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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青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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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五章 嚇破膽得影

    我們兩個人來到戲臺,聽到一聲崑腔,美女主持居然慢慢地從後臺出來。

    她踏著點子,擺著架子,口中更是哼哼唧唧地唱著戲文。

    我對戲文一無所知,也不知道算是唱哪一齣。

    我卻聽到了另外一個聲音。

    “謝陽朔,謝陽朔,你醒醒,你醒醒!”

    似乎是還有一個女人在叫我。

    藍線輕輕一笑,轉過頭來,說道:“看來,你今天晚上冒險算是結束了。去吧,你應該醒了。記住了,別讓她再唱了。”

    藍線說完,我一下子睜開眼睛醒過來了。

    李菲兒臉在我面前放大。

    我找一條眼睛,似乎想要尋找張臉和女記者臉,有沒有什麼相似地方。

    我始終沒有找著。

    “你怎麼了?”李菲兒坐在床邊問道。

    “沒什麼,剛剛做了一個噩夢,總感覺特別真實,好像有點醒來意思。”

    日有所思,夜有所夢。

    李菲兒嘆了口氣,拿起了床邊桃木劍仔細地看了看。

    “你什麼買了個東西?好東西,據說是在東南枝上最有效。”

    我摸一摸額頭,笑道:“又不是上吊,怎麼還想著自掛東南枝……”

    等等她在說什麼?我昨天是怎麼睡著?

    我記得自己在看平板電腦裏邊內容,結果陰差陽錯地跑到一個莫名其妙夢裏邊,又從莫名其妙夢裏麵跑出來了。

    桃木劍不假。

    我在夢中找藍線要過的桃木劍,正好擺在我面前。

    這種感覺真是讓人覺得難以形容。

    藍線做事情總是神出鬼沒得讓人一時間難以適應。

    “說吧,是又出什麼事情了?總不能又是死人了吧。”我一邊將桃木劍往床上一放,一邊問道。

    “對啊,你怎麼知道又死人了?”李菲兒兩天能是受到刺激不少。

    一兩個屍體都沒有辦法讓她興奮了。如今說起死人事情,好像是說在來路上看到一條狗。

    “總不能是郭興,還有一個女記者吧。”我說道。

    “不知道,但總而言之,死人有些不太正常。陶寶寶讓你過去看看。”

    李菲兒所說死人情況不正常,是指兩個死人不是真正死人,是象徵着兩個人已經死亡。

    兩個人是郭興還有那個美女主持。

    正是昨天晚上看到兩個人。

    他們也保持著昨晚的狀態。這是人們發現的不是兩個人,象徵着兩個人某種具象化實體,紙人。

    無論是郭興,還是美女記者,都是紙人。

    對,是紙糊的。

    紙糊郭興腦袋已經掉到地上了,正好也是昨天方位,保持著昨天的姿勢。

    它靠著石碑,坐在石碑旁邊。

    等到我走近,一隻貓從石卑後面跳上來,對著我喵嗚喵嗚地叫著。

    還是夢中的那樣一隻黑貓,給人感覺很危險。

    當然美女主持唱戲地方也不是真正戲臺子。戲臺子也是紙糊的,完全一個紙搭綁架的戲臺。雖說是紙景,裡面東西還真夠全。說是把戲劇能用事給做出來了,是個文武全行大場子。

    美女記者的紙人像站在臺上,擺出了昨天晚上姿勢,似乎正在哼哼唧唧地唱著曲子。

    紙人自然是不能發出聲音,我卻彷彿還能夠聽到唱曲聲音在耳邊迴響。

    看來昨天晚上一幕到此戛然而止,不是巧合。

    更何況,在一旁哭哭唧唧正在抹淚人,也不是巧合。

    是武媚,武姐。

    “我是知道他們在昨天晚上要有什麼活動,誰知道是跑到這裏來了。兩個人是活不見人,死不見屍,萬一真出了什麼事情怎麼辦啊。”

    武媚一邊說著,一邊還拿出手絹兒地一個勁兒一個勁兒地抹眼淚。

    我在旁邊看得清楚,她手卷上幹。

    沒有眼淚。

    沒有任何證據,也沒有任何線索顯示武媚和事情有關係。我本能地感覺武媚有問題。

    “武姐,你認識他們兩個。”我問道。

    “武姐報的警。據說她一大早上起來看到紙人紙景,報警了。”陶寶寶說道。

    最近出事情特別多,每一件事情都很邪性。

    說事情跟王家的高手事情沒有關係,才真叫說謊。縱然死是兩個紙人,陶寶寶還是大張旗鼓地出出得過來,且給裡拍了照,還詢問了一下筆錄。

    這就叫做風聲鶴唳,草木皆兵。

    算是兩個紙人有一個死亡象徵,恐怕也讓人心驚膽戰。

    “只能靠你幫幫我們了,最重要的事情是找到兩個人究竟在什麼地方。”

    我怎麼知道?

    本想將脫口而出,我卻發現旁邊有一隻刺蝟似乎在給我示意。

    刺蝟說是用盡全力了。兩隻小後腳直立起來,兩個小前爪往石碑上面一趴,幾乎是用盡全力。

    任何人看到一隻刺蝟能會笑出來。此情此景,實在是讓人笑不出來。

    我慢慢走過去看了看石碑上面,才發現原來石碑上面寫是:“郭興之墓”四個大字。

    一驚之下,再看刺蝟,發覺擺出來的是一個挖掘動作。

    我瞬間明白了:“等會兒!這是郭興墓地!你們過來看一下,可能你們要找的人就埋在這裏。”

    我一說,他們人要開動。

    果然,淺淺一個土層扒開,便是郭興在裏邊。

    已經死了。

    我和郭興唯一的交集大概就是在昨天晚上的時候,我以他的視覺經歷了那麼一小段的事情。

    現在,看到他屍體,多多少少還覺得有點兒感嘆。

    “你們驗屍吧。”我看看他,感嘆說道。

    現在是大白天,也不怕他身上長黑毛,長白毛之類的。

    此時此刻已經算是真的出了個命案,武姐這一次是真的要去一趟陶寶寶那裏做口供了。

    因為武姐身份特殊,肯定不能跑到審訊室去。那個地方可是審問犯人的地方,不是問證人的地方。

    所以陶寶寶和我們就在會議室詢問武姐一些事情。

    “你和郭興是怎麼認識的?”陶寶寶問道。

    “他們和我屬於一個興趣團體的。抱歉啊,之所以說我們是團體,是因為我們並沒有很嚴格的紀律性,也沒有很多的活動。平時的時候大家都是各玩各的,很少會集中組織活動。”

    “請問一下,你們這個社團究竟是個什麼樣的社團?”陶寶寶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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