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獸性
話雖然是這麼說,但是孟琪意看著高橋涼介的神情,確實不是什麼好人。
“好了,時候不早了,我們先走吧高橋先生。”
夏啟珍不願意在多留了,連忙帶著高橋涼介和兩個人匆匆告別,離開了兩個人的視野。
孟琪意看著兩個人離開的身影,眉毛微微的皺起-
將目光看向了謝行書:“你夫妻也是做生意的,聽說過這個高橋先生嗎?”
謝行書推了推眼鏡框,搖了搖頭:“倒是沒聽說過這號人,可能是我剛回嶽城不久,很多事情還不清楚吧。”
這倒有些可能。
不過孟琪意的心裏面還是感覺到有些不安:“等下還是打電話給夏家確認一下吧,萬一啟珍還沒安全到家,我們再趕緊讓玲瓏幫我們想辦法找找。”
謝行倒是覺得孟琪意有些小題大做了,“看她們兩個人倒也是普通朋友的關係,你的朋友說不定就是人家送來的,你不要疑神疑鬼了。”
孟琪意卻無比相信自己剛纔的直覺,
“那個高橋涼介,絕對不是什麼善茬。”
那樣陰險的目光,絕對不是一個正常男人才有的神色。
“好吧,都聽你的,不過現在我們還是進去吃點東西吧,她們現在人剛走,那有這麼快的速度,”-
孟琪意稍微寬了寬心,說道:“好吧,我們快些進去吧,你這麼些年沒有來嶽城,以前路邊攤的那些老師傅,都進了滿月樓當大廚了,想吃他們做的菜,沒那麼簡單了。“
謝行書拿著公文包,和孟琪意一同朝著滿月樓走去。
路邊的風景稍縱即逝,夏啟珍坐在高橋涼介的車上,雖然少不了被高橋涼介揩油,但是她此時已經麻木了。
腦海中回想著的都是村上正銘的模樣。
他就這麼毫不避諱的掩飾著他對齊玲瓏的喜歡,以至於看兩個人都是天差地別的兩幅面孔,自己以前就算再因為齊玲瓏受到差別對待,也絕對不會像今天這樣。
硬生生的,就像是在打她的臉一眼,’
她真的好恨,恨的心都跟著麻木了起來。
總有一天她要好好的證明自己,讓村上證明後悔今天所做的決定。
正想著的時候,耳邊忽然傳來了一陣剎車的聲音,夏啟珍以為自己已經到家了,轉過頭,卻發現是陌生的街道,眼前是一棟豪華的洋樓,暖黃色的色調,又帶著RB人才有的裝飾。
夏啟珍的心裏面一愣,很快就感受到了不對勁。
“高橋先生,我們這是到哪裏了。”
高橋涼介神秘一笑,。
‘"自然是我家了,夏小姐。"
夏啟珍的心裏面猛然一驚,立刻就感受到了高橋涼介沒安好心。
卻見高橋涼介已經伸手,將車門開啟,自己率先走了下去。
而後,走到她這邊,將她這邊的車門拽開了。
“夏小姐,跟我下去參觀一下吧。”
夏啟珍彷彿是被人兜頭潑了一盆冷水,渾水上下都是一片冰冷的感覺。
“高橋先生,你還是先送我回家去吧,我的父親還等著我回家去呢。”
夏啟珍下意識的後退,甚至想要躲到車子的另外一邊去。
高橋涼介怎麼會聽呢,他猙獰的笑了一下,伸手就去拉夏啟珍的胳膊。
“夏小姐,我們都認識這麼久了,你覺得我們是不是應該再進一步了呢。”
高橋涼介不願意和夏啟珍再玩什麼貓捉老鼠的遊戲了,他現在就要吧夏啟珍搞到手。
父親說了,他要是真的碰了夏啟珍,就一定要娶了她。
他覺得無所謂,一個嶽城的女人,還是一個非常漂亮的嶽城女人。
今後她的父親只能依靠他的父親,她自然也不敢管教他,以後他照樣可以風流快活,只不過是家裏麵多了一個漂亮妻子罷了。
這麼一算,對他而言也無關緊要了。
“高橋先生,我現在真的想回家,我的父親還有事情叫我,我不用你送了,我自己坐車走。”
高橋涼介哪裏會給她這個機會,他用蠻力一把抓住了夏啟珍的胳膊:“夏小姐,哦不,啟珍,我都來接你了,你覺得你的父親會不知道我要帶著你做什麼嗎?”
