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小李子皮笑肉不笑,緩緩道∶“皇上也不至於如此飢ke。”
這下換宋太傅懵了,這不是看上自家姑娘了,那為何要宣自家姑娘前往皇宮?
總不能是因為被南風熠撿回來的那丫頭吧?
宋太傅隨後往小李子手中塞了一整袋銀子,示意他點撥一二。
小李子沒收銀子,不徐不疾道∶“因為宋小姐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
宋夫人旋即聯想到了夢希,喃喃自語中帶著幾分不屑道:“我家姑娘能得罪誰啊?總該不會是被皇上撿回來的那孩子吧。”
宋夫人的喃喃自語沒能逃過小李子的耳朵,隨後面向宋夫人,皮笑肉不笑的扯了扯嘴角,“宋夫人真是聰慧。”
宋太傅:???
宋夫人:???
還真是因為那孩子啊?
小李子該說的也都說完了,他也不打算同這兩人廢話下去,示意身旁的宮女‘請’出宋茵後,便離去了,只留下了一群看戲的人和原地乾着急的宋太傅兩夫妻。
此時,南風凱同夢希在回皇宮的馬車上。
南風凱因有事尋自家三哥商議索性將夢希一同帶了去,想著順便讓自家三哥替夢希出頭,讓那些個人知曉,不是什麼人都能欺負她。
麒麟殿。
夢希兩人前腳剛到,小李子後腳也到了。
小李子瞧著夢希也在這,故意道∶“皇上,宋茵已在殿外候著,皇上打算如何處置她?”
南風凱∶???
自家三哥這速度有夠快啊,都不用他開口,人就已經被帶來了皇宮。
夢希也沒料到南風熠會幫自己出頭,此時心裏可別提有多感動了。
南風熠沒回答小李子的話,而是看向夢希,“有傷到哪嗎?”
夢希很實誠的晃了晃腦袋,傲嬌的抬了抬下頜,“沒有哦,希希非但沒有受傷,還讓她掉進了湖中呢。”
紫萱聽著自家姑娘這番話:……
按道理來說,自家姑娘這時不應該裝可憐,說自己受了委屈嗎?
不裝可憐也就算了,現在臉上這一副小傲嬌的模樣是怎麼回事?實話實說又是怎麼回事?
聽著夢希的話語,南風熠從喉嚨裡發出幾聲低沉愉悅的笑。
他就知道,夢希雖然是個小兔子的性格,但絕對不是任誰都可以欺負的軟包子。
南風熠隨後抬眸,看向小李子,“將她送進靜心室面壁思過,等她想清楚自己為何會在靜心室中,她便什麼時候能回去。”
小李子應了聲後便退了出去。
南風凱也同南風熠談起了軍隊操練之事,夢希就在一旁安靜的聽著,聽著聽著,她越發覺得無聊。
倏地,夢希想起了自己撿到的那枚銅錢,旋即拿出放置在桌上,準備用其在桌上轉圈解乏。
南風熠鳳眸餘光關注著夢希的一舉一動,瞧著她玩著一枚銅錢樂此不疲,視線不自覺的落在了那枚銅錢上。
瞧著桌上的銅錢,南風熠鳳眸微眯,不知怎的,越發覺得這枚銅錢不對勁。
南風熠玉指輕敲著桌面,示意夢希將銅錢拿給他看看。
夢希精緻的小臉上滿是不解,卻還是將手裏頭的銅錢遞了過去。
南風熠細細觀察著手裏頭的銅錢,這不是……
南風熠視線再次回到夢希身上,語氣略顯嚴肅,“這銅錢哪來的?”
夢希不解南風熠為何倏然這麼詢問,但卻還是乖乖的將這枚銅錢的來歷如實告知。
南風熠捏著銅錢的指尖微微泛白,神情也是隨之一沉。
南風凱噙著不解的黑眸看向南風熠,詢問這枚銅錢可有哪裏不對勁。
南風熠沒出聲,而是將手中的銅錢遞給南風凱,讓他自己看。
過了會兒,南風凱不確定的聲音緩緩響起,“這是枚銅錢是仿的?!”
南風熠看了眼滿臉驚愕的南風凱,緩緩點頭。
夢希聞言也是一愣,她跟如廁的地方是有什麼源遠嗎?
一次是在如廁的地方偷聽到了刺殺南風熠的訊息,這一次是在如廁的附近撿到了枚假銅錢……
夢希不知怎的,倏然有些期待自己下次在外如廁會得到什麼訊息,又或者是撿到什麼玩意了。
南風凱沉默了會,隨後看向南風熠,“三哥,你說金山,哪些孩子之事會不會都同太傅府有關?”
南風熠抿了抿唇,沒出聲。
若是其他人,南風熠可以直接‘一棍子打死’,哪怕三件事只有一件事同他有關。
但宋太傅是前朝的老人了,如若動了他,怕是攝政王那和哪些嘰嘰喳喳的老臣們要在他這鬧翻天。
南風凱沒在意南風熠沒接話,緊接著道∶“要不派個人去接近宋茵?她會是個很好的突破口。”
雖然被宋太傅慣的嬌縱跋扈,但不得不說,宋太傅將她的那份‘單純’保護的很好。
夢希看了眼南風凱,粉嘟嘟的薄唇輕啟道:“為什麼還要派個人去接近?哥哥你不就是最好的人選嗎?”
南風熠不知宋茵對南風凱有情,不解詢問夢希為何如此說。
夢希∶“因為宋家小姐愛慕凱哥哥呀。”
夢希話音一落,便緊接著將昨日在街上偶遇宋茵之事係數說給了南風熠聽。
南風熠聽完後,眉梢微挑,瞥了眼神情極為不好的南風凱,“所以說,今日這小傢伙之所以會受欺負,是因為六弟你?”
南風凱:……
南風凱訕訕一笑,雖然很不想承認,但事實如此,他還是點了點頭。
南風熠‘哦’了一聲,隨後道∶“那就由你去接近那個什麼宋家小姐吧?”
南風凱面色龜裂,合着他這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他竟纔是那個跳樑小醜??
南風熠見南風凱一臉不情願,拂了拂袖,“朕很講道理的,你對朕的這安排可是有哪不滿?若是不滿你說便好了。”
南風凱聞言∶???
自家三哥竟如此講道理?
這種好機會錯過了可就沒了,南風凱急忙表示自己不願接近宋茵。
南風熠淺淺一笑,手肘撐著桌子,腦袋輕倚著手,不徐不疾,對著南風凱緩緩道∶“這樣啊?竟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