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封未學會乖。

    黎容冷道：“你錯了？我看你根本不知道——”

    封未親黎容下巴。

    縮排黎容懷裏：“好冷，我們回去吧。”

    黎容沉默。

    再沉默。

    爆發：“你親我？！”

    封未：只是親你下巴，至於這麼激動？

    “誰準你親我的？！”黎容蹭地後退，被非禮的良家婦男一般。

    而奪了黎容清白的封未很無辜：“我想親就親了。”

    黎容：“……”

    黎容轉身離去。

    背影狼狽，落荒而逃。

    封未勾起唇，抬腳跟上。

    同系統感慨：“這年頭，像傅琛、黎容這般純情的男人，不多了。”

    又道：“不過男人應該都向傅琛、黎容看齊，要守男德，不然不乾淨的男人，沒人要。”

    ……

    週六，封未去到郵箱中燕折給的地址。

    來做心理諮詢。

    封未眼圈泛紅，弱小無助又可憐，朝燕折訴說自己的痛苦：

    “我想不通，命運為什麼要我遇到傅夜，傅夜就是個秦獸，他逼迫我跟他結婚，我認命了，可他卻死了。

    我鬆了口氣，想守寡也不錯，可沒想到，傅夜的弟弟……傅琛看上了我，我想逃，可根本逃不掉，我的母親還躺在重症監護室，傅琛威脅我，如果我敢反抗他，他就讓醫生給我母親斷藥，把我母親趕出醫院，要我母親死。”

    封未眼角落下淚，看救世主般看燕折：“我該怎麼辦？你能救我嗎？”

    燕折微笑：“能救你的，只有你自己。”

    頓了頓道：“不過，我會幫助你。”

    封未亮起眼睛，開心起來。

    忽然見燕折狀若無意道：“三天前我去你們學校講座，當時你的狀態還不錯，是因為暫時離開了傅琛？”

    封未點頭，又搖頭。

    “……當時坐在我右手邊的，”封未羞恥地道，“就是跟我交往，不，曖妹的舍友，我在他身邊時，會感到輕鬆。”

    垂下腦袋，啜泣一聲：“可我是一個死了丈夫的寡夫，我應該遠離他，可我控制不住自己，我感覺自己是個罪人。”

    猛地抬起眼睛，望定燕折：“我是罪人嗎？”

    燕折搖頭：“你不是罪人。”

    封未眼底浮出歡喜。

    可想起什麼，面色很為難。

    好一會兒鼓起勇氣道：“不知道為什麼，我總覺得傅夜、傅琛，還有黎容……都很香。”

    燕折微怔，被勾起興致：“很香？”

    封未點頭：“對，他們都很香。”你也很香。

    燕折思忖片刻，笑道：“不知道你介不介意催眠療法？”

    封未眨眼，喃喃道：“催眠療法？”

    “你會覺得他們香，”燕折給出解釋，“但卻不知道原因，透過催促療法，也許我能找到潛藏在你內心深處，也就是在你的潛意識中，覺得他們香的答案。”

    朝封未露出溫柔的笑，蠱惑道：“你想知道答案嗎？”

    封未顫了顫睫毛，堅定道：“我要知道答案！”

    催眠療法開始。

    封未聽從燕折的指令，躺到柔軟的沙發上，眼睛盯著燕折手裏的十字架項鍊。

    十字架晃動。

    封未視線跟著晃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