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高冷。

    但也可以說，很害羞。

    “謝謝表哥！”封未撲進秦梵懷裏，故意用肉麻的聲音逗秦梵，“我就知道，表哥最疼我了！”

    秦梵臉頰染上薄紅。

    輕咳一聲：“別鬧。”

    封未無辜：“我鬧了嗎？”

    秦梵：“……”感覺自己養的貓要騎自己頭上了。

    然而很快，秦梵就確定，自己養的貓真要騎自己頭上了。

    “表哥我手痠，”封未拿起床頭的換洗衣服，朝秦梵道，“你幫我換吧。”

    秦梵：“…………”養的貓騎自己頭上，該怎麼辦？

    “表哥。”封未拖長聲調，眼神戲謔。

    秦梵默地勾唇，去到門口反鎖上門，走回到封未身邊，開始解封未襯衣鈕釦。

    封未：？

    封未：！

    “別亂動，”秦梵截住封未欲抓衣領的手，輕笑一聲道，“如果害羞，就閉上眼睛。”

    解掉最後一粒鈕釦，秦梵利落地脫掉封未襯衣。

    封未：“……”

    “腰挺細。”秦梵點評。

    封未：“…………流氓！”

    抓過床上換洗的乾淨襯衣，飛快穿到身上。

    “我怎麼流氓了？”秦梵一本正經。

    封未瞪大眼睛，難以置信：“你——”

    秦梵上前一步，大掌覆住封未側腰，掐一把。

    俯身貼到封未耳畔：“這纔是流氓。”

    封未腦袋砸進懷裏。

    可惡，被男朋友反撩了，還毫無還手之力。

    “你轉過去！”封未把秦梵推遠，抓著秦梵肩膀讓人往後轉，“我不說話，你不準提前轉回來。”

    秦梵勾起唇。

    身後窸窸窣窣，封未在換褲子。

    秦梵閉上眼睛，默唸色就是空，空就是色。

    “好了。”封未很兇。

    秦梵轉回身，見封未把床上昏睡中的貓塞進自己。

    “你去把煤球放沙發上。”

    封未掀開被子上/床，看著秦梵把煤球放進沙發，走回來。

    封未掀開被子，拍拍給秦梵騰出來的半邊床。

    秦梵嘴角翹起，脫掉風衣跟鞋子，躺到床上。

    動作流暢，可細看，卻有一絲緊張。

    腰上忽然一緊，耳邊傳來封未滿足的喟嘆：“抱到了。”

    封未手勾住秦梵腰，腳搭到秦梵腿上。

    秦梵：“……”

    “表哥，”封未壞笑，“你好像很緊張。”

    秦梵閉上眼睛：“睡覺。”

    “你能睡著？”封未朝秦梵耳朵吹熱氣，貓貓做壞事JPG。

    “……我能睡著。”秦梵堅持。

    封未臉埋進秦梵頸窩，肩膀一抖一抖的，辛苦憋笑。

    感覺被嘲笑的秦梵：毫無辦法。

    只能裝睡。

    封未卻困了，他蹭了蹭秦梵臉：“晚安。”

    沒一會兒就睡了過去。

    秦梵睜開眼睛，被子下封未抓著他的手，十指相扣緊緊交纏。

    “唔。”許是感到冷，睡夢中的封未往秦梵懷裏鑽了鑽。

    秦梵僵了兩秒，低下頭，在封未額頭落下蜻蜓點水的吻，被子下回握住封未的手。

    臉貼著封未臉，閉上眼睛睡過去。

    ……

    翌日早上六點，秦梵被手機鬧鐘叫醒，上午有要拍的戲，他必須趕回劇組。

    他悄悄移開腰間封未的手，一點一點往床沿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