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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七章 日審陽夜審陰

    烏盆記這算是一個家喻戶曉的經典劇目,還是包公包龍圖的故事。

    據說包公碰到一個老漢,抱著一個盆上來喊冤。

    只是老漢並不是為自己申冤,而是要為那個盆伸冤。

    說是有一個人被別人連皮帶骨都燒到了盆裏,現在盆裏有一個冤魂久久不肯散去。

    這就是烏盆記的由來。

    只不過這其中傳奇的地方就在於,審理犯人趙大的時候,趙大遲遲不肯認罪,結果從白天一直審理到了晚上。

    可是到了晚上之後,狂風大作,忽然這冤死的人就直接出現在趙大面前和趙大當堂對質。

    趙大怎麼也沒有想到居然還有這麼一出,結果被活活嚇死。

    後來,事情雖然已經被審理清楚了,但是包龍圖卻也被其他的同遼參上了一本,說是他刑訊逼供。

    因為夜間人鬼對峙這種事情,恐怕誰也不會相信。

    於是包公被貶官,之後在某一縣城遇到了張龍,趙虎王朝,馬漢四人打劫,但是被展昭所救。這纔算是開始了一輩子的故事。

    這個故事是包公的。

    可是李菲兒等人倒是聽得非常入神。

    陶寶寶他們這些人算是聽的明白。

    “你打算晚上的時候,讓人鬼對峙啊!”劉隊瞠目結舌。

    這也幸虧他的下巴不夠長,否則非得掉地上不可。

    “對啊。”我點點頭,看樣子一點都不像開玩笑。

    “這……”

    “看到我這些傢伙事兒了吧,晚上都準備好了,讓那些負責審理的和對話的人,一個一個全都準備好了,我下午要給他們培訓一下,畢竟這裏麵還有一些禁忌的事情。要是這裏我有什麼後遺症,我可不負責任啊!”

    我擺擺手。

    我給他們展示的那些傢伙,事兒當然是那一套碟仙的東西了。

    他們是怎麼也不會相信,我能讓死人開口的,更不會相信現在神經兮兮的牧師有可能開口說話。

    只是,我所說的事情基本上全都會實現。

    所以,還是告訴他們這些人更好一些。

    “可是你要是這麼算的話,咱們這口供怎麼算?”劉隊現在愁的就是走流程的問題。

    “不是有無口供定罪嗎?你只要把那底下的一些東西也給當乘務證交上去就行了。然後還有屍體。這些口供也只不過是爲了跟你確定一下相關的細節,幫你攢足證據鏈就好。”

    關於牧師的事情,我儘量還是遵從藍線的安排。

    因為牧師現在是頂著我的生辰八字在幹壞事兒,有什麼事情全都得算到我的頭上。

    但是如果經過了這邊的審判之後,讓他償還完畢,這樣等到真正死去的時候,最起碼還算是一個償還好的人。

    如此,有些事情就不會算到我的頭上。

    所以我的核心想法就是儘快的推動審判,讓這個傢伙還是好好的接收自己的審判吧。

    當然,也不排除這個傢伙現在是裝瘋賣傻的可能性。

    當天晚上,在一個非常開闊的大廳裡有這麼一排的桌子。

    桌子的這邊全都是相關的工作人員,而桌子的另外一邊則都是空的。

    每一個桌子上面只有那麼一個燈的光芒照著。周圍則是一片漆黑。

    所有桌子上面擺放的都是一套碟仙用的碟子。

    劉隊這算是一輩子的,都沒有經過這麼荒唐的審訊。

    但是有些事情,還真是讓人覺得有點兒瘮得慌。

    若是真的,恐怕這個世界上再也不會有人敢作惡了。

    等到時間過了十二點之後,這房間裡面唯一呱噪的人就是那個瘋瘋癲癲的牧師。

    他現在嘴裏都已經被塞上東西了,根本發不出聲音來。

    我們只能讓他眼看著這些事情,發生。

    十二點一過,所有的工作人員都將手指放在了小碟子上。

    而碟子那邊則是有一隻手臂伸出來,也用食指放在小碟子上!

    能看到如此景象的不只是那坐在桌子旁邊的人更是站在後邊的我們。

    除了我早就已經適應之外,恐怕其他人都已經背後發毛了!

    白天太平間不太平,晚上夜審群鬼。

    “好了,現在已經開始了。咱們是不是應該和牧師好好談一談了?”我問道。

    審訊牧師是陶寶寶和劉隊的事情,專門讓牧師看到的那些發白的手臂之後纔將他抬過來放在審訊室的。

    那個詢問室是不能錄音也不能錄影的,只能是單純的口供。但是這邊也可以,錄音也可以錄影。

    “我倒是覺得,今天這個審訊大可不必,因為如果你說的的話,充其量也就是我們來審判你。你最起碼還能活下去,雖然你是受到了法律的嚴懲但是最起碼下去之後,不至於被他們折騰,但是如果你不說的話,那恐怕就只能被他們折騰夠了再說。我從謝天師那你已經聽說了,似乎他們在底下把你給告了,而且告贏了!現在,能減多少罪,就看你自己了。”

    說完,劉隊和陶寶寶這才讓人將牧師放開。

    這個傢伙現在一點兒瘋癲的跡象都沒了,真是應了那句老話,叫做負負得正。

    一個人若是連續受驚嚇兩次,第一次可能被弄瘋,第二次則是被嚇回來了。

    他現在也知道應該是躲不過去,所以垂頭喪氣,將自己所有的事情都說了。

    他究竟對這些人幹過什麼對這些少年做過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

    恐怕誰都會知道。

    因為大概可以想象的到。

    但是我想知道的卻只有兩件事情,第一個究竟是誰告訴他這樣儲存屍體的?第二個,那個人是從哪裏知道這個方法的?

    畢竟以現在的情況而言,婚喪嫁娶是專門有這麼一類人幹。

    這些人代代相傳,有自己的獨到的一套規矩。

    比如說爺爺的《葬經》這裏麵就有很多的事情都是和墓葬有關的。除了有相關的規矩之外,還有一些特殊的方法。

    甚至是做成陰屍,趕屍回鄉等等。

    我就想知道,這個人師承何處。

    事情果然就像是我想象的那個樣子。

    那些屍體是牧師從縣城裏邊的技校找出來的一些不好好學習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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