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四章 蕭賢之言,驚八方
“小友,夫子的手記中,經常出現的四個字就是天下大同,吾想問問你,何為天下,何為大同,你的那個時代真正做到此四字真正的含義了嗎?”孟子問道,
蕭賢沉默半響,他沒有想到孟聖人上來就問了他一個如此尖端的問題。
他道:“天下為民,大同為民!”
孟子的眼神晃動了一下,說道:“哦,能否詳細說一說。”
蕭賢緩緩說道:“天下間沒有戰爭,一切以人民的利益為主,為民做事,為民辦事,天下繁榮,此為天下大同!”
孟子忽然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這不就是他心中的想法嗎?
他行走於天下,遊走於諸國,到處宣揚儒家文化,宣傳儒家思想。
為的不就是天下間沒有戰爭,再也沒有硝煙,百姓可以過上豐衣足食的日子,不至於每天都承受戰爭烽火的折磨,不用在飢寒交迫中惶惶度日。
可是這一過程的難度可想而知,他帶著自己的弟子到處講學。
和當初的孔聖人做法出奇的一致,希望可以利用精神層面的高階,將這個時代的文化抬高一個層級。
其中最重要的就是個人思想上面的薰陶,特別是以君王為主。
君王是一個國家的最高政權者,他的一言一行關乎整個國家的運勢。
人民的生活是否富裕,百姓的日子能否得到安定,都和帝王的思想息息相關。
所以,他今日在這座巨大的宮殿中,和梁惠王促膝相談。
為的只是改變一個帝王的好戰之心。
雖然這其中的困難可想而知,但是他必須要做。
“小友啊,後世時代的人文思想文化有何變化,與現在相比,也就是我們的時代,有很大的出入嗎?”孟子繼續問道。
此時的孟子正是壯年時期,不到40歲,一身朝氣與正氣。
但是眼中的智慧光芒絲毫不曾減弱,睿智所伴隨的精神洪流,必然是牢不可破的。
而一身正氣和為國為民的思想,更加比千萬黃金更要珍貴。
孟子身上的浩然正氣,正如天下間最猛烈的狂風一般,吹著蕭賢這顆天下大同的心不斷搖晃。
蕭賢這次沒急於回答孟子的問題,而是接連喝了兩杯酒,那其中的酸澀味道似乎都變得更加淡了。
大概過了兩分鐘的時間,蕭賢再次敬了一杯梁惠王,對方回禮。
然後他看向孟子,緩緩道:“孟老夫子,我們所在的國度是一個和平的國度。
人人都有書讀,人人都能學習,人人都講禮儀廉恥,人人都以誠實守信恪守原則。
那些奸詐與狡猾之輩是被人所不恥的,更是被世人所唾棄的存在。”
蕭賢繼續說道:“我不能否定的一件事情就是,晚輩所在的時代,在思想層級上面是要遠遠超過2000年前的人類。
但是這並不能因此而否定你們的智慧是低等的,是不入流的,是簡陋與無知的。
因為人類的智慧,是和當前所在的社會大環境存在著必然必要的聯絡。
我們那個時代沒有必要爲了生死而努力,沒有必要爲了吃上一口飯而拼命。
當豐衣足食成為一種合理的迴圈之後,正是一個生命群體的智慧瘋狂生長的最佳時刻!”
彈幕中。
“說的真好,賢哥的話充滿了哲理,更是彰顯著當前社會的大環境。”
“孟子堅信蕭賢是從2000年之後穿越回來的,我們也能從這件事情中看出來,他對於孔老夫子的尊重,絕對不僅僅是精神層級上面的神交。”
“孟老夫子堅守儒家精神,行走於諸國之間,其實是和孔老夫子所做的事情一般無二的,都是爲了天下萬民,建立真正意義上的仁政智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