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近春節，方陵放了年假，封未也關了工作室。

    兩人商量春節怎麼過，最後決定去東北滑雪。

    “你是南方人，”方陵對封未道，“肯定沒怎麼見過雪，我們這次去東北，滑雪，打雪仗，坐雪橇！”

    封未這個世界確實還沒見過雪，於是點頭同意。

    兩人定的上午九點的飛機票，封未早上七點就被撈出了被窩，眼睛都睜不開。

    “困。”封未抬著手，任由方陵幫自己穿衣服。

    忽然歪進方陵懷裏。

    啊嗚咬一口方陵下巴：“都怪你。”

    昨晚折騰封未到凌晨，方陵心虛了一瞬，輕咳一聲，溫柔著嗓音哄：“老婆乖，我們穿衣服。”

    封未強打起精神穿好衣服，掛在方陵身上出門，坐上去飛機場的計程車。

    路上封未臉埋進方陵脖頸，車子時慢時快，拐彎上高架，封未咬住方陵脖子：“壞人。”

    方陵親親封未額頭：“再堅持一下，等一會兒到飛機上，我們就睡覺。”

    封未吸一口方陵。

    再吸一口。

    車子終於抵達機場，九點整，飛機起飛。

    封未躺在自己的位置上，懷裏抱著方陵的胳膊，上半身靠近方陵，下巴抵在方陵肩膀上。

    睡得很熟。

    方陵輕輕拉過封未的手裹在手心，靠著椅背閉上眼睛，同封未一起睡過去。

    幾個小時後，飛機降落，一下飛機，凜冽的寒風就往兩人脖子裡鑽。

    方陵忙把封未脖間的圍巾再纏兩圈，出機場去往預定的酒店入住。

    下午時間4點。

    兩人提前吃了晚飯，然後去到宮殿一般豪華的溫泉泡澡會所。

    方陵在網上搜了攻略，說南方人來東北，滑雪必不可少，但更不能錯過泡澡。

    “泡澡後搓背，太刺激了！我就渾身上下被搓得光溜溜的，又疼又爽嗷嗷叫。”

    “還有蒸桑拿，那叫一個舒服，感覺神仙也不過如此了。”

    “泡澡中途如果餓了，還有自助餐，龍蝦、鮑魚、佛跳牆……只有你想不到的，沒有沒有的，吃飽了再回去接著泡，爽到爆炸。”

    “還能打麻將！各種娛樂設施應有盡有，簡直是天/上/人/間。”

    方陵跟封未直奔網上評分最高的溫泉泡澡會所，一進去就被安排得明明白白。

    夫夫情侶小房間，再泡半小時，再去桑拿房，肩膀上放條溼毛巾擦汗，蒸半個小時，然後各自赤身躺在一個床上，被見過大風大浪的師父拿著搓澡巾，前搓後搓左搓右搓。

    “小夥子放鬆點！”師父大掌拍一把方陵自始至終繃緊的腿，“別跟個大姑娘似的，大爺我搓過的人沒有一萬也有八千，你在我眼中跟一隻豬差不了多少，我還能欠你便宜？”

    “噗！”一旁的封未忍不住笑出聲。

    被嘲笑的方陵：“……”

    搓完背肚子有點空，兩人去吃自助餐。

    香腸、烤金針菇、鮑魚、龍蝦，擺滿兩人面前的餐桌。

    “老婆張嘴。”

    “吃鮑魚。”

    “龍蝦。”

    龍蝦遞到封未嘴邊，卻又收回去。

    封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