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報復
齊蕭白非常的冷靜:“很快就有證據了,現在不把他控制住,等到他找來了人接應,恐怕就沒有這麼容易抓到他了。”
大帥知道他已經做好了完全的打算,也就不繼續過問了。
齊夫人還是很難接受這個事實:“這個好的一個孩子,怎麼能做出這種事情來呢?”
顧白錦低著頭沉默不語,她覺得還是因為顧長淮的身世,他的父母,絕對不是死在r本人的手裏這麼簡單的。
此時顧長淮的別墅之中,外面已經圍滿了警衛,顧長淮在事情調查清楚之間,都不能離這棟別墅半步。
此時別墅的地下室裏麵,一陣陣悶哼的聲音傳了過來。
隨即傳來了一陣陣鞭子的聲音,伴隨著悶哼的聲音,讓人聽了膽戰心驚。
顧長淮一下又一下的揮舞著鞭子,手上的鞭子沾滿了血跡,他狹長的桃花眼泛紅,猶如一頭野獸一般。
而被綁在前面木樁上面的那個人,不是別人正是他的屬下久二郎。
久二郎的嘴巴上面被貼著膠帶,身上早已經被皮鞭抽的血肉模糊,奄奄一息了。
“說......為什麼要這麼做?”
顧長淮像是發瘋了一樣嘶吼著:“我只是讓你迷暈那個女人帶走,你為什麼要弄出爆炸出來?”
他的神色此刻格外的猙獰,讓人見到了都不會聯想到他平時是那樣一個斯文從容的人。
拋下一切偽裝的他,就像是野獸一般。
撕開了久二郎身上的膠帶,他惡狠狠的又朝著久二郎的身上抽了兩下,一陣血霧飛了起來。
忽然他的眼睛閃過了一絲惡毒的亮光,如同毒蛇的眼睛一樣。
“我明白了,你是想要把我和顧白錦一起除掉對不對?嗯?是誰讓你這麼做的?是r本人,還是你擅作主張......”
此刻顧長淮的心裏面忽然慌亂了,若是他的猜想是正確的,那他對於r本人而言,就是一枚棋子了,這樣他對r本人再也沒有了什麼幫助,又被顧長淮查出了真實身份,那他離死就真的不遠了。
不,他為r本人做了這麼多的事情,r本人怎麼會在這個時候其他於不顧呢。
“是你,是你想要取代我,所以纔想除掉我對不對.....”
手上的鞭子再次重重的揚起,這一鞭子直接抽歪了久二郎的鼻子。
久二郎的嘴巴里麵吐出了一口鮮血,他終於肯說話了。
“你最近的行動太失敗了.....沒有給黃軍帶來任何有用的情報......你的計劃一開始就有問題.......黃軍已經不打算再信任你了,所以......所以纔給我下達了命令,讓我......把你除掉。”
顧長淮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面,此刻他忽然全部想明白了,為什麼久二郎最近的行動總是漏洞破綻百出,原來就是想要暴露他的身份,讓齊蕭白懷疑他。
就算他被齊蕭白抓住了,因為對大帥府的恨意,他也不會說出什麼重要的情報的......
r本人早就想清楚這樣一點了。
顧長淮的眼神陰森森的,“原來你早就背叛我了,我一次又一次的原諒你的過錯,你竟然背叛我?”
說不上背叛,他久二郎一直服從的都是r本人的命令,他和久二郎都只不過是r本人的走狗我而已。
“我提醒過你了,想要除掉大帥府,你用的計劃是不行的......是你自己沒有放在心上。”
他想要從內部一步一步的將大帥府瓦解,他想看齊大帥痛苦,要讓他血債血償,仇恨矇住了他的眼睛,所以他才做出了這麼多錯誤的抉擇。
顧長淮的神色接近癲狂:“我的計劃沒有錯......只差一步,我就能讓齊蕭白戰死沙場,就能讓齊大帥孤立無援.....可是......”
可是計劃失敗在哪呢?
計劃失敗在了顧白錦
的身上,都是那個女人突然出現,讓齊蕭白加大了防備,所有的情報和資訊都因為顧白錦延誤了......
