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7章 誰下的毒
聽到陸長平的話,秦北風一巴掌拍在了面前的桌案上。
“哼,洛家真是糊塗,這時候竟讓還給齊盛下毒,難道他們不知道這齊盛是朕想要的人麼?”陸長平抬頭看向秦北風。
“皇上,我覺得洛家沒有這個能耐拿出奇毒。奇毒乃是修真界的東西,洛家和修真界並沒有什麼牽連。”
“那你的意思是齊家監守自盜?自己給自己下毒?”陸長平搖頭:
“以微臣之見,並非如此,想必香玉公主也不知道齊侯爺中的什麼毒,香玉公主爲了調查齊侯爺的毒,還特意將齊侯爺用過的餐盤吃食保留了下來,想必現在她也是一頭霧水。”秦北風聽著陸長平的話,眉頭皺的更緊了。
“不是洛家,不是齊家,和修真界有關,還和皇家有牽扯的·······難道是秦北巖?”秦北風想到這裏,臉色更加陰沉。
“這個不好說,是不是戰王就要看戰王對您的位置是否感興趣了。”秦北風聽到陸長平這麼說。直接將面前的茶杯丟了出去。
“放肆!戰王可是你能議論的?”秦北風冷冷的看著陸長平,臉上的神色冰寒至極。
“微臣知錯!”陸長平再次跪地行禮,雖然他嘴上求饒,可是面上雲淡風輕,並沒有覺得自己有什麼錯,秦北風雖然嘴上說的生氣,可是懷疑的目光已經出現在了他的臉上,兩人對視,心中所想不言而喻。
陸瑤離開了公主府的時候已經是下午,她先是去了新鋪子檢查了一下裝修的進度,還和裝修鋪子的師傅簡單的說了一下自己的需求,這才往回走。
剛到陸府的門口,就看到一個男子就坐在陸府的門口,好似在等著什麼,當他看到陸瑤的時候,立馬站了起來,迎著陸瑤走了過去。
“見過準王妃!”陸瑤看著面前的男子只覺得面熟。男子看到陸瑤疑惑的目光,立馬說到:
“王妃,小的是給您送馬的。”男子說完走到一邊將一匹棗紅的大馬牽了出來。陸瑤在看到這匹馬後,這才反應過來面前的男子是誰。
“原來是你啊!”男子正是馬球場上的那個馬倌。陸瑤曾經說過,等這一匹馬治好後,自己會收了這匹馬,轉眼間已經接近2個月了,沒想到這匹馬竟然真的恢復了。
“看來王妃是記得我了,這匹馬已經恢復了生機,依照約定,我將馬送過來了。”陸瑤接過男子遞過來的韁繩笑了笑:
“好,那這匹馬我收了。”陸瑤很滿意的看著面前的棗紅大馬。那馬倌看著陸瑤對馬兒的歡喜並不作假,便繼續說到:
“準王妃,這匹馬雖然已經恢復了生機,只是,以後不能再參加比賽了。”
“為何?”陸瑤摸了摸身邊馬兒,馬兒好似明白了什麼一樣,低下頭讓陸瑤撫摸她的脖子。
“這馬的呼吸以後可能會不順暢,一旦比賽,激烈的運動下會導致這匹馬再次陷入昏迷!”陸瑤想到那日陸由是直接用手將馬脖子打穿的,想必那時候傷害到了氣管的位置,不過這些對陸瑤來說都不是問題。
“我知道了,我會好好善待它的。”馬倌聽到陸瑤的保證,對陸瑤再次行禮。
“王妃的善舉讓下官佩服,馬兒送到王妃手中,下官也放心了。告辭了!”馬倌離開後,陸瑤將馬兒交給了虎妞,幾人就這樣走進了陸府,剛進大門就看到後面剛回來的陸長平,陸長平看到陸瑤面色陰冷:
“今日你去公主府了?”陸長平知道陸瑤和齊斐然的關係較好。
“見過父親,是的。女兒聽說齊侯爺病了,擔心斐然姐姐難過,所以過去看看。”陸長平盯著陸瑤看了一會。
“齊家沒那麼簡單,想攀高枝先要掂掂自己的分量。”陸長平說完越過陸瑤走了。陸瑤眉頭緊皺,陸長平剛纔又對她使用神識掃描了,看樣子陸長平對她的疑心越來越大了,不知道自己身上這個隱藏修為的玉石還能堅持多久。
回到芙蓉園,奶孃知道陸瑤回來後抓著陸瑤好一個詢問。得知齊侯爺還未醒的時候還好一個嘆息。
兩日後,廢太子的聖旨還是被秦北風發了下來,聖旨頒佈,整個大秦都為之震驚,伴隨著聖旨的還有太子這些年的所作所為,有買賣官員的,又搶佔民田的,就連讀皇后母族貪汙受丨賄的事情也被一些知情者報了出來,因為沒有證據,最終皇上也沒有處理皇后家族,雖然沒有處理,但是將秦亦乾貶到了偏遠的屬地。
太子被迫離京,整個朝堂都知道太子是廢了,就算以後想站出來繼續奪權皇上也不可能再給他任何機會回京城了,也就是說秦亦乾已經正是退出奪嫡的舞臺了。
太子一走,只剩下三大皇子。
三皇子秦亦扉。六皇子秦亦佑。還有十皇子秦亦祺。秦亦祺是秦北風最小的皇子,是秦北風的一位美人所生,不過那位美人在生下秦亦祺沒多久就撒手人寰了,所以秦亦祺很小的時候就被送到了襄貴妃的宮裏寄養,襄貴妃的父親乃是正一品的光祿大夫,襄貴妃在後宮的權勢僅次於皇后,如果襄貴妃生下皇子,那麼襄貴妃的皇子是最有能力與皇后的孩子爭奪太子之位的,但是襄貴妃在她剛進宮的時候就傷了身子,母體受損,所以多年一直沒有孩子,陸長平也曾經說過,襄貴妃想要自己的孩子很難,秦北風也是看中了這一點纔將秦亦祺送到了襄貴妃的宮中撫養。
如今的秦亦祺也剛十三歲了,在朝堂上沒有職位,根基也未穩固,可是偏偏這個什麼都沒有的皇子卻深受秦北風的喜愛,只因爲秦亦祺是眾多皇子中最像他年輕時的樣子。
雖然這個理由聽起來無厘頭,但是因為這份喜愛,秦亦祺被眾多的兄弟姐妹們的排斥。
雖然秦亦祺一直生活在襄貴妃的宮裏,可是襄貴妃對這個皇帝送來的孩子並不怎麼喜愛。所以這些年對其也是不管不顧,一直由著秦亦祺自生自滅,也只有在秦北風來探望的時候纔會擺出笑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