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陸長平不簡單
“老爺,郡主她,郡主她!”鄒如霜一邊說一邊哭,披頭散髮,臉上的妝容也花的厲害,完全沒有了往日的溫婉賢良的模樣。陸長平皺眉,目光中帶著嫌棄。
“來人,將夫人扶回去休息。”很快,就有幾個嬤嬤和婢女衝過來將鄒如霜扶住,在看了一眼陸長平後便扶著鄒如霜離開了。陸長平這時看向不遠處爬起來的青陽郡主冷冷的說到:
“青陽郡主好大的架子,如果是因為戰王的親事,那就自己去問問戰王,這門親事可是戰王殿下自己求來的。”青陽郡主一愣,有些不敢置信。
“怎麼可能,北巖哥哥怎麼會求娶她這種人。”青陽指著陸瑤一個勁的搖頭,陸長平眉頭緊皺。
“她是我陸長平的女兒,是這陸家的嫡長女,有何不對?”陸長平的語氣越發的冷厲,看向青陽的目光是不帶任何收斂的殺意,青陽被陸長平的目光嚇得全身一冷,她早就聽自己的父親說過,在這大秦,最不能得罪的兩個人一個是秦北巖,另一個就是陸長平,陸長平不僅僅是醫術好,還有仙人的本事。
期初她是不信的,覺得自己的父親誇大其詞,而且自己現在拜入了仙人的門下學習本事,所以更加不在意。可是今日她是真的信了,陸長平竟然只用一招就將自己打飛了出去。而自己還根本沒有看到陸長平是怎麼動的手。
“今日之事,我定會找王爺談談,談談郡主在我陸家是如何行事!送客。”
陸長平說完幾個隨從出現,架著青陽郡主離開了。等整個院落只剩下陸長平和陸瑤的時候,陸長平審視的盯著陸瑤看了一會,在看到陸瑤那擋住半張臉的劉海時,陸長平皺了皺眉頭、
“可有受傷?”陸長平的話語淡淡的,沒有任何的溫度,也沒有身為父親的關心,而是一種例行公事一般。
“多些父親關心,陸瑤只是一些擦傷。還好是陸夫人幫陸瑤擋住了青陽郡主。不然陸瑤就真的要再毀一次容貌了。”陸瑤甜甜一笑,說話滿是溫情與輕快,和陸長平完全的截然相反。
“你臉上的胎記,為父會想辦法給你除去。回去吧。”陸長平沒有再多說,直接徑直走開。
“謝父親,恭送父親。”陸瑤微笑著看著陸長平遠去,這才收斂了笑容。
芙蓉園內,陸梅兒已經離開。陸瑤回到房間沒多久,奶孃就急衝衝的走了過來。
“小姐,我聽下人說,青陽郡主來找你麻煩了,可有受傷?”奶孃說著眼圈便紅了,將陸瑤上上下下全部都檢查了一遍,在看到陸瑤只是胳膊上有一點點的擦傷後,這才放心。拿來藥箱給陸瑤處理傷口。
陸瑤乖巧的讓奶孃處理傷口,看著奶孃小心翼翼的動作,陸瑤想起陸長平剛纔打青陽郡主的樣子,雖然很快,但是陸瑤還是覺察到了,陸長平剛纔手上出現的是藍色的光束,還有陸長平的氣息,和那天和陸梅兒打自己的氣息一模一樣。
“看樣子陸長平是真的喜歡陸梅兒啊。”不知不覺陸瑤將心中的猜想說了出來。奶孃在聽到陸瑤的話後,手中的動作一僵,眼圈再次紅了。
“小姐,別難過了。”陸瑤聽到奶孃的話這纔回神。
“奶孃,我沒有難過,我只是有點羨慕。”陸瑤是真的羨慕了,羨慕陸梅兒有陸長平的教導,而自己只能摸黑學習。奶孃只當陸瑤是在難過,手上的動作更加小心。
“奶孃,我今天看到陸長平打青陽了。”陸瑤想了想還是將心中的疑惑說了出來。
“嗯?老爺動用功法了?”
“功法?什麼功法?”
“哎,老爺本身會一些仙人的本事,小姐看到的應該是老爺本身的水屬性功法。”奶孃低著頭將陸瑤的傷口包紮好,
“這些日子小姐不要碰水,如果實在想洗澡就喊老奴過來。”奶孃說完就想走,被陸瑤一把抓住。
“奶孃,你還沒告訴我,什麼水屬性功法。”奶孃看見拗不過陸瑤只能妥協的說到:
“這功法也就是修仙的那些仙人修煉的法術,而這修煉的法術有多種屬性,這最常見的就是金木水火土,這還要根據自己的靈根來判定,老爺是水靈根,所以他的功法也就是水屬性。”奶孃說完再次想起身,又被陸瑤抓了個正著。
“奶孃,我記得陸梅兒那天來找茬的時候,打出的鞭子也帶有藍色的光暈,那就是說她也是水屬性?”陸瑤記得自己和陸梅對陣的時候,自己好像是紫色啊。
“那就應該是了,水靈根是藍色,金靈根是金色,木靈根是綠色,土靈根是黃色,火靈根是紅色。”等奶孃說完陸瑤還想問,可是奶奶好像真的有什麼急事一樣,說什麼也不肯留下,陸瑤只能放奶孃離開。
梅蘭園內,鄒如霜正在幫陸梅兒擦拭傷口,陸梅兒咬牙切齒。
“這個郡主真是個廢物。”鄒如霜看著陸梅兒說到:
“你就不該帶她去找那賤丨人。如果真的出了什麼事,那戰王說不定就要娶你了。”鄒如霜此時也恨得咬牙切齒,今日賬房來說,陸瑤竟然要自己的月例銀子,還要1800兩,原本她是打算去找陸瑤探探口風,可是看到青陽郡主在找陸瑤的麻煩便停了腳步。
“母親,那賤丨人感覺真的和過去不一樣了。好像從我那次陷害她後,她就學聰明瞭。”陸梅兒向着這幾日陸瑤的改變,最後忽然想到了什麼。
“母親,我聽父親說過仙人中有一門法術叫奪舍,好似是那種可以奪取別人的魂魄,佔了別人的肉身,母親,你說那賤丨人是不是被人奪舍了。”鄒如霜無語的看了一眼陸梅兒說到:
“不會的!她應該只是被你陷害多了,所以學聰明瞭!”陸梅兒還是不甘心。
“萬一呢,萬一那是一個老妖婆或是什麼妖孽呢?”鄒如霜將陸梅兒的腳踝認真包紮好,說到:
“別的地方我不敢說,但是在咱們大秦,不可能出現奪舍一說。”
“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