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未跟節目組經過進一步溝通，得知除了自己外，還有其他四位適合《白鶴》領舞位置的舞者。

    五個人要經過半個月的訓練，然後由節目組挑選出最優秀的領舞。

    封未跟方陵商量後，決定試一試。

    只是封未跟方陵住在A市，而節目組在B市，一個在南，一個在北。

    兩人要分開半個月。

    “老婆。”

    “要抱。”

    “我肯定會想你。”

    方陵一邊粘粘糊糊，一邊給封未收拾行李。

    北方很冷，雖然室內有暖氣，但還是要帶厚衣服。

    “好了。”封未拉方陵上/床。

    方陵動作不停：“再等會兒，我馬上收拾——”

    “我想睡覺，”封未拿掉方陵手裏的羽絨服，把不解風情的某人推倒在床，壓下去，“我明天就走了，你不做點什麼唔……”

    方陵做了點什麼。

    翌日開車送封未去到機場，封未靠在副駕駛座椅背上，閉上眼睛睡得很熟。

    想讓封未多睡會兒，但不能誤了航班。

    “老婆到了，”方陵推封未，“我們到飛機上再睡。”

    封未睫毛顫了顫，緩緩睜開眼睛。

    方陵開啟副駕駛座的車門，幫封未戴上毛絨絨毛巾：“我們下車。”

    扶封未下車，拿出車後廂裡的行李。

    送封未進機場。

    “再抱一下。”封未快走到檢票口時站住腳，歪進方陵懷裏，蹭方陵臉撒嬌，“怎麼辦，不想去了。”

    方陵知道封未只是說一說，他摸摸封未腦袋，放軟聲音哄：“老婆乖，等半個月後，我飛過去看你跳舞。”似篤定封未會成為領舞。

    封未默了默，點了點頭，從方陵手裏接過行李箱。

    看著方陵：“那我走了。”

    卻沒動。

    方陵勾起唇，貼近親一口封未嘴巴。

    封未這纔去檢票。

    半個月說長不長，說短不短，兩個人基本每晚都會視訊通話，膩膩歪歪，封未有時白天練舞練得狠了，會向方陵露出青紫一片的膝蓋、手肘。

    “不小心磕到的，好疼。”

    “我抹了跌打損傷的藥膏，可還是疼。”

    “想讓你給我揉揉，還想抱你。”

    方陵恨不能直接瞬移到封未身邊，可醫院有排班，他已經提前請了飛去看封未跳舞的假，短時間內不可能再請到假。

    “老婆對不起，”方陵道歉，“我不能立刻去到你身邊，你要好好照顧自己。”

    封未上/床蓋好被子：“你也照顧好自己，”打一個呵欠，“時間不早了，睡覺吧。”

    結束通話電話，躺進枕頭。

    跟方陵同步入睡。

    半個月後，封未很幸運，從五名舞者中脫穎而出，成為《白鶴》的領舞。

    方陵接到這個訊息，開心得從椅子上跳了起來。

    竄進臥室收拾行李飛B市。

    方陵到達B市時，封未正在進行彩排。

    他給封未打了電話：“我不去找你了，我直接進場，看你跳《白鶴》。”

    晚會時間八點，方陵在七點半憑票進場，封未領舞的《白鶴》是開場舞。

    空靈的音樂響起，封未一身鶴衣飄入方陵的視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