對,都是那個該死的女人。
他一定要讓那個女人付出代價。
他要讓大帥府的所有人都付出代價。
顧白錦在大帥府之中打了一個噴嚏,剛用過早飯,齊玲瓏已經被送去了學校,而她準備去見一下玲兒。
齊蕭白出現在了房間的門口,他依舊是一身黑色的中山裝,身材修長挺拔,將他的身型襯托的無懈可擊。一張輪廓分明的臉,剛毅峻拔,完美的面容在黑髮的襯托下顯出了幾乎透明的質感。全身上下散發著一股冷峻倨傲的氣息和一種與天俱來的王者霸氣。
儘管已經和這個男人達到了每日都見一面的程度了,但是顧白錦的心中還是不免感嘆一下,他確實有狂傲的資本,但從長相上面來講,他就已經有足夠的資本讓無數的女人趨之若鶩了。
只可惜他這冰冷的性格,和不近人情的態度,又讓無數的女孩都望而退步了。
否則文=也不會出現玲瓏的婚事都定下了,少帥還無人問津的情況吧。
“走吧少帥。”
顧白錦知道他今天要帶她看一下玲兒。
“人很快就來。”
他將手伸進了自己的褲兜裡面,。慢悠悠的朝著裡面走去了
三口許多的地方都是小客廳,顧白錦看到齊蕭白隨意拉開了一扇房門,大步流星的走了進去。
顧白錦緊跟著他身後,默默無聞的關上了門。
她有些疑惑:“來這裏做什麼?”
齊蕭白輕蔑的笑了一下,“怎麼,你覺得一個小丫頭片子也值得我把她送到大牢裡面去。”
顧白錦鬆了一口氣,知道齊蕭白這麼說,至少玲兒是沒有生命危險的。
她找了一個沙發坐下了,等待著玲兒被人送歸過來。
很快,外面的門輕輕被人敲了幾下。
“進來。”
齊蕭白冷聲的下達了命令,肖副官開啟了門,將五花大綁的玲兒帶了進來。
她身上的衣服穿的還算齊全,只是身上捆著繩子,頭髮凌亂,眼眶微微發紅,讓人看上去非常的可憐。
“玲兒。”
肖副官直接把她推了進來,玲兒倒在了地上,目光不屈不撓的盯著齊蕭白。
顧白錦有些擔心的看著她。
“怎麼,關了一天還不肯說?”
“你殺了我的父親,為我做鬼都不會放過你的,你這個禽獸,混蛋,我父親對你們家忠心耿耿,你們竟然這樣對他,你們就不怕遭天譴嗎嗎?”
她的一字一句都藏著濃濃的恨意,幾個字眼彷彿是她從牙縫裏麵擠出來的一般,神色猙獰,看著齊蕭白的目光,恨不得是要將他狠狠撕碎。
齊蕭白緊緊皺起了眉頭:“這些東西是誰告訴你的?”
玲兒側過臉,冷笑著看著他:“怎麼,以為自己做出的違心的事情就沒有人知道了嗎?做夢,就算是我死了,你們大帥府殘害忠僕的事情也會人盡皆知,我要讓你們都身敗名裂。”
顧白錦知道她是收到了r本人的蠱惑,才做出了這麼多不理智的事情來的。
看向她的目光充滿了心疼:“玲兒,你也知道劉管家在大帥府待了這麼多,齊蕭白有什麼理由傷害你的父親呢,你不要輕易的被別人迷惑了。”
玲兒原本陽光明媚的臉上,此時滿是譏諷:"因為大帥府的人個個都壞人,他們都是混蛋,只會殘害好人。"
她的神情看上去非常的極端,想必是有人給她灌輸了很多不堪入耳的思想,纔會讓她覺得大帥府是害死劉管家的真正元兇。
“汽車的手腳是不是你動的?”
