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5章 九千歲該做選擇了
不行不行,蘇挽兒你一定要穩住,不能因為一時的男色就衝昏了頭腦,你難道忘了那腰腿發軟的滋味了嗎?
蘇挽兒心裏想著艱難的讓自己別開眼睛。
謝晏之挑眉,作為一個潛在的鋼鐵直男他倒是沒有覺得現在和之前比有什麼區別,不都是他?
只是不知為何,被剛剛蘇挽兒那樣的眼神看著謝晏之心裏有些毛毛的,試探性的對著蘇挽兒問道。
“本座現在這樣如何?”
“還……還可以吧。”
蘇挽兒回答著謝晏之,眼神有些飄忽。
心裏卻有一個聲音在對著蘇挽兒瘋狂的吶喊著,什麼叫做還可以,那是相當的可以好嗎?
如果不是自己現在定力好,蘇挽兒真的想要馬上將謝晏之撲倒了!
一想到謝晏之這樣子出去居然要被鳳千時那個老王八看見,蘇挽兒心裏有些不舒服了。
哪怕都是男人,但她就是不舒服。
那種該死的讓人覺得上頭的佔有慾在這一刻突然就出現了,想了一下蘇挽兒對著謝晏之說道。
“督主,你一會去王府的時候可以給自己臉上安一個面具不?”
“為何?”
謝晏之一愣,顯然又開始跟不上他家挽兒的腦回路了。
蘇挽兒:……
不為何啊,因為我不想要讓你被別人看見,甚至想給你上個鎖起來,然後鎖在房間裡只有我一個人可以看,最好再給你把眼睛蒙上。
但是關於這些蘇挽兒能說嗎?或者說蘇挽兒敢說嗎?!
說了以後她這腰還能不能要了?
而且蘇挽兒啊蘇挽兒,就算你是女孩子但內心當中想法的時候也絕對不可以像現在這樣子色色哦,而且而且……這想法很危險啊!
心裏想著蘇挽兒突然整個人又抖了一下,以前她也沒有覺得她還隱藏著什麼奇怪的病嬌屬性啊,她這到底是怎麼了?
肯定是因為她家督主太誘人了,讓她把持不住!
對!肯定就是這樣!
就在蘇挽兒還在神遊天外的時候,一點都沒有發現站在她眼前的謝晏之眼神變得愈發的深邃起來了。
等蘇挽兒回過神來,對上謝晏之的眼神之後。
蘇挽兒:……
咱就說她要是現在跑的話,那還來得及不?
“挽兒,現在時間還早本座也不急著去王府啊。”
“呵呵呵,可是可是……妝會花啊!”
蘇挽兒乾笑一聲,下意識的後退幾步,想到他那兇狠的樣子,下意識的就感覺這樣子雙腿發軟。
“沒事,本座一會會小心一些。”
謝晏之說著紅唇一勾,蘇挽兒後退一步,他就前進一步。
蘇挽兒內心當中在這一刻瘋狂當然吶喊著,你別笑真的求求了千萬別笑,你這一笑就讓人把持不住。
“那……那個時間不是快要到了嗎?就算還沒到,咱這不也得提前準備準備嗎?”
蘇挽兒訕笑的說著,現在她整個人已經被謝晏之就這樣抵在床沿上,整個人已經退無可退了。
二人的呼吸在這一刻也不過是咫尺之間,薰的蘇挽兒臉色發紅。
“那本座快一些,肯定來得及。”
謝晏之笑意不變,加上那絲絲的病弱感真的絕了。
蘇挽兒:……
媽的,這都是什麼對話,什麼虎狼之詞。
蘇挽兒想著,但是還不等蘇挽兒說什麼話反駁,她就已經被奪去了呼吸。
……
片刻後,蘇挽兒累的宛如一條鹹魚一樣的躺在床上,看著外面已經黑了的天色。
蘇挽兒咬牙,什麼快一點根本就是騙人的!
至於謝晏之穿戴整齊以後就去潤王府了,還聽蘇挽兒的話給自己臉上戴了個面具。
潤王府當中,鳳千時知道謝晏之肯定會來的,所以早早的就等著了。
看見謝晏之前來,鳳千時一副悠閒的樣子喝了一口茶。
“看來九千歲現在是想清楚了,不過九千歲這來的倒是夠晚的。”
“來的路上發生了一點事情,所以耽誤了一下。”
謝晏之說著臉上的神情面不改色。
只是進入了王府之後,他渾身的氣息一變,變得有些頹然,已經演上了。
見謝晏之著急的樣子,鳳千時反倒是不急了,反而一副很有閒情雅緻的樣子然後道。
“哦?倒是不知道什麼時候九千歲居然開始戴起了面具。”
鳳千時說著抬了抬眼,上下打量了謝晏之一眼,看見此刻扣在謝晏之臉上的面具時,鳳千時的動作很明顯的一頓。
“本座病容,所以戴了面具。”
謝晏之說著,鳳眸微微垂了下來。
因為他此時臉上扣着面具所以讓人看不見他臉上這一刻的表情。
只是那聲音聽起來他的狀態確實不太好。
爲了讓自己更加逼真,逼真到鳳千時可以相信,謝晏之特意用內力壓低自己的嗓子。
謝晏之心中很清楚鳳千時他是一個小心謹慎的人,所以做戲自然得做全。
鳳千時聞言,看著謝晏之似乎想要從這一刻謝晏之戴著面具的臉上看出他話當中此時的真假來。
沒辦法,謝晏之這樣的對手確實讓人不得不防備。
若不是謝晏之之後有了蘇挽兒這樣的一個軟肋,不然強大如他,只怕是自己都沒有辦法拿捏。
而他最不喜歡的就是脫離掌控又和自己作對的東西,奈何謝晏之的實力他也奈何不了。
鳳千時看了謝晏之一會,對於這件事情倒是沒有深究,收回了目光用手對著眼前的位置做了一個“請”的姿勢,示意謝晏之坐下。
謝晏之皺了皺眉頭,但還是坐了下來。
鳳千時的動作不緊不慢的給謝晏之倒了一杯茶,隨後輕笑了一聲。
笑意在他嘴角浮現,再加上他這一身道貌岸然的白衣,倒是溫潤出塵,熟捻的語氣更像是在對一個朋友說。
“九千歲今日既然能來我這想必應該是已經想清楚了,心中已經對此事做出了取捨。”
一邊說著一邊從懷中拿出瓷瓶,看著謝晏之的眼神也漸漸變得狂熱。
原因無他,眼前的男人哪怕是個太監,但他太優秀了,優秀的讓他這麼長久以來都不得不對他提防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