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7章 遊戲需要
雲寄錦被噁心的好一陣都沒說出話來,陳寶賢更是乾嘔了幾聲。
就在他們這邊話剛說完沒多久,立刻便見著有大批士兵向着西城門方向趕去,隨即而來的暗衛們更是前來保護著雲寄錦,讓她先行離開此處。
“公子那邊已經得到了訊息,他希望姑娘您能夠早些回去,這行兵打仗的事情就交給男人來做吧。”
“關外的那些蠻夷人的確是有些喪盡天良,他們所做過的噁心事情數不勝數,姑娘還是莫要去看了,免得汙了自己的眼睛纔是。”
底下人聲聲規勸著,生怕雲寄錦留出個心理陰影來。
她皺著眉頭往西城門方向又多看了兩眼,總算是見著那股炊煙消散了不少。
“這些人還真是沒有半分人性可言,也不知道他們究竟是從哪裏捉的人過來,這般噁心的事情傳到民間去,也不怕被這天下人恥笑背後戳脊梁骨!”
惡狠狠的唾棄了兩句之後,雲寄錦也不想梅雁回派來的人難辦,自然也知道人對自己的關心是確切存在的。
想到這裏後她便覺得寸步難行,隨即便是帶著陳寶賢她們幾人離開了。
在回去的路上時,大家誰也沒有主動開口提及此事,個個面色都算難看的,在這其中自然要以陳寶賢的面色難看到最為嚴重。
到這個時候雲寄錦突然反應過來,遊戲發展到後期突然加上了陳寶賢這麼一條任務支線,為的就是讓自己帶她離開皇宮,在上京城中順利開個小飯館未免也太過輕鬆了些。
畢竟等著太平盛世後,按照自己的實力來說別說是在上京城裏給她開小飯館了,就算是日後在皇宮裏給她開間館子大概都不成問題。
先前還覺得這個任務簡單至極,無非就是等著時時變好而已,如今看來節目組似乎還給自己設了不小的障礙。
“寶賢姐姐,你現在覺得怎麼樣?”雲寄錦攙扶著陳寶賢的半邊身子,只見她發白的面色似乎變得佈滿了冰霜。
久遠的記憶一旦被拉扯出來,人的心裏也跟著越發難受,彷彿將整顆心兒都給摘出來放在油鍋裡反覆煎炸似的。
陳寶賢強忍著心頭的不適感,勉強對雲寄錦笑了笑,只是這笑看上去比哭更加難看。
“無事,就是覺得心裏邊多少有些噁心罷了,等回去睡睡應該就會好起來。”
這種話雲寄錦自然是不信的,可此時也不知道究竟該說什麼話來安撫她,只好認真的點點頭,掏出一顆清涼丸來讓她含在舌下勉強保持心頭舒暢。
眾人好不容易一路回到貴妃舊居,剛一進屋子便覺得心裏邊舒坦了不少,隨即就是各回各屋去了。
院子裡的眾人還有些好奇他們究竟在外邊看見了什麼,怎麼確實好端端的,回來的時候卻是個個面色難看至極。
小穩婆正在忙著拾檢幹藥材,見著他們回來便是忍不住想要詢問,可又見著每人都眼神飄忽的。
“難不成這宮裏又發生什麼了不得的大事兒了?最近這幾日在此處窩居的我覺得渾身骨頭都快要散架了,若當真有什麼新鮮的,還真想跟著去瞧一瞧呢。”
她這心裏頭的好奇瀰漫出來之後,便是想要去探尋個究竟,可一旁識人無數的柳大娘子卻是急忙將人給喝止住了。
“姑娘他們的面色都難看成這般模樣的,估計是在外邊碰見了什麼事罷了,這件事情到底不會是好事,你就別開口問了。”
“如今這宮裏稍微有點動靜便是傳的人盡皆知,這件事情多半不需要你去打聽,稍後便會傳到耳朵裡來的,你只需要耐心等待著即可。”
聞言,小穩婆便是點點頭來,吐了吐舌頭,有些覺得自己先前唐突。
“我不過就是覺得這日子太過無聊了些,想要找件事情解解悶兒,如今這內憂外患的指不定宮裏的人還會做出什麼事兒呢,如今看來倒真是被憋的要瘋了。”
“你若是有這般心思還不如回屋躺著去,有些事情用不著打聽自然會知曉的,能夠讓姑娘他們面色都難看成這般地步的事情只怕到時候會將你這丫頭給嚇一跳。”
說著說著,柳大娘子的面色也跟著有幾分晦澀起來,她從來沒曾見過雲寄錦面色白成這個樣子,哪怕是先前在醫館裏對付那些血肉模糊的病人時也不過就是稍稍皺起眉頭而已。
既然是連這生死都不怕的人了,那心臟自然會強大到無以復加的地步,也不知道究竟是什麼事兒了……
給屋子裏點了兩支安神香後,雲寄錦這才勉強躺下,她原本是想要好好質問系統一番的,可這身子一沾到床鋪之後便覺得綿軟起來,隨即便是意識消散到無影無蹤了。
等著雲寄錦這邊才醒過來時,耳邊所聽到的聲響便是屋子外邊傳來的議論之聲,除過那幾道熟悉的聲音之外,似乎還有其他宮裏的下人。
如雲寄錦心中所猜想的一般,景陽宮那邊的人今日特別過來取些藥材,順便便也是將西城門那邊的事情給帶了過來。
如今貴妃舊居這邊的金瘡藥做的多,為的就是防止到時候戰爭爆發難免會殃及無辜,金瘡藥這東西多少能夠保住人的性命。
雲寄錦先前在景陽宮裏住了不少時日,對於他們這邊自然是單獨開了綠燈,讓他們有所需要便前來取,這兩邊人關係好的就跟一屋子人似的,但凡是有什麼風吹草動自然也不會避諱開去。
往常跟著薛嬤嬤過來的下人都是將嘴巴閉得嚴嚴實實的,不敢亂講半分八卦事,可如今嬤嬤不在這,底下的人便是心思活絡了許多。
“你們當真不知道西城門那邊的事情嗎?”宮女似乎有幾分驚訝的提高了音量,聲音中含著濃濃的不可置信。
“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你們竟然有所不知,看來當真是在這屋子裏呆的好,若是早先知道那件事情這麼噁心,讓人難受,我也會將耳朵堵得嚴嚴實實,怎麼也不想多聽半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