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7章 令牌出現
段江,一直認為自己是普通人,即便隱隱知曉自己的父母不簡單後,依舊認為自己是普通人。
往最大了想,他的父母都是太乙境強者,那有如何?
目前為止,他見到的聽過的太乙境強者已經不少了,心中的敬畏之心已經減弱到極點。
所以,不管自己那神秘的父母是什麼身份,他都認為自己是普通人。
然而,他想錯了。
因為如果是普通人,那麼,之前的仙宮令牌,就應該有他一枚。
他的天賦不差,他氣運加深,他有葬天刀典,他有九龍真氣,無論從哪個角度去分析,他都必須應該有一枚令牌纔是。
然而,他沒有。
此事,很奇怪,然而段江,生活在凡間,他便永遠無法猜透其中奧妙。
而這奧妙,和他身份有關!
瑤池聖地!唯有太乙境強者纔有資格知曉的隱秘之地,那是真正的聖地,是無數修行之人,即便是太乙境強者都心馳神往的聖地!
據說,每隔多少千年,瑤池聖地會派聖女入凡間,挑選有天縱之資之人,入聖地修行。
但,就在十幾年前,那一次聖女入凡間後,卻出了點問題。
段江,便是那問題的產物。
所以,他真的不是普通人,這亦是他一個多月以來鬱悶以及懷疑人生的根源。
因為仙宮令牌由瑤池聖地發放,而瑤池,怎麼會給段江發放令牌,讓他去仙帝仙宮,獲得機緣?
然而,發放令牌對於瑤池聖地來講,並不是什麼大事,至少無需非常重視,於是,這發放令牌的任務,兜兜轉轉,最後落到了段崢嶸身上。
他亦不是普通人,從天上,雖看不見地下,然而藉助一道隱秘術法,便是在分割十幾年後,第一次感受到了兒子的氣息!
在他的計算中,這是必然的!
兒子繼承了他的血脈,自然不可能是普通人,如果是普通人,那麼,他的氣息,自己則無法感知。
感知到了,本該老淚縱橫,他卻面無表情。
他知道,雖然瑤池聖地對他的監視慢慢的已經減少了,但也絕還會留有一些,所以,臉上不能表現出任何異樣表情。
兒子在凡間,瑤池聖地的人找不到,因為,他的血脈並沒有覺醒,也許永遠都不可能覺醒,所以,他只是一個凡人而已。
天極大陸億萬萬生靈,即便強如瑤池聖地,要找到一個普普通通的凡人,也不亞於大海撈針。
所以,他決不能給兒子帶去麻煩,於是發放令牌之時,臉上沒有任何表情。
然而即便如此,亦是有有心之人暗中觀察。
乃是一位白衣青年,如此年輕,然而修為,已經化神,他旁邊,是一個奴僕。
“段崢嶸!你絕料想不到,最後七日的令牌由你發放,哼,便是爲了找出我瑤池聖地之恥,你那雜種兒子!”
“而且,我們不會篩選,不會調查,但凡由你發放令牌之人,便全會讓我聖地一位大能,施展詛咒之法!”
“這詛咒,乃是道術,玄奧無比,會讓被詛咒之人厄運纏身,嘿嘿,即便他不死,也會被折磨瘋的。”
“如此,對於那雜種,倒是最好的懲罰了!”
說完,他離開。
段崢嶸知曉會有人透過他找到他的兒子,但絕想不到,瑤池聖地,那麼神聖高潔的地方,會有人使用惡毒邪惡的詛咒之法。
令牌已經開始發放,他看不見兒子,但能感知。
感受到那種血脈相連的感覺,即便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心底,亦是被觸動。
他,長大了啊。
令牌已經在手,他,卻猶豫了,給還是不給?
不給,他也許能安穩的度過一生,給了,在那仙帝仙宮,會,遇見很多他不認識的親人啊。
唉!他嘆息一聲,心想,便讓兒子自己選擇吧。
於是,準備了三枚令牌。
一枚玄鐵色,乃是普通的仙宮接引令牌,一枚白色,乃是,一枚假令牌,一枚淡紫色,乃是,可供瑤池之人直接進入仙宮試煉的高階令牌!
天極大陸,中部大域陸家地牢。
段江,眼神空洞,自我懷疑已經到了要封魔的境地。
小若水無數次的勸說,都已經不起作用,甚至她變大後,拳打腳踢一頓,也絲毫沒有作用。
她便放棄了。
時間再次飛逝,今天,已經是令牌發放最後一天。
天上那座仙帝仙宮的純靈石打造的大門,已經開了一條縫,裡面,浩瀚純淨的靈氣噴薄而出,據說剛好在仙宮下方的一座城池,因為這靈氣,有數萬修士,因此瞬間突破了修為!
還未進入仙宮,便有此大機緣,要是進入,那還了得!
天極大陸各地,擁有令牌之人,都已經在摩拳擦掌,躍躍欲試。
陸家地牢中,小若水也在準備,仙帝的宮殿啊,不說去裡面能得什麼奇遇,去見識一番,也是極好的事情。
另外兩人一獸也是如此。
段江這邊,則終於徹徹底底的放棄,唉聲嘆氣一聲,再苦笑一聲,便打算穩定心神,好好修煉。
然而突然,意外發生!
天空中,三道光芒,一黑,一白,一紫,飛速朝他衝來,幾個瞬間便出現在了他的面前。
竟是,三枚令牌!
經歷過大喜大悲人生悲涼的段江,剛做好心裏建設,穩定了道心,然而三枚令牌出現了,他,便突然間暴跳如雷。
“啊!該死啊,賊老天,你個無恥的玩意,你玩我呢!”
老天是聽不到的,段江再罵了幾聲後,作罷,然後表情豐富,哭笑不得。
小若水走了過來,表情同樣豐富。
“什麼啊,該來的時候不來,已經覺得它不來了,又突然出現,這是什麼意思啊!”
對面的牢門吱吱呀一聲開啟,一個佝僂著背的老頭子走了過來,他渾身的面板,褶皺的如樹皮一樣,他叫桑木。
桑木走過來,看了幾眼,說道:“好奇怪,竟然一下來三枚,難道你上面有人?”
一語中的。
但段江卻搖搖頭:“我上面要是有人,能被人關在地牢?”
好像也是,但道理說不通,桑木也不想了,說道:“這三枚令牌,黑色的,應該和我們的一樣,但這白色的和紫色的,我,整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