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著。”顧故遞劍給楊絕。

    楊絕接下，不說話等待指示。

    顧故去一邊拿根木棍，“跟我做。”

    “哦。”楊絕認真看著他，整個一求學目光。

    感到欣慰，顧故開始動作，特意做慢點。楊絕跟著比劃。一黑一白，畫面美好。這樣學了幾鐘頭，顧故停下，負手站立。

    楊絕也乖乖停下，額上都是細汗，目光晶亮。配上那張臉，感染十足，朝氣蓬勃。

    “去吃飯。”面對他的眼神，顧故淡然，眼神都沒動。

    終於可以吃飯了，楊絕露出笑容，像狗狗一樣可愛。

    顧故轉身，楊絕跟上，兩人放下手中物，前去早食。吃過早飯後，楊絕繼續學習，就按著顧故教的，他一個人再來。顧故在一旁看著，時不時看會書。

    正午來臨，熱烈毒辣。

    楊絕整個上身溼透，束身黑服勾勒出少年堅韌。

    午食到來，顧故帶他去吃飯。在他們門派，吃什麼都有講究。什麼時候該幹什麼，什麼時候吃什麼都有講究。也正因為楊絕拜入顧故門下，他不需要去學堂上學，該學的顧故都會教他。

    而下午又是做一樣的事，楊絕急性子受不了，他已經學會了。

    “師父，能不能教我其他的。這些我已經會了。”楊絕不聽講，立在原地。

    這麼枯燥，顧故就知道楊絕會受不了，起身道：“那你來一遍我看看。”

    “那師父好好看著。”楊絕從容一笑，極為自信。而後，楊絕舉著劍開始比劃招式，來去如風，黑衣成影。一刻鐘後，楊絕瀟灑收劍，微撅起嘴。那小表情特驕傲，眼神含著快誇他的意思。

    “差勁。”無視他目光，顧故輕飄飄說句，直接打擊。

    楊絕不服，聲音都梗了，“憑什麼這樣說。”

    顧故心裏冷笑，面色照樣，“看我你就知道了。”隨即，拿過楊絕手中劍。一模一樣的招式，顧故耍得輕盈，姿態優美暗藏殺機。那劍也跟活過來般，鋒利不可擋。

    “……”楊絕被噎著，神色尷尬。

    停下，顧故把劍丟給他，繼續坐到一邊。一套下來，沒有一點不適，連根頭髮絲都不亂。

    見此，楊絕默默開始練，比之前更努力認真。

    期間顧故看了他一眼，嘴角微勾起。

    清風徐來，揚起兩人衣訣，歲月靜好。

    楊絕不服輸，他來這就是為學仙法的，他不能放棄。也更不想讓別人看不起。楊絕手上力氣更勁，目光帶寒。

    這樣的他不似平常，擁有讓人臣服的魄力。

    “……”看見這幕，顧故無言，心裏感覺奇怪。這樣的楊絕很熟悉，彷彿他們兩人見過，關係很好。更甚，他們倆本來就是師徒。顧故修法，能知些天機，這樣的感覺。顧故相信，所以更關注楊絕。

    時間在學習中渡過，夜晚到來。晚飯過後，並不是練劍了，換為打坐。

    顧故與楊絕兩人面對坐著，闔眼沉息。也就過了幾分，楊絕憋不住了，讓他練劍還好，再枯燥也勉強能忍。可現在這讓他一動不動，哪能忍。

    因而，楊絕開始走神，時不時悄悄開條縫，在那東望西瞧。又時而望天望地，眼神空洞，嚮往著外面的世界。

    “靜心。”忍了許久，顧故不得已出口提醒。

    楊絕趕緊閉上，一瞬間又安靜。

    幾鐘頭後，到時間了。顧故睜眼，提醒還在打坐的楊絕，“回去吧。”

    ……

    沒人回答，楊絕一點動靜都沒。

    不對，顧故輕蹙眉頭站起來，去到楊絕那，“可以了。”

    ……

    楊絕還是沒有反應。

    當即，顧故出手點穴。

    “啊！”楊絕痛得驚醒，身體起陣戰慄。

    被他氣得，顧故表情都變了，“你睡了多久？”他真沒見過有人能做得板直，睡得香甜。今日可是大開眼界，教楊絕跟帶孩子一樣。他們門派中人也是一樣年紀，有誰跟楊絕一樣，難搞得很。

    痛過後，楊絕心虛笑道：“就剛剛纔睡著的，沒有從一開始就睡。”

    “下次再睡著就打手。”顧故冷聲威脅著。真是太慣著他了，態度懶散得很。楊絕欲蓋彌彰樣，他都要氣笑了。

    [滴！顧故好感度下降1，現在為87！]

    又是這聲，楊絕注意立馬轉移，張口就問，“師傅，你名否呀？”

    “……”楊絕莫名其妙冒出這句，顧故那氣堵在喉嚨，上不去下不來。憋得，一瞬間臉帶飛霞，竟帶豔色。

    楊絕疑惑滿滿，“師傅？”

    “為師名顧故。”顧故深吸氣，又恢復自如，”現在你給我回去睡覺，明天一樣時間來後院。”

    得到自己想要的，楊絕乖乖行禮出去。

    回到房後，弄好一切。

    楊絕躺在床上，開始呼喚系統。

    [系統，在嗎？]

    [在的。]

    [今天那聲提示是師傅對我的好感嗎？]感覺太可思議，楊絕還想再確認一下。

    [是的。]

    [那我師父好感怎麼那麼高？為什麼有這聲提示？你到底幹嘛的？]楊絕裝滿了疑問，迫不及待想要答案。

    [你以後會知道的。]系統嘴巴嚴嚴實實的，一點不透。

    什麼都不知道，被矇在鼓裏一點都不好受，楊絕非要知道。

    [現在告訴我唄。]

    [不行。]系統無情拒絕。他纔不要幫楊絕，會受處罰。

    [行的，反正以後你也會告訴我，現在告訴我不也一樣。]楊絕一句句說著，暗戳戳繞著系統。

    可系統就是系統，一個人工智慧，高階機械。

    [不行，你不配。]系統拒絕同時還嘲諷楊絕一波，為之前的處罰洩恨。就是楊絕，不知道怎麼回事，總能讓他不自覺就壞規矩，給大人處罰了。現在再也不能被楊絕迷惑了。

    楊絕纏人功夫一流，繼續說著。

    [求你了，告訴我一點也行呀。]有總比沒有好，他都快被這好感度提醒給弄懵了。

    [……就告訴你一點。]當場，系統又破防了。直嘆沒救了。

    [嗯嗯。]楊絕壞笑。

    [成功攻略你師父，就會有很大的驚喜，到達一百即可。]系統委婉道，這是他的最大讓步。

    [知道了，謝謝。]楊絕還是懵，還想問，但得一步步來。一口吃不成胖子，他相信以後能從系統嘴裏掏出更多。

    解開些迷惑後，楊絕美滋滋沉入夢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