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5章 看著她別讓她死
聽見周圍的那些人一個個的議論紛紛的模樣,二姨娘得意的笑了起來。
蘇挽兒冷眼的看著這一切,彷彿眼前對她來說只是一個無關緊要的人而已,事實上對蘇挽兒來說也確實是這樣。
許久之後,蘇挽兒靠著謝晏之。
“督主,她好吵啊。”
她蘇挽兒是從來不會主動的去做什麼,但也不代表別人可以隨便欺負。
謝晏之低低嘆了一聲,抬起雙手輕輕的捂住蘇挽兒的耳朵,溫柔的說道。
“覺得吵,挽兒便不要聽了。”
轉頭他鳳眸當中的溫柔早已經消失殆盡,留下的只剩下無盡的冰寒。
“把這瘋婦的舌頭給本座割了,再把她的手腳打斷,給我丟到郊外去,看她沿途乞討,找人看著她,記住千萬不許叫她死了,不然本座唯你們試問。”
謝晏之的話無疑比給二姨娘判死刑還要可怕,她早就已經做了必死的決心。
但謝晏之這麼做卻是讓她生不如死。
然而她越怕什麼,謝晏之就越做什麼。
他們東廠最擅長的不是殺人,而是誅心。
哪怕你活著也是無盡的痛苦,卻求死不能,你是否會恐懼活著。
“不!不可以,殺了我!殺了我!”
二姨娘大喊大叫起來,然而她並沒有叫多久就被人直接卸了下巴,然後被人拖走了。
謝晏之冷眼看著這一切,他依然還是那個謝晏之,還是那個嗜血的大反派。
只是他將全部的溫柔都給了蘇挽兒而已。
在二姨娘被拖下去之後,謝晏之捂住蘇挽兒耳朵的手並沒有放開。
目光冰冷的掃了一圈。
“東廠所有人聽令,今天的事情你們若是聽見背後有人嚼舌根,那便直接割了舌頭,不需要回稟本座,一直到他們不說為止。”
謝晏之這麼久可太知道那種被言語中傷的感覺。
這些骯髒的事情全部由他來做,他的小憨包只要一直開開心心的就可以。
言語,有的時候是可以殺人的。
既然他覺得這些聲音吵,那他就把這些聲音全部都除去。
一句話落下,周圍包括在場的所有人安靜如雞。
一個個全部都緊緊的閉上了嘴巴。
本以為法不責眾,但他們面對的是謝晏之啊!
他們不想被割舌頭,殘暴實在是太殘暴了!
那些傳言果然是誠我不欺。
再看謝晏之這衣服紅衣白髮的妖治模樣,很多人下意識的吞了吞口水,不敢多看了。
因為在他們眼中現在的謝晏之就和地獄當中那些勾魂的惡鬼差不多。
誰都惹不起東廠,東廠的爪牙遍佈整個鳳臨。
一旦得罪,那麼你怎麼都跑不掉。
“呵……”
謝晏之輕笑,掃了一圈眼前的所有人,眼神中還有些譏諷。
“是,屬下遵命!”
東廠的廠位應了一聲,那聲音那叫一個整齊啊,而且聲音就連被捂著耳朵的蘇挽兒都有聽見。
在場的所有人都震了震,天吶天吶!惹不起惹不起!
蘇挽兒可是他們督主現在心裏的寶貝疙瘩,那絕對不能有閃失,所以惹了東廠的人,就要有付出代價的覺悟,更何況這人還是他們現在的女主子。
一個個互相看了一眼,然後如鳥獸散了。
他們不說了還不行嗎?
蘇挽兒看著這一幕心中有些暖,真好啊她遇到了這些可愛的人。
言語暴力有多可怕蘇挽兒可以知道的。
在現代被語言逼死的人還少嗎?
很多人不在乎真相如何,只圖一時之快。
卻不知那些話聽在耳朵裡就成了刀刃,鋒利的刀刃一刀一刀的割在身上,宛若凌遲。
可是等人真的死了之後,這些罪魁禍首卻又是一副無辜的嘴臉。
蘇挽兒冷漠的看著這些或驚恐或不滿的人,若是出事他們都是行兇者,不值得同情。
雪崩的時候沒有一片雪花是無辜的。
“督主,我累了,我們進去吧。”
蘇挽兒微微靠在謝晏之的胸膛上,然後說著。
她身體還沒恢復好,站了這麼一會她已經有點累了。
“好。”
謝晏之低低的應了一聲。
然後微微彎腰,直接將蘇挽兒抱了起來。
蘇挽兒感覺自己的身體一陣騰空,然後就已經被謝晏之抱在懷裏。
當著這麼多人的麵被抱起來,蘇挽兒的心中還是覺得有些害羞的。
乾脆她就直接將頭埋入謝晏之的懷中。
周圍的人朝著蘇挽兒投來了羨慕了目光。
他們怎麼都沒有想到他們督主那麼兇狠的一個人有一天居然可以對一個人這麼好。
天吶,真的好讓人羨慕啊!
如果他們也能讓督主這樣抱在懷裏就好了!
呸呸呸!應該是他們如果也能遇到一個真心對待他們好的人就好了。
謝晏之紅唇含笑,那樣子似乎在說:我有你們沒有。
仔細看還有些小得意。
一路抱著蘇挽兒回了屋子,謝晏之將蘇挽兒輕輕的放在床上,給她蓋好被子。
蘇挽兒看著謝晏之這一系列的操作,心中一邊想著她家督主這個樣子實在是太小心翼翼了些。
一邊心裏又因為被人如此珍視,滿滿的都是感動。
剛穿書的時候,她的蘇挽兒明明見他就怕。
但現在他的心裏卻止不住的想著為什麼她不早點穿過來呢?
這樣她是不是就可以快點遇到這個人,那他們是不是就可以早一點的互相救贖?
有一句話說前半生得苦難到後面都是爲了遇到對的人。
蘇挽兒現在想這句話是對的。
看蘇挽兒微微出神的樣子,謝晏之眉頭一皺,還以為蘇挽兒是還在介意剛剛在門口的事情,還有聽見的那些聲音。
心裏甚至都已經開始自我懷疑,只是拔了舌頭這樣會不會有些太輕了。
“挽兒不必介意那些人說的那些話,一切都有本座。”
蘇挽兒感覺自己的小手被一雙溫熱的大手包裹住,猝不及防的聽見他說的這句話。
蘇挽兒一愣,知道謝晏之肯定是誤會了。
“對啊,有督主在我怕什麼?我纔不怕呢。”
蘇挽兒笑著說。
同時蘇挽兒心裏不僅想著,自己不過只是聽了這些他就擔心自己受不了,那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