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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青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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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奇怪的夢

    很快席老以一棋之差落敗敗,他誇說:“好,丫頭厲害,學了幾年?”

    安夏拉下手帕,謙虛道:“沒有,只是閒了玩玩,是老爺子讓著我。”

    她並沒有說,前世失去眼睛的日子,她每天只能自己和自己下棋。

    那段日子太悲傷,也太黑暗。

    她並不想再提起來,也不準備和別人說。

    席老說話算話,他問:“你想要我答應你什麼,儘管提。”

    說話的時候,看向席睿琛,好像是再說如果她要求,那自己以後不會再管。

    既然自己能許出這承諾,那肯定也是說到做到。

    安夏卻說:“那席老答應我,每天按時吃藥。”

    本以為她會要求自己別的,沒想到竟然是這個。

    席老有些驚訝。

    同時看向安夏的眼神,有些疑惑,還有欣賞。

    看他猶豫,安夏委屈的說:“席老不答應嗎?”

    他大笑起來,“好,答應你,一早一晚按時吃。”

    主要這藥也不苦,安夏看他答應,也笑了起來。

    吃過晚飯後,兩人準備離開。

    安夏看了眼席睿琛,和他商量之後,決定讓陳姨留下來。

    她拉著陳姨說:“你就是我留的後手,千萬每天盯著老爺子吃藥,吃藥我再送來。”

    “好好好,肯定每天給你彙報。”

    彙報倒不用,不過陳姨想做安夏肯定答應。

    也能每天在電話裡,問問席老的症狀。

    也正好,安夏看見席老的病,突然有了靈感。

    上次徐雅的藥方還需要完善,所以自己也可以研發推出一款。

    坐在車上,安夏拖著下巴一直在想藥方的事。

    她沒注意到席睿琛一直盯著她看。

    看了許久席睿琛突然說:“你的藥哪裏拿來的?”

    畢竟從別墅來的時候,安夏身上確實什麼都沒帶。

    安夏回過神,纔想起這個事。

    總不能說自己隨身攜帶藥物,因為知道有人會心臟病吧。

    等等!

    安夏突然笑了起來。

    她說:“哦,我打聽過席老的病,那藥我早就帶著的,沒給你看。

    因為我想給席老驚喜。”

    這話是她現場胡謅的,希望能哄過席睿琛。

    他輕笑了聲,不知道是信了,還是沒信。

    “下次別用這種藉口,你想說的時候,我等著。”

    他轉頭深深的看向安夏,眼裏的情緒好像能把人吞沒。

    席睿琛在給安夏暗示,讓她明白自己能接受她的秘密,也願意等她坦白那天。

    這樣的感覺,又有誰不愛呢。

    安夏現在才明白,原來這就是喜歡,這就是包容的感覺。

    她傲嬌的說:“那你等吧。”

    說不定真有那一天。

    看見安夏生動的表情,席睿琛恨不得深深的吻住她。

    相處了這麼久,只要看他表情,就知道他想做什麼,安夏臉有些紅。

    前面周晨還在開車呢,她一把推開席睿琛。

    “別鬧。”

    這話因為害羞和緊張,像是在撒嬌一樣。

    席睿琛輕笑幾聲,好歹是放過了她,但還是親了一下,當做利息。

    前面的周晨默默盯著前面的路。

    他感嘆:開車不容易,狗糧隨身伴。

    等他回去,要好好親親他媳婦,哼!

    回到席睿琛家,周晨拿上掉頭走人,一點也不想多待。

    兩人牽著手進去,等開啟燈,席睿琛的眼神落在安夏的唇邊。

    想起那個淺淺的吻,安夏立馬制止說:“不行!”

    席睿琛挑挑眉,拿出手帕給她擦了擦嘴角被蹭出來的口紅。

    反應過來的安夏臉刷的紅了。

    有什麼比自己誤會了,更尷尬的事嗎!

    她眼神躲閃,卻看見席睿琛手裏的手帕,正是白天自己矇眼睛那個。

    一把搶過來確認,花紋一模一樣。

    安夏把手帕丟到他懷裏,賭氣的說:“找你的霍救命恩人去!”

    說完把高跟鞋脫掉,光著腳就跑上樓。

    才摸到樓梯,就被席睿琛攔腰抱起。

    “說過多少次,不要光著腳走。”

    地上那麼冰,一不小心就會生病。

    安夏本來就不高興,哼了聲,扭過頭不想理他。

    等到了自己房間,安夏跳下來躲進去,順便把席睿琛給鎖在外面。

    用行動表示她的不滿。

    席睿琛站在門口,嘴角上揚,沒一會兒轉身回自己房間。

    只是看著手上的帕子,席睿琛心裏有個聲音,讓他別扔。

    最後他放進一個盒子,準備收藏起來。

    洗完澡躺在床上,安夏揉著自己痠疼的腳。

    穿了一天的高跟鞋,雖然沒走幾步路,但安夏腳後跟都被磨破。

    在空間拿了點藥擦在傷口處,然後躺倒準備睡覺。

    只是今晚安夏睡得非常不安穩,夢裏好像有場大火,裡面有個小男孩。

    他哭著向自己求救。

    安夏直接衝進火海,自己卻也被燒傷,夢裏那火非常可怕,燒得特別旺。

    第二天醒來,安夏坐在床邊發呆。

    她還記得夢裏的場景。

    難道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嗎?

    還是說和席睿琛待久了,她也慢慢開始怕火。

    那個故事,像極了席睿琛和霍琪,安夏可不認識裡面的人是自己。

    她洗了個冷水臉清醒,安慰自己說:“只是聽多了,所以不自主的把自己代入進去。”

    那件事和安夏無關,在這她兩輩子的記憶裡,都沒有這回事。

    所以只會是她盜了別人的夢。

    雖然很不願意承認,但那是霍琪的,哪怕夢裏非常真實。

    床頭的鬧鐘突然響起來,安夏急忙出去,開啟才知道。

    是提醒自己今天測試的!

    她差點忘了!

    急忙換好衣服往外跑,撞見席睿琛提著兩份早餐走進來。

    安夏來不及多想,看他遞過來,就直接拿在手裏。

    “我今天有測試,不能去公司了!席總幫我請個假。”

    說完提著早餐就往外跑,席睿琛沒能把人叫住。

    人都已經跑得沒影,席睿琛只好嘆著氣,撥通周晨的號碼。

    周晨正在車上,他剛過來送完早餐準備離開。

    “喂,席總還有什麼事嗎?”

    想起安夏剛纔跑的時候,把豆漿弄灑。

    席睿琛皺眉說:“下次別買豆漿,還有你等一會兒,安夏剛出去,記得送她去學校。”

    合着自己又是工具人,但他是老闆。

    周晨向金錢低頭。

    “好的席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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