說道:“放行。”
秦烈隨著車身輕微搖晃,看著高牆內的景物,到處都是穿戴整齊、面貌一新計程車兵,或訓練或巡邏,井然有序。
又過了兩道安檢,車子才行駛到了另一扇大門前。
“到這纔算是摸到了國運部的邊,你們在這等著,我去交材料。”
郎開吩咐一聲再次下車。
只是這一次交涉,卻並不那麼順利。
不一會,郎開小跑過來,氣喘吁吁道:“下車,都下車。”
秦烈不明所以的跟著下車,下一秒,就被一隊荷槍實彈計程車兵圍攏住。
“什麼情況?”
“不知道呢,我前幾天來還沒這麼嚴格呢!”
郎開也是一臉苦逼,今天就是交涉直播時間的時候了,臨門就差這一腳,偏偏卡在門口這裏了。
“全部押回去審理,確保他們不是境外派遣來的。”
其中一名士兵大聲說道,緊接著秦烈一行人就被人抵著,即將被押回去。
就在這時,一輛套著國運部車牌的軍綠色越野,從秦烈他們來時的方向呼嘯而來。
士兵見此,眼神有激動閃過,高聲喊道:“是白隊長回來了,快開門。”
把守士兵立刻開啟第二道閘門,軍綠色越野車,在郎開焦急的眼神中,閃電般的開過去。
“白隊長不是回家探親了嗎?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
“還能是什麼?等著回來練我們唄。”
一干士兵說著,紛紛苦笑起來。
“行了,都打起精神了,先把這些人帶回去審理,仔細問清楚他們的身份。”
就在這名士兵剛說完的空檔,那輛軍綠色越野車如後面長眼睛一樣,呼嘯著倒退開回來。
吱——
車輪在地上碾出一道重重的痕跡,全體士兵立刻挺直腰板,而車子卻直接停在了秦烈面前。
反透視玻璃落下,如緩緩拉開的幕布,露出那張絕美的臉蛋。
和昨日一身白裙,乾淨典雅的白清音不同,今日的白清音,一身綠色筆挺的**,只是坐在那裏,露出天鵝般的細頸,就讓人覺得神聖不可侵犯。
“秦先生?”
“嗨,白姑娘。”
看著秦烈和白清音熟絡的招呼,一干熱血年輕計程車兵眼紅了。
這小子誰啊,憑什麼和他們隊長那麼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