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變故發生
左手中指扣食指,拇指與無名指指尖相對,小指內扣掌心,右手食指扣在左手拇指與無名指之間與右手拇指相對,右手小指按在左手小指之上,右手食指與中指內扣掌心。
小婉照著齊瀟的手印,結了一個一模一樣的手印。
之後齊瀟調轉手勢,用拇指在小婉的手背按了一下,之後瞬時,小婉的手背便出現了一個墨色火焰的符號。
二人對視一眼,露出了十分滿意的笑容,“好啦!”
“好啦?不需要說點什麼誓言嗎?”小婉想著怎麼不說個拉鉤上吊,一百年不許變之類的。
彼此之前燈芯與齊瀟簽訂靈言咒的時候可是儀式感很重的。
“沒了。這個是孤實驗升級之後的靈言咒。”齊瀟得意道。
小婉瞬間抓到了關鍵詞。
“殿下什麼時候實驗的?”
齊瀟如同被抓包了一般,整個人一個機靈。
“咳咳咳,自然是沒人的時候。”
燈芯許下靈言咒的時候齊瀟一直在觀察,之後也在觀察自己手心的符文。
不感興趣,那是假的,這東西若是如此好用,那自己便可以構建出一個效忠於自己的精英小隊。
齊瀟後來便開始細細回憶當初看著燈芯許下靈言咒時候的步驟,對於其他的必要步驟,齊瀟也去找燈芯問過。
燈芯對此倒也沒有任何保留,但這種東西畢竟是秘術。
施展可以,只是有侷限性,而齊瀟想要的是升級。
升級到最大限度,以及上限到底是多少。
如今自然也是實驗出來了,這種東西起初齊瀟一直到一些小動物,此後,便對靜一施展。
所有人也都沒有注意到,畢竟靜一的毛髮十分濃密,但若是仔細盯著靜一看,還是能看到靜一的眼睛中,有一個十分精巧的火形的符文。
“殿下,這畢竟是端雲教秘術……”
普天之下,只有端雲教研究秘術,之所以是秘術,自然是對修行之人有所損傷。
花姑便是很好的案例。
花姑渾身上下的青色符文,便是秘術作用的殘留。
齊瀟扯出來一抹尷尬的笑容。
“嗯,自然是有的。”
說著齊瀟將腰間的衣服撩起,只見在齊瀟腰部右邊的位置滿是火焰的符文。
“畢竟是要在人身上的,實驗一下為好。”
想了一下之後,齊瀟又立馬補充到。
“你別看這麼多,但這些誓言沒什麼壞的,我倒是覺得讓我可以成為更好的我。”
其實這都是口頭上的強撐罷了了,畢竟這又不是畫上去的,忽如其來這麼多靈言咒加身,有幾晚,齊瀟幾乎是痛到呼吸都是煎熬,還在沒有繼續數日,不然他忍不住了便真的有可能讓其他人知道。
如今小婉也是一個知道的。
“小婉,這件事情都當時個秘密,之後這些符咒孤會用一些小方法讓其消散的,就是眼下有些難看。你……不要和任何人說,懂嗎?”
小婉無奈的點點頭。
“明白了,只是殿下,以後不要再做這麼危險的事情了。”
“嗯。知道。”
對於起初便一直跟在身邊的齊瀟對於這幾個人,會更加喜歡靜靜坐在一起聊點什麼。
將近一年的相處一個從未被關注,一個從未被寵溺,這也使得兩個人愈發的親近。
“殿下,出來這麼久了,你想不想那位賈薇小姐?”小婉突然歪著小腦袋,一臉好奇的問道。
“小婉,你這小頑貓,一天到晚腦袋瓜子裡都裝了些什麼,難不成你是看上誰了?這麼來打聽你家主子我的事情了!”
齊瀟故意做出有些生氣的樣子,但卻沒有真的生氣。
小婉調皮的吐著舌頭笑了笑。
“時間不早了,殿下今天想吃什麼?我去做。”
齊瀟的注意力也確實被瞬間分散,畢竟拌嘴就是玩笑,也沒見過哪次真的撕破臉。
之前在宮裏的時候胃口便為小婉給喂刁了,如今也就吃的習慣小婉做的飯。
齊瀟用煙桿點著自己的下巴,“嗯,你做什麼都行,反正你每次都是變著花樣做一些我沒有吃過,更沒有見過的。”
小婉則又不放心的問道,“那甜口?鹹口?辣口?”
“都可。”
習慣了拘謹的齊瀟對於這種包容雖一年了,還是有些部分依舊沒有完全適應。
齊瀟起身,理了理衣物問道:“今天孤也沒事,小婉你要和孤一起去買菜嗎?”
在此之前,小婉去買菜,阿魏基本都是跟著的,但近期玉軒月與小婉一同出去了數日,但之後有恢復到了小婉和阿魏兩人。
畢竟有人陪伴的感覺,齊瀟十分喜歡。
“去的,去的。好啊!一起。”小碗活躍舉手,站到齊瀟身邊說道。
而後,齊瀟便拎著菜籃子與小碗一同出發。
二人買菜回來的時候,天色突然暗沉了下來,雖說回來的時候已經加快了腳程,但還是淋了一些雨。
靠近離宮的時候,大老遠便看到似乎角落中有個瘦小的身影躺在那裏。
“劉梵?殿下,是劉梵。”小婉仔細端詳了一下,便認出來對方,立馬幾步上前,檢視劉梵的狀況。
齊瀟帶著懷疑,靠近了劉梵,但並沒有蹲下來檢視。
誰知道會不會有什麼狀況。
反正這裏就在離宮外。
“阿魏!”
“在!”
出門在外,暗衛自然是不能少的。
之後,略微瘦小的阿魏邊將更加瘦小的劉梵單手扛了回去。
回去簡單的檢視了一番,受了點皮外傷,留了些血,之所以昏迷,是因為發燒了。
只是目前還不知道為什麼受傷的。
“玉軒月呢?他不是一直和這孩子在一起嗎?”
環顧四周,並沒有看到玉軒月的身影,照例若是這個孩子,玉軒月必然是在其身邊的。
如今玉軒月也不在,難不成出什麼事了?
那是一個寒冷的雨夜,伴隨著冷風,刺骨的冰雨打在身上,整個人都控制不住的發抖。
玉軒月被莫名其妙的送到一個地方,一切都太過陌生,一時間適應不過來,整個人腦子昏昏沉沉的,身體也彷彿灌了鉛一般,沉重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