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了頓補充：“把沒良心也一起關進去。”

    封未怔了兩秒，扭臉看肩膀上的黑貓：“……原來你叫沒良心。”

    黑貓平靜注視封未。

    封未立馬改口：“你有良心，你是小乖。”

    湊近小乖壓低聲音：“是你主人太壞，我們不跟他一般計較。”

    “快走！”黑衣男子推封未。

    封未抬腳。

    去到小乖的房間。

    砰的一聲響，房門被大力關上。

    封未跟小乖被關禁閉。

    小乖的房間很豪華，比封未的出租屋都大，貓爬架、貓別墅、貓貓滑梯……應有盡有。

    還有床。

    封未走到床邊坐下，把肩膀上的小乖放到枕頭上。

    他掀起襯衣下襬。

    側腰一片淤青。

    雖然能打贏了藏獒，但封未一個人對三隻藏獒，難免有些吃力。

    所幸，沒有被咬住。

    封未後仰躺進枕頭，臉轉向一旁的小乖。

    毛絨絨熱乎乎。

    “小乖，”封未吸一口小乖，“我睡一會兒，有什麼事叫我。”

    小乖喵咪一聲，高貴冷豔。

    一人一貓被關了三天，三天後，封未被帶走房間，去到一間浴室。

    “把自己洗乾淨。”

    小乖的房間裡有盥洗室，封未在關禁閉的三天裡洗了澡。

    可衣服有點餿，還是再洗一次。

    封未脫掉衣服。

    淋浴噴頭裏涌出冷水，過一會兒變成熱水。

    熱水澆在身上，封未喟嘆。

    舒服。

    痛痛快快地洗完熱水澡，封未撈過一旁架子上的浴巾。

    擦拭身上的水珠。

    眼睛瞥見洗手檯上的一抹黑色。

    ？

    封未拿起那抹黑色。

    是一條Choker。

    很明顯，是要封未往脖子上帶的。

    封未對著鏡子，把Choker比到自己脖子上。

    很漂亮。

    但——

    “謝肆要我做他的狗。”封未皺眉。

    系統沉默。

    封未不需要他回答。

    “主人跟狗，”封未彎起唇，“現在的主人，可能很快，就會變成狗。”

    封未戴上黑色Choker。

    拿過一旁架子上的乾淨衣服。

    穿到身上。

    吱呀一聲推開門，由人領著去到飯廳。

    謝肆抱著懷裏的小乖，手掌胡嚕著小乖油光水亮的黑毛，朝小乖笑道：“你快有小弟了。”

    聽見封未的腳步聲，臉轉向封未。

    看到封未脖間的黑色Choker。

    “你小弟來了。”謝肆愉悅地勾起唇。

    他朝封未道：“過來見過你沒良心大哥。”

    封未走到謝肆面前。

    彎下身。

    朝小乖伸出手：“大哥好。”

    小乖圓溜溜的眼睛望著封未，勉強給面子地抬爪。

    搭到封未手心：“喵嗚。”

    封未臉轉向謝肆。

    “我很喜歡這件禮物。”封未抬手摸脖間的黑色Choker。

    謝肆輕笑：“你喜歡做我的狗？”

    封未反問：“你喜歡做主人？”

    貼近謝肆，粲然一笑：“做主人雖好，但只要稍不留神，就會被養的寵物抓住機會，撲上去兇惡啃咬，落得個屍骨無存的悽慘下場。”

    謝肆挑眉：“是嗎？”

    封未點頭：“當然唔——”

    謝肆修長手指捏住封未嘴巴兩側，往中間一擠。

    封未嘴巴瞬間嘟起。

    軟萌本萌。

    “我不會給你機會，”謝肆風輕雲淡，“所以，你永遠都只能是我的寵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