顧白錦讓自己的語氣盡量的柔和下來,不觸及到她內心深處最憤怒的情緒。
“是我。”
玲兒毫不猶豫的承認了。
“我就是要讓他血債血償,給我父親報仇。”
顧白錦的心裏面寒了一下,知道她受到的矇蔽太深了。
顧白錦走過去摸了摸她的頭髮,安撫著她的她的情緒。
“你知道事情的真相嗎,少帥照顧到你和你家人的情緒,所以都沒有告訴你們事情的真相。”
玲兒嘴角的冷笑一直都掛在了嘴邊,就像永不掉落的毛太陽:“你們還想再騙我嗎?”
一直在一旁沉默不語的齊蕭白起身了,一步一步的走到了玲兒的身旁。
顧白錦擔心他會對玲兒動手,下意識的將玲兒保護在了身前。
齊蕭白沒有對玲兒動手,只是冷冷的說道:“你不過是我們大帥府的一個僕人,你覺得我有必要費盡心機的瞞著你什麼嗎?”
若是覺得她有所妨礙,大可以將她斬草除根了。
玲兒似乎想到了齊蕭白這麼說:“你們大帥府就是這麼的虛偽,殘害忠良,還想不受世人詬病,你做出一幅慈善施捨的嘴臉來.....”
齊蕭白的臉色猶如寒冰一樣不為所動,他對肖副官說道。
“去把劉管家留下來的信給她。”
“是。”
肖副官領命走了出去,不過片刻的功夫,就又重新走了進來,手裏麵拿著一個黑色的匣子。
“給她。”
肖副官將那個匣子遞到了玲兒的面前,將她手上的繩子解開。
“你自己看吧。”
玲兒抹了抹自己的眼睛,緩緩地將小匣子開啟,靜靜的躺著一個小小的信件,摺疊在了一起。
她伸手將信封緩緩地拆開,映入眼簾的第一行字就是致愛妻愛女。
玲兒自然是認得父親的字跡的,只是這淡淡的一行字就讓她的淚水忍不住的涌動而出。
“當你們看到這封信的時候,我已經不在人世了,我做了對不起大帥的事情,我沒臉見大帥,更沒臉見你們,之所以發生這一切都是因為r本人,她們拿你們的安危要挾我,甚至讓我做出了行刺大帥的勾當......我只能以死謝罪,希望大帥能夠原諒我,保護你們的安全。劉博奇絕筆。”
淚水猶如決堤的洪水一樣在地上奔涌而出,玲兒躺在地上嚎啕大哭了起來。
“爹......爹......”
這樣悲慼的聲音,讓人聽了都忍不住的想要落淚。
顧白錦安撫著摸了摸她的頭髮,希望能夠減少她的痛苦。
“我知道你父親的死的死,讓你們都非常的難過,但是這件事情,他也是出於對你們保護的考慮,他自己也身不由己。”
玲兒哭的胃都痙攣了起來,捂著肚子在地上乾嘔,她自己也好久沒吃過東西了,胃裏麵自然已經翻江倒海一般的難受了。
顧白錦輕輕地拍了拍她的後背,安撫著她:“少帥一直都在照顧你的家人,把你的母親和你的弟弟都安排到了安全的地方,真正傷害你家人,逼死你父親的夫人不是少帥,正是告訴你那些事情的人。”
玲兒哭的眼淚都要乾涸了,巴掌一樣大的臉緊緊的皺在了一起。
原來是她一直都恨錯了人,還差點被殺父仇人拿著當槍用。
悔恨的淚水順著臉頰不停的滑落,她低著頭像是為死去的父親懺悔,也像是為自己懺悔。
“告訴我這件事情的是顧長淮的司機,他跟我說,我的父親是被少帥的人抓走的,父親死後,他還帶了我父親的懷抱,說我父親臨死的意願,就是想要為他報仇”
果然是顧長淮的司機。
顧白錦和齊蕭白的心中都有些疑惑,張十三以前可是大帥的心腹,是極為忠心耿耿的一個人。
顧長淮到底是用了什麼手段,才讓張十三為他賣命的?
兩個人正思索著,外面突然傳來了一陣腳步聲,是一個警衛走了進來,看到齊蕭白在房間裡面,送了一口氣。
“少帥在這就好,樓下出了一點亂子,你要不要下去看一看?”
“發生什麼事情了?”
