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大灰狼察覺
這些人不是什麼好的,一堆人在一起打壓另一個人,輕而易舉。
所以安夏往後會被孤立,並且被各種欺負。
“那就來唄。”安夏不在意的說。
果然這話得到齊淼的欣賞,讓她好自為之,就沒有再多說什麼。
坐在床邊看書,時間過得很快,看了眼手機已經差不多。
安夏收拾好東西,和齊淼說,“我今晚不回來。”
剛說完這話,齊淼再看她的眼神就有些奇怪,好像再說原來你真是那樣的人。
“不是,我…”安夏還真愣住了,不知道怎麼解釋。
不過她還是解釋,“我就有點事,但不是那種事。”
齊淼好像笑了笑,沒有追問,只是說,“知道了。”
看她確實沒有想歪,安夏才放心的出學校。
外面停著輛黑色轎車,安夏沒認出來還站在路邊等,接到席睿琛的電話。
“過來,我在車上等你。”順便還按了按喇叭。
看見那輛轎車,安夏讓他低調點,席睿琛確實聽了,換了輛不怎麼顯眼的寶馬。
開啟門正要坐上副駕駛,卻沒想到周晨尷尬的對她笑了笑,還擺手。
車後座的席睿琛說,“坐後面,誰的副駕駛也能坐?”
車都是他的肯定他說了算,安夏重新坐到車後座。
很快車開動,安夏受不了安靜的氣氛,就主動開口,“席少,有些事我想我們確實應該說清楚了。”
比如搬出席家的事,還有要保持距離。
席睿琛挑挑眉,看了眼前面開車的周晨,“等回去再說。”
人已經接到他不介意多等一會兒,安夏沒有多想。
很快把人送到席家別墅,等兩人一下車,周晨就趕緊開著車跑路。
安夏隱隱覺得奇怪,但席睿琛已經在前面等著自己過去。
她沒多想,跟在席睿琛的身後進了別墅。
門被輕輕的關上,但安夏還是心裏一緊。
席睿琛抓著人往牆上一靠,將人緊緊摟在懷裏,安夏身後是硌人的牆,身前是席睿琛溫熱的身體。
因為緊張,安夏不自覺的咽口水,“席,席少,你先放開我。”
她感覺自己就像小白兔,中了狼的圈套,現在跟砧板上的魚肉,任席睿琛宰割。
雖然自己前世結過婚,可她跟傅安清根本沒做過夫妻的事,只是頂著夫妻的名。
她緊張得聲音都在發抖,席睿琛卻輕笑出聲。
“怕了?”席睿琛抬起安夏的下巴。
屋裏的燈不是很亮,但安夏那雙清澈的眼睛還是輕易讓席睿琛情動。
“我說過,不要試圖違抗我,你只需要乖乖的。”他抵著安夏的額頭,深情的說著。
所有的事他都會安排好,包括霍琪。
他身上傳來的味道很強烈,安夏直覺到自己今晚會很危險。
“席少,我們不是說要好好談談嗎。”
安夏和他說話想轉移他的注意力。
順便已經抽出手,準備從空間取藥,爭取讓席睿琛能昏睡到明天。
只有這樣她纔會安全。
但席睿琛不給她掙扎的機會,大掌輕易就將她的手包裹。
那時候安夏的手裏已經握著拿出來的藥,卻因為無法掙脫也愣住。
看她呆愣得樣子,席睿琛低笑說,“故技重施?”
前幾次安夏都用這藥讓自己昏迷,這次席睿琛可不會給她機會。
被緊緊摟在懷裏,安夏卻勾唇笑得很誘人,主動親上他。
席睿琛沉迷其中並沒注意到,有什麼正從他喉嚨進去。
“席少,睡個好覺。”
說完,席睿琛只覺得身體一軟,重重的往地上倒去,眼裏都是不可置信。
【滴!使用禁藥傷人,空間封閉一天,扣除愛心值,現在餘額負十九。】
不出意外安夏又聽見提醒,重重的嘆氣。
等確認他真的昏過去不會再醒,安夏才急忙從空間找能解藥性的。
剛纔她確實沒有辦法,但機智之下,從空間直接將藥送到嘴裏。
然後在接著親吻的功夫,直接喂席睿琛吃下。
仰頭將藥水喝下,安夏纔有時間去管昏迷的人。
他直直的躺在地上,也就只有這種時候,席睿琛纔會乖一點,不那麼霸道不可理喻。
地上冷,讓他就這麼睡一晚上,病了安夏可負不起責任。
一米八幾的大高個子,安夏想扛也扛不動。
這裏又沒人能幫自己,沒辦法安夏只能一點點的拖,費盡力氣才兩人拖到沙發上。
“席少啊,原話還給你,乖一點。”安夏在他胸口拍了拍。
因為怕他會凍感冒,安夏貼心的上樓拿了毯子給他蓋上。
做完這一切,看著自己的傑作安夏拍了拍手。
“我也去睡覺了。”
她回到以前自己的臥房,洗過澡準備睡覺。
躺到床上想起什麼,她又趕緊起來將門反鎖,還拉了凳子擋在門口。
“萬一晚上突然醒了,還是這樣安全點。”
做完這一切安夏才放心的躺回床上,看時間還早順便進空間看看。
上次種的藥已經成熟,安夏才發現原來裡面和外面不一樣,種下去一個月不到就會成熟。
欣喜之餘,安夏拿上工具準備收藥材。
收完還要洗,晾曬,又按分類收好,忙完才從空間出去。
昏睡在沙發上的人毫無知覺,睡得正香。
等醒過來,安夏看門口的凳子還在昨晚的位置,得意一笑,伸了個懶腰準備起床。
等洗漱完安夏開啟門,看見門外直挺挺站著的席睿琛。
他臉色有些難看,也不知道是昨晚什麼時候醒的,眼睛底下還有厚厚的陰影。
“醒了?”席睿琛聲音低沉。
安夏心裏一驚,想要把門關上,只是已經來不及。
席睿琛用手撐著門,讓安夏沒處躲。
他推門進去,大掌捏著安夏的臉頰,又在她身上來回看了看,沒有發現能藏東西的地方。
也正是這樣他才奇怪,昨晚分明限制她的行動,怎麼還會中招。
“你究竟哪裏來的這麼多奇怪東西?”
被他質問安夏心裏一驚,因為嘴被捏得嘟起,話都說不清,但席睿琛還是聽明白了。
“醫生身上,帶點藥很奇怪嗎。”
席睿琛認真的看著安夏,不放過她的任何表情,好像是在判斷她有沒有說謊。
但很遺憾,他什麼也沒看出來,最後只能將人放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