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一把不贏
地主的底牌不錯,然而看著手裏花花綠綠的一副牌,皮拉夫是這個也捨不得出那個也捨不得出。
這就是土匪山大王做多了的後遺症,財寶從來都是想著自己珍藏,絕對不可能分給其他人,更不要說花出去了。
終於皮拉夫還是在布瑪的催促下,磨磨蹭蹭的出了一張三。
然而就在布瑪和陸源的出單張來試探皮拉夫的底牌之時,確實驚訝地發現皮拉夫除了最開始的一張三,竟然是一張牌也不肯出。
不管是大是小,是單是雙,皮拉夫一張牌也不肯出。
見此情景,陸源和布瑪自然不會客氣,你一張我一張你一對兒我一對兒很快就把手中的牌打完。
“我……居然輸了!”皮拉夫整個人都變成了orz的形狀。
其實平安福的思維倒也不算難以理解,對於他來說手中的牌就像是他所珍藏的寶藏,說不定什麼時候就用上了,哪怕用不上放在自己的藏寶庫裡欣賞也是極好的。
說白了就3個字,收集癖。
只可惜用在鬥地主之中,這樣的習慣註定了皮拉夫根本不可能獲勝。
他若是一直當地主還好說,但當他成為農民的時候,對於皮拉夫的隊友而言,整個牌局都將會是一種折磨。
因為你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地主把所有的牌出完,而隊友卻抱著自己的一把手拍一張也不肯出。
痛苦雖小,折磨永存。
若不是布瑪和陸源兩個人都沒有一直連續的成為皮拉夫的隊友,恐怕兩人早就丟下撲克走人了。
這其中最為兇險的就是陸源和皮拉夫做隊友的時候,一起面對布瑪這個地主。
若不是陸源最後留了一手,恐怕這次就要輸給布瑪了。
在第七局的時候,皮拉夫終於是學會了如何出牌,接下來的牌局也變得越來越順利。
只是奇怪的是,皮拉夫一開始不肯出牌的時候,手中的牌要多好有多好,但是現在他手中的牌不能說爛,只能說是一無是處。
不管是做地主還是農民,連續整整三十把皮拉夫一把都沒有贏過。
更加離譜的是,這其中有十把都是和布瑪做隊友!
每一場和皮拉夫做隊友的牌局,都讓布瑪氣得牙癢癢,恨不得當場把皮拉夫給挫骨揚灰了。
終於在第31把的時候輪到了陸源和皮拉夫一起做隊友,這把布瑪的牌面十分的完美。
可在最終勝利之前,她一點也不敢流露出半分異樣的情緒,生怕被陸源發現端倪從而想出針對自己的辦法。
在經過了長達一個小時的勾心鬥角之後,布瑪終於是如願以償的獲得了今天對陸源的第一場勝利。
“好耶好耶好耶!”布瑪整個人激動的瞬間跳了起來:“我贏了我贏了!我終於贏你一次了!師父!”
“恭喜你你總算是如願以償了。”陸源微笑著搖了搖頭,眼神之中充滿了寵溺。
“好了今天就暫時先到這裏吧。”陸源拍拍手,幾人面前的石桌,雜物便逐漸變得透明直至消失不見。
“啊?”皮拉夫的滿臉都寫著失望:“這樣就結束了嗎?”
“那不然呢你還想怎麼樣?”陸源看著失望的皮拉夫忍不住輕笑道:“看看你這麼可憐的份上,今天我就滿足你一個不太過分的願望吧。”
“當然,不修煉是不可能的!”
“那好吧。”皮拉夫嘆了口氣,但是很快他的眼神便變得明亮起來。
修煉不能停下來但可以換成另外一種方法修煉啊,沒必要在這裏一直種地吧。
“你想換一種方式修煉?”陸源似笑非笑地看著皮拉夫。
在一旁的布瑪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她知道,每次當師父露出這個笑容的時候,就意味著有人要倒黴了。
只可惜皮拉夫完全沒有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仍舊沉浸在不用種地的快樂當中。
“不想種地也不是不行,不過,你知道紅綢軍嗎?”
“知道。”皮拉夫有些奇怪,不知道師父為什麼突然提起這個話題。
但他還是老實講述著自己知道的有關紅綢軍的情報。
“紅綢軍被稱為世界上最邪惡的軍團,他們殺人放火無惡不作。”皮拉夫神色認真:“很多國家的軍隊甚至都不是他們的對手。”
但很快皮拉夫便意識到了什麼,露出了一個討好的笑容。
“當然,這一切在師父你的面前都不算什麼!”
“什麼紅綢軍,不過是一堆臭魚爛蝦罷了,師父您只需要一根小指頭就能把它們碾成飛灰!”
“對我來說,他們實力如何並不重要,重要的是對你來說,紅綢軍的實力如何?”陸源看著皮拉夫,眼神之中充滿了古怪的笑意。
“對我?”皮拉夫的臉色一變:“師父,您……是什麼意思?”
“既然你覺得枯燥的基礎訓練沒有意思,承受不來,那我就給你找點事情做。”
“你覺得……消滅紅綢軍這個任務怎麼樣?對你來說難度大不大?”
“大!非常大!”皮拉夫沒有絲毫的猶豫,立馬斬釘截鐵的回答道:“對我而言這根本就使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這做人呢。最忌諱的就是妄自菲薄!”陸源想拍拍皮拉夫的肩膀,卻發現他實在是太矮了,如果不彎腰這個舉動根本無法完成,只能無奈放棄。
“對於之前的你來說這是一項基本不可能完成的任務,但是現在嘛……”
“你還是可以試試的!”
“別,別了吧,師父您老人家還是放我一馬吧!”
“別猶豫了,走你!”
陸源沒有在給皮拉夫開口的機會,直接揪起他的衣領一腳把他踹了出去,飛到天上變成了一顆星星消失不見。
實際上,陸源卻是把皮拉夫透過傳送技術,直接給他丟到了紅綢軍的大本營。
皮拉夫整個人被摔得七葷八素的,睜開眼睛卻是發現自己正處在一個廣場之上,周圍盡是些荷槍實彈的匪徒,正不懷好意的盯著自己。
皮拉夫整個人一下子就慌了,下一秒,當他感受到身體內久違的力量的時候,整個人又突然自信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