“張十三的老婆來了,正在樓下鬧事呢,大帥目前不在家,少帥要不下去看看吧。”
齊蕭白朝著肖副官說道:“把玲兒送到她母親那裏去。小武,你跟著我下去看看。”
“是。”
屋裏麵的人一鬨而散,房間裡面只剩下了顧白錦。
她回到自己的房間裡面正準備收拾東西,房間裡面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
顧白錦心裏面非常的疑惑,因為這個房間裡面的電話一般都是沒有人打過來的,打進大帥府的電話基本上都會打進客廳裡面去。
她走向前一步,伸手去接電話:‘喂?’
電話那頭傳來了齊玲瓏的聲音:‘喂,是白錦姐姐嗎?’
顧白錦看了看時鐘,現在應該是她上課的時候,為什麼還能打電話過來。
“怎麼了玲瓏,你現在不是要在上課嗎?”
“我現在在學校的保健室,我身體不太舒服。”
顧白錦皺了皺眉毛:“怎麼了玲瓏,身體不舒服要不要我讓司機去學校接你。”
齊玲瓏此刻正站在校外的一處麪包房之中,用的是麪包房的電話。
“不用了白錦姐姐,保健室的老師讓我好好休息一下,所以我中午就不回家了。”
不回家也要,以免想到了顧長淮,她再傷心落淚,齊蕭白也不會給她好臉色看。
“那你再學校好好休息,晚上放學的時候我再讓司機去接你。”
玲瓏的學校的學生都是貴族子女,她們的父母都是在嶽城有頭有臉的人物,所以玲瓏這所學校的警衛都是軍事級的,也是最安全的,當初她想到讓老師去這邊教書也是考慮到了這一點。
“好的,謝謝白錦姐姐。”
齊玲瓏結束通話了電話,朝著賣麪包的洋人笑了笑,帶著一塊麪包走了出去,
外面的大街之上人煙茫茫,她眯著眼睛,伸手攔下了一輛黃包車,朝著顧宅走去。
她不信長淮會做出這種事情,她要親自去找他問清楚。
掛了電話,顧白錦開啟了床頭的桌子,裡面還躺著一把槍,正是當時舞會的時候,劉管家打算刺殺齊大帥,栽贓陷害給她的那一把。
或許她可以讓齊蕭白去查一下這個槍的來路,這樣也對事情那天的事情做出一個判斷出來。
齊蕭白下了之後,就看到大廳裡面來了一個婦人,從進了房間開始,就一直哭個不停,聲淚俱下。
這種事情本來應該是當家主母齊夫人去處理的,但是今天齊夫人和大帥都有事情出去了,所以就由於齊蕭白來代勞。
那婦人穿著紅色的大襖,外面罩著一件綠色的圍巾,是個鄉下婦女的裝扮,她的旁邊還站著一個穿著藍色衣服的小男孩,他的鼻子被凍得紅紅的,鼻涕流了出來。
見到了齊蕭白,她們母子兒子直接朝著齊蕭白跪了下來。
“少帥,少數你可要為我們做主啊。”
齊蕭白正準備找張十三,沒想到他的老婆和孩子就送上門來了。
看來張十三的老婆和孩子都是安全的,也沒有人拿她們的性命做威脅,那為什麼張十三會做出這種背叛的行爲了。
“有什麼坐下了說。”
齊蕭白皺起了眉頭,冷冷的掃了她們一眼,身上散發著冰冷的讓人畏懼的氣息。
張十三確實是個老實人,憨厚能幹,但是他的妻子卻非常的刁蠻毒辣,齊蕭白有所耳聞。
但是她顯然是不敢再齊蕭白的面前造次的,乖乖的扶着兒子站起身來,坐到了沙發之上。
張十三的兒子眼睛大大的,像是玻璃珠子一樣,怯生生的盯著齊蕭白看。
張劉氏懷裏抱着兒子,淚珠子一把一把的往下掉:“我知道大帥和少帥都日理萬機,沒時間見我們,若非是逼不得已,我們也不會找上門來......張十三從去年換了主子之後,就再也沒有回過家......前幾個月還給家裏麵寄點錢,後來一點錢都不寄了,我一邊照顧著他的老母親,一遍帶著孩子,他卻像是沒影了一樣,給他寫信不會,人也不知所蹤,我都以為他死了,就在昨天,債主找上門來,說張十三欠了他們一千塊大洋,連家裏麵的房子都給他們了......”