他的臉逐漸的靠近,有些眼睛,眼神之中帶著兇狠的目光。
夏啟珍的心裏面一陣陣的冰涼。她本來就喝了不少的酒,現在更加沒有力氣從高橋涼介的手上掙脫了。
父親......沒想到真的是父親的安排,他就真的是想讓自己進取火坑之中嗎?
他就真的想爲了自己的野心,讓自己委屈給這個人渣嗎?
夏啟珍忽然無比的恨自己的父親,從小到大,他都沒有做過什麼保護自己的事情,只因爲自己是女兒,是累贅,不能像兒子一樣能繼承他的家業,所以從小到大,失去了母親,她所遭受更多的還是父親的冷眼,現在這個時候,父親爲了自己的野心,將自己當做墊腳石,推給了一個讓她厭惡的RB男人。
可是她現在已經想不了這麼多了。
高橋涼介伸手拉著她使勁的朝著前面走去。
門是虛掩著的,大街上此時沒有什麼人。
儘管夏啟珍忍不住的大喊大叫,大聲呼叫,但是卻沒有任何人可以幫助他。
他輕而易舉的就把她拖進了房間裡面。
碰的一聲,高橋涼介將身後的門踢了一腳,門應聲關上。
房間裡面只點了一盞燈,昏暗的空間。
夏啟珍被扔在了客廳的沙發之上。
柔軟的沙發將她的身軀陷入,空氣中瀰漫着一股菸草的味道,她彷彿跌入了無盡的深淵之中。
隨著高橋的步伐一步一步的逼近,他一邊走一邊撕掉自己身上的衣服。
最後龐大的身軀直直的逼近了夏啟珍的身體。
“要在沙發上面嗎夏小姐......”
他的語氣帶著淫邪的調調。
夏啟珍的身體已經開始在拼命的打顫。
她忽然抓住了桌子上面的一個茶杯,奮力的朝著高橋的身上砸去。
高橋彷彿對於夏啟珍的一些反應已經習以為常了,彷彿這件事情他早就已經輕車熟路了,脖子一歪,躲掉了那飛過來的茶杯。
“我勸你最好不要亂動,不然等下受苦的還是你......”
在這個沙發上面,他已經要了許多女孩子的清白。
夏啟珍內心害怕的整個人都在發抖,可是已經內心已經到崩潰了。
“求你,我求你不要,我父親不會要你這麼做的,你放開我,你快些放開我......”
可是她越是拼命的掙扎,換來的卻是高橋涼介越發粗魯的動作。
他用力的撕毀了她的衣服,造價昂貴的蘇錦,在他的手下化成了一縷縷的碎布料。
她的肌膚暴露在了空氣中,夏啟珍渾身上下,從頭到腳都是一片冰涼,她苦苦的哀求著。
“放開我,求求你放開我。”
高橋涼介欺身而上,將她壓在身下,粗魯的吻朝著她襲來了。
淚水順著臉頰肆意的滑落,夏啟珍的整個嗓子都沙啞了起來。
她的手在高橋涼介的身上拼命的劃過,他的後背被她撓出了一片片的血痕,不過他就像是一隻發情的野獸一般,絲毫感受不到任何的疼痛,。
最後一件衣服應聲被撕毀,眼見就要到最後一關。
夏啟珍拼命的護著自己的身子,但是還是被高橋涼介狠狠的甩開。
最後他就要衝進她的身體裡面的時候。
“叮鈴鈴,叮鈴鈴......”
刺耳的電話聲在這個時候聒噪的響起來。
知道他住處電話的只有父親一個,一般只有重要的事情的時候,父親纔會打電話給他。
高橋涼介用日語低聲咒罵了一聲,兩隻手放開夏啟珍。
他挺著身子,朝著電話走去。
夏啟珍從慌亂之中回過了神,她拿起破碎的布料,遮住自己被染指的身子。
可是那些碎步,完全都遮不了她身子的分毫。
心裏面的防線已經被徹底的摧毀,她忍不住的嚎啕大哭了起來。
電話接通了之後,是高橋雄郎的聲音、。
“父親......”
