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6章 蕭家產業
容燈的花價格便宜,尋常人家也能買得起,在她有意宣傳下甚至還帶出一股玫瑰該贈與佳人的風流習慣。因此閉店的這段時間時不時都有人來打探,有錢的甚至直接跑到曲州去買花。
而第二日,一閉門就是三個多月的花鋪重新開張時,店門口聚集了不少人,權貴和普通百姓都湊在一起,訊息一傳十十傳百,來圍觀的人堵了半條街。
容燈目瞪口呆。
這花鋪的吸引力什麼時候都這麼大了?!
有幾個想買花的容燈看著面熟,該是老顧客,然而更多的她都沒見過。還有一些是聞聲而動,知道大名鼎鼎的奉安公主今日會到花鋪來,想借此機會一見。
解清慕只是來開個門,按規矩放個炮仗,他也沒想到竟然會來這麼多,一時也有些慌了,連忙去前面大聲招呼:“大家都讓一讓啊!回去吧回去吧,今天不賣花!”
不少人都很失望,揮手要走,還有的不甘心:“這開門了為何不賣?”
解清慕吹鬍子瞪眼:“我一會要帶兄弟去吃飯,哪有時間和精力給你種花出來?”
另外又有人湊過來問:“奉安公主呢?我等可是來見她風姿的!”
一旁的風不聞:“……”
解清慕更急了:“看什麼奉安公主?公主尊容也是你們想見就能見的?!回去了回去了,再不走動手了啊!”
連吼帶罵了許久,嗓子都叫啞巴了,才終於把這些人都驅散開來。
解清慕累得一連灌了好幾口茶水:“我說容小姑娘,你這號召力也太強了吧,怎麼還有人能是來看你的?”
容燈打量一眼後就一直在屋內沒出去,聽不見外面說了什麼,這會一口茶水差點沒噴出來:“什麼?看我?!”
這汴蒼城裏的人都這麼喜歡湊熱鬧的嗎?
誰誰誰娶親了也湊一堆,她重新開個花鋪也湊一堆,咋的是地不夠種人太閒了還是怎麼。
南歸蒼今日也在,他抿唇一笑:“容姑娘傾國之姿,又能力超群,自然引人好奇。”
風不聞在他看不見的地方臉色又更黑了幾分。
容燈乾笑兩下:“殿下你這就……太抬舉我了。”
南歸蒼又道:“其實我今日來是為一件事,容姑娘花鋪開得如此興旺,不知可願意在汴蒼外的九大州也各開一店?”
容燈恍然大悟,原來這傢伙是盯上她這花鋪了啊?
看這話裡話外的意思,他應該是想投資做這一件事,但一口氣在九大州都開店,還得找木屬性純粹還能願意天天買花的,這可不是容易事。
看來她上次那一萬二千兩黃金還是沒把撫平王府給徹底掏空。
南歸蒼又笑盈盈道:“守店人的事情容姑娘無需擔心,我手下不少侍衛都是木屬性,可以讓他們去。另外前期花費也都可以由我出,後續收入與容姑娘對半分便好。”
不得不說,這條件簡直跟白給差不多。
但容燈更在意的,是南歸蒼到底何用意,以及是否會對風不聞所謀不利。
風不聞只和趙池安說著話,好似根本沒留意到這邊說了什麼。
迅速思索片刻,容燈笑道:“殿下如此,可真是全了我一個心願啊!”
將花鋪收拾好,一行人又去往風月樓,本來解清慕是不打算請南歸蒼的,但這傢伙不請自來,又總不能直接趕人走,便一併去了。
鑑於不知道南歸蒼修為到底比不比風不聞高,兩人出於穩妥,也就心照不宣地都沒用傳音陣。
風月樓一下子接待了兩個王爺一個公主,什麼時候有過這麼大排麵?當即把店小二全都嚇了出來,連說要去請樓主親自接待。
解清慕聞言一挑眉:“你們樓主在汴蒼?”
小二點頭哈腰:“是的,樓主前兩日剛過來。”
“哈哈哈,那也太巧了,”解清慕興高采烈,“快去把你們樓主叫出來,我們在三樓雅間上等他一塊來吃,就說他兄弟到此。”
容燈有些意外:“你跟風月樓樓主認識?交際很廣啊。”
畢竟這風月樓可是開遍天下各大州城的酒樓。
解清慕嘿嘿一笑:“容小姑娘一會見了就知道了。”
一行人進了雅間,趙池安坐在風不聞左側,南歸蒼走在容燈前面,一撩衣袍,面帶笑意,坐在風不聞右側。
容燈:“……”
好傢伙!她直呼好傢伙!
解清慕不用說,自然是要跟趙池安挨着坐的,容燈就只能做到南歸蒼旁邊了。
她對面是風不聞,她簡直想一頭撞死在這。
幾個人坐定,南歸蒼眼帶笑意:“上次說要請容姑娘來此用晚膳,可惜容姑娘胃口不佳,今日終於又得機會補上。”
他說著,看向解清慕:“解宗主這頓飯,就由我來請吧。”
解清慕對於他會知道自己身份也不意外,但這都說好了他來請的飯,怎麼能被別人請了去,更何況還是一個一看就打算跟他風小兄弟搶物件的人。
於是解清慕大手一揮道:“撫安王殿下莫要與我客氣!我在咱們中間啊是年紀最大的一個,也是我說了要請這一頓飯,風小兄弟和容小姑娘可是我兒子的救命恩人,你與他們又是‘一家人’,這頓飯別跟我客氣!”
聽他這一口一個風小兄弟,容小姑娘的叫得順溜,南歸蒼心裏有些不悅,但也只得賠笑:“那就多謝解宗主了。”
又隨意掰扯了幾句,一個人忽然挑簾進來,身影修長,看著不過二十來歲,身著紫色長袍,看著溫文爾雅。
風不聞和容燈齊齊一愣。
這不是蕭無何又是誰?!
容燈忍不住樂了,之前她就想問這風月樓和風月山莊有什麼關係,本以為只是同名,沒想到還真就是蕭無何的產業。
那這風月山莊的勢力範圍還真的不小。
自從上次奪英會後,蕭無何與解清慕就再沒見過了,此番相會,兩個人都極其意外。
蕭無何一進雅間,行過禮後就握住解清慕的手,有些嗔怪道:“解大哥,你走的時候怎麼也不提前知會兄弟我一聲,眼下可都一年多了,連個訊息都沒有,我這做兄弟真是一言難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