說道這裏張劉氏忍不住的抱頭痛哭了起來,:“我和兒子被那群討債的趕出了家門,無家可歸,被逼無奈才找到大帥府來的,希望少帥能夠給我們討回公道......”
說話的時候,顧白錦正慢慢的下這樓,劉張氏的話自然是一字不落的落入了她的耳中。
如果張十三真的是給r本人賣命的話,不至於欠了這麼多債務,畢竟大帥府給的報酬是非常豐厚的,足夠張十三一家老小的開支。
那應該就是還有其他的原因,既能讓張十三花費這麼多錢財的,還能讓他聽從顧長淮的命令的,顧白錦想到的只有兩個,一個是賭博,另外一個是吸D。
想到了張十三瘦削的臉頰,還有微微發抖的雙手。
顧白錦忽然覺得自己的想法是正確的.....
如果顧長淮能用毒品來控制張十三,那麼也就有可能透過毒品來控制陳淑靜。
這麼一想,一切的東西似乎都可以解釋的清楚了。
“現在就顧宅把張十三帶過來。”
齊蕭白冷聲下達了命令,肖副官使了一個眼色。
很快就有一個小警衛跑了出去。
顧白錦也緊跟著下了樓,在一旁聽著。
那張劉氏見顧白錦從容不迫又氣度非凡,是齊蕭白的妻子,趕忙行禮:“見過少夫人。”
顧白錦有些窘迫,站在一旁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齊蕭白卻忽然嘴角輕笑,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為什麼笑出來的。
大約過了半個時辰,小武從外面跑了進來,神色有些凝重的說道。
“少帥,找不到了張十三人了。”
“顧長淮呢?”
他進了顧宅之後就沒有出來過,想必應該還在裡面。
“有沒有見過什麼可疑的人?”
小武搖了搖頭,“目前沒有什麼異常。”
在顧宅的外面,小武的前腳剛走,身後的一輛黃包車就出現了。
齊玲瓏風塵僕僕的停在了門口。
一個警衛伸手攔住了她:“小姐,你不能進去。”
齊玲瓏立刻瞪了他一眼:“你好大的膽子,連我都敢攔,是不是不想活了?”
警衛低著頭如實說道:“少帥吩咐過我們,沒有他的允許,不讓其他人輕易的靠近?”
“我之所以過來就是我哥允許的,不然我怎麼可能不在學校呢,快讓我進去,等下有事了我再來叫你。”
警衛猶豫了一下,看了看齊玲瓏這氣勢洶洶的態度,倒也不像是在說謊,他思慮了一下,還是開啟了門。
“小姐你速去速回......”
齊玲瓏拿著麪包,小碎步一樣的衝了進去。
這樣的麪包是長淮最愛吃的,現在帶給他吃一定很開心。
希望哥哥沒有為難她。
她快速的朝著顧宅走了進去,客廳空蕩蕩的沒有人,那他應該在書房。
於是她大步的朝著書房走了過去。
“長淮,長淮。”
書房的門緊閉著,她輕輕地敲了敲門,沒有人迴應,於是她推開門走了進去。
“長淮?”
她小心翼翼的將腦袋探了進去,裡面沒有人迴應她,等到她走進之後,書房厚重的大門在這一刻突然關上了。
“你在嗎長淮?”
書桌前面的椅子緩緩地轉動,屋內沒有燈亮著,唯一的光線是房間裡面的窗戶,透出了一點點的亮光出來,明亮的光線照在了顧長淮的臉上,他的臉色在半陰半陽之中,顯得有些陰森森的感覺,讓人的心裏面也跟著蒙上了一層陰影。
“長淮,你還好吧,我哥沒有為難你吧。”
顧長淮的臉色一面陰,一面陽,嘴角驟然露出了一個笑容:“玲玲,你來的剛好,我有點事情想要找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