高橋涼介的心裏面有些沒有底氣,因為今天是他擅自帶著夏啟珍過來的,沒有經過父親的同意的,不知道今天這樣擅自帶著夏啟珍過來,父親會不會生氣。
“夏小姐在你那邊嗎?”
此時高橋雄郎就在夏家,他所說的話都會落在夏鴻震的耳朵裡面,這些都是他故意說給夏鴻震的。
夏鴻震此時正在老神在在的品茶。
絲毫沒有在擔心女兒安慰的樣子。
剛纔家裏麵的保姆接到了孟琪意的電話,夏鴻震和高橋雄郎正在商討事情的時候,將保姆通話的內容都聽到了。
“你好,是孟小姐嗎?”
“哦,高橋先生確實是去接我們家小姐了。”
“哦,但是我家現在現在還沒回來。”
這下夏鴻震和高橋雄郎的神情都有些高深莫測。
高橋雄郎自然是知道自己的兒子做什麼事情了。
但是現在的情況還不容許他這麼做。
他和夏鴻震在策略上出了一些分歧,現在高橋涼介睡了夏啟珍就是落他一個把柄給夏鴻震。
所以他立刻撥打了電話給高橋涼介,讓他馬上收手。
高橋涼介收到了父親的來電確實愣了一下,但是很快就反應了過來。
“是的,我帶她回家了。”
這次高橋雄郎的語氣很嚴肅:“你要確保好夏小姐的安危,讓她安全的回到家中。”
高橋涼介一下子就聽出了父親的意思。
“父親......我......”
“怎麼?發生什麼事情了嗎?”
高橋雄郎的語氣忽然有些嚴肅,就算是高橋涼介都感到了有些害怕。
這算髮生什麼事情了嗎?
發生了但又不完全算吧。
“還沒有?”
夏鴻震依舊慢慢的品茶,彷彿聽不懂兩個人在打什麼啞謎。
“那就快些送夏小姐回來吧。”
高橋雄郎的語氣帶著不容置喙。
還沒等高橋涼介說什麼,那邊的電話已經結束通話了。
高橋雄郎將電話撂下,重新回到了沙發上。
“犬子貪玩,帶著令千金出去遊玩了,還望夏先生不要介意。”
夏鴻震將茶杯放在了桌子上,神色有些意味深長
“相信有高橋先生的保護,啟珍一定可以平安歸來的。”
兩個人又開始了繼續剛纔的對話。
“彌城的埋伏已經差不多了,到時候只需要引蛇出洞就好了。”
高橋雄郎這次就顯得勝券在握了,手裏握著柺杖,淡定從容的說道。
“我覺得按照我對齊蕭白的瞭解,恐怕不會這麼輕易上鉤的。”
夏鴻震有些擔憂,覺得事情沒有這麼簡單。。
高橋雄郎勝券在握,:“所以我們纔要慢慢的放長線釣大魚。”
夏鴻震和高橋雄郎相視一眼,開始了彼此之間心裏面的籌謀。
此時正在高橋涼介的房子之中。
夏啟珍靠在沙發上,羞憤的想要咬舌自盡。
高橋涼介撓了撓頭髮,轉身,將自己扔在地上的衣服緩緩地撿起來。
夏啟珍依然捂著身子,縮在沙發上抽泣不止。
高橋涼介穿上了衣服,看著夏啟珍微微皺眉:“別哭了,我現在不會對你做什麼,等下我送你回去,你最好給學聰明一點。”
因為剛纔的事情,他偽裝的那一點紳士風度也不裝下去了。
夏啟珍彷彿抓到了一縷希望的光芒,頓時不哭不鬧了。
“衣服已經沒有辦法穿了,我找人給你送來,你安分一點,我最後沒怎麼碰你,你也讓你的父親別想抓住什麼把柄,不然今天的事情傳出去,對你沒有什麼好處。”
他的語氣又帶著警告威脅的味道。
夏啟珍從剛纔的六神無主之中找出了一點屬於自己殘存的理智,趕忙說道:“你說什麼我都聽你的,只要你等下送我回家。”
高橋涼介的臉上這才露出了滿意的笑容,他低下頭像是無比憐惜一般,輕輕的觸碰了一下夏啟珍的後背,引起了她身體上一陣陣的顫抖。‘’
他似乎很享受這種類似於征服的感覺。
“等著吧,我馬上就把你送回去,知道怎麼和你的父親交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