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0章 懷孕是個騙局
景慕霆也注意到了那名女子,實現久久不能移開。
黃圓清?不對!印象裡那個女孩眸色乾淨,整個人都透著怯乏,眼前的女子雖然擁有一樣的容貌,可通身都透著精明和市儈的氣息,出入這樣的場所絕不是一日兩日了。
可他還來不及分析給懷中的女人聽時,蘇顏汐就已經大步上前攔住了那酷似黃圓清女子的去路,開啟了一連串的匪夷所思問題。
“黃圓清,你這麼會在這?”
蘇顏汐說著還去摸眼前女子的肚子,惹得那女子不舒服一般退了幾步,大概礙於知道這個包廂裡的人非富即貴,便立即換上諂媚權貴的笑顏。
“美女姐姐,你認錯認了,我不是什麼清,我叫默默,不過若是姐姐你喜歡叫我清清,也是可以的。”
這女子一出聲,蘇顏汐便知她的確是認錯人了。
同樣已經上前來的葉青和王慧也怔在原地,自上而下反反覆覆的打量,似乎想從這張臉上找到和黃圓清不一樣的地方。
最終,三人都得出一個結論,眼前的人就是套了一個和黃圓清一樣的臉,不論是氣質還是談吐都相差勝遠。
眼前的女子穿了一身緊身亮片超短連衣裙,胸前更是深壑欲出,不說話往那一站風塵韻味十足,怎麼可能會是黃圓清?
何況前不久三人還跟黃圓清影片過,那時候她的肚子已經顯懷了。眼前女子的肚子弟子平平如野,更加不會是黃圓清!
三人心中都在給自己洗腦時,領頭的服務生含笑試問:“蘇總,默默剛來不久,還鮮著呢,要不要留下來陪大家夥兒一塊玩兒?”
他在這兒幹了十多年,什麼樣的夫妻家庭男女都見過,就有妻子爲了討好丈夫在這裏找處的,又聽聞蘇總和景總只是形婚,所以猜想要麼蘇總是個同,看上了默默。要麼蘇總打算用默默討好丈夫景少的,反正不論是哪一種,他都有錢掙就行。
蘇顏汐並不知服務生心裏的盤算,可久經商海的景慕霆卻是一眼看穿了,清冷而肅寒的嗓音下逐客令:“都出去!”
服務生是個人精,縮著脖子連連點頭稱“是”就領著姑娘們出了包廂。
葉青最先平靜下來,她拉著蘇顏汐和王慧回到位子上,跟從頭到尾一臉懵逼的蔣先生解釋:“看錯了,這世上難免有長得相似的人。”頓了頓趕緊轉移話題:“蔣先生您妻子的手術確認可以祛疤嗎?別誤會啊,我鎖骨上也有一道疤,所以問問。”
蔣先生聽葉律師提過這件事,所以沒放在心上,也清楚葉青是爲了轉移話題,就實事求是說自己說知道的,大多也都是醫生傳達給自己的,謹慎起見又提了一嘴:“能否根除還是要醫生看了才知道。”
這頭兩人聊關於整形的,王慧則有些擔心的看蘇顏汐,她下意識拿起手機給黃圓清發郵件,即便已經過了一個多月,還是沒弄到黃圓清的電話,幾人一直都靠郵件和臉書影片交流。
景慕霆看出蘇顏汐的疑慮,拉起她的手捏了捏:“最多一個月。”
聞言,蘇顏汐拍了拍景慕霆那隻手,淡淡一笑:“別有壓力,我也不想逼黃圓清。”自黃圓清去了國外後,每一次影片時景慕霆都會讓公司技術部門勘測對方地理位置,已經縮小範圍到米蘭了,定位到黃圓清只是早晚的問題。
後來,還是葉青繞回了關於今日慶祝的話題,眾人再次舉杯歡慶。
環球嘉年華另一個包廂裡,還是那名服務生領著方纔那群姑娘在為諸位做自我介紹,唐翼的眸子死死的盯著“黃圓清,”幾乎要在她身上盯出窟窿來。
默默見多了這樣的場景,唐翼模樣又出挑,她也是一眼就相中了這個金主,觀其著裝顯貴,想著今天可要好好撈上一筆。
尤其是感受到男人的視線時,心中的目的就越發明確了,笑得更加賣力勾人,可越到後來她笑的快哭了,幾乎都不想站在那裏了,男人看她的視線不如根本不是佔有或者欲/望,而是憤怒甚至是痛恨。
她在腦子裏想了許久確認這傢伙不是曾經被玩弄過感情的,男人的恨不得將她生吞活剝的仇恨是哪兒來的?
服務生只顧介紹,沒注意唐翼不善的眸光,還以為看上了默默,心裏大喜。
要知道,越海的唐家可是僅次於景家之後的,產業資金也是遍佈全球,且原本的唐總都是萬花叢中過的人,忽然間就轉性了不喜歡女人,多說他是玩累了膩了,如今又忽然對默默感興趣,這絕對是掙錢的機會。
“唐總,這是默默,新來的,還鮮著的,要不要留下啊?”
默默的確是處,只不過是做了修復手術,也不知那人為何要她做,反正不要她出錢就答應了。此時她心裏是一萬個不願意啊,可還是強笑出來嬌滴滴招呼一聲:“唐總好。”
僅僅三個字,聲音都顫抖的,引得姑娘們側頭看了她一眼,那服務生不禁皺眉,心裏罵著:怎麼規矩都沒學好就送出來?嘴上卻討巧的圓場:“唐總別見怪,我們默默還沒習慣呢。”言下之意正是拐彎抹角說默默純。
唐翼盯著那張令他想了發瘋的臉,雙拳握緊又鬆開再握緊再鬆開,若不是周圍還有其他人在,怕是控制不住自己把黃圓清給拖到沙發上。
他承認當時的自己很混蛋,可有一部分原因是他從不知道喜歡是什麼?
和黃圓清在一起的時間很短,短到每一次見面都是瘋狂的索要,從前即便有過許多女友,可他從沒碰過那些女人,所以一開始以為自己是貪戀黃圓清的身體。直到黃圓清遠走他鄉,他變得不喜歡女人,不願意和女人交往,那時候才明白原來是因為瘋狂的喜歡她,纔會瘋狂的想要她。
黃圓清恨他不願意見他,他都無話可說,甘願受罰,這是他罪有應得!
可她跑到這裏來作踐自己算什麼?難不成懷孕是個騙局?爲了叫他愧疚?折磨他?
輕笑了笑,手拍了拍身邊的位置:“過來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