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

    成二姨想也不想，直接回答。

    江奶奶眼神奇怪的看向朱兆蓉跟朱顏。

    朱顏跟朱兆蓉，在聽見江奶奶問了問題之後，奇怪那邊的答覆。

    “那邊怎麼說？嫂子。”朱兆蓉問江奶奶。

    江奶奶臉色淡淡：“在家。”

    兩個字，就讓朱兆蓉驚得站了起來：“不可能！”

    她剛纔從樓梯上跌下來的時候，那個丫頭還在江家。

    怎麼這才五分鐘的功夫，就到了成家！

    “絕不可能！”朱顏替朱兆蓉把話說了出來，“奶奶，一定是成家的人包庇顧成萱，這話說來就是騙您的！”

    朱顏咬牙：“您讓她喊顧成萱來接電話！”

    如果成家包庇顧成萱，這會兒讓顧成萱來接電話，成家一定找不到人來接。

    到時候，就算是包庇，也露餡了。

    江奶奶沉聲：“讓那個丫頭來接電話。”

    成二姨遲疑了一下：“呃，這……”

    江奶奶聽她遲疑，就很懷疑：“怎麼，你是騙我的嗎？那個丫頭是不是根本就不在家？”

    “在家的，只是，她現在在洗澡，不方便接電話。”

    江奶奶聽成二姨這樣說，就斷定：“你在騙我，那丫頭現在根本就不在家。”

    “她在家的，她真的在洗澡。”

    “那你讓她來接電話。”

    江奶奶跟成二姨僵持。

    朱顏跟朱兆蓉見此，非常肯定：“成家的人就是包庇顧成萱。”

    “是啊，奶奶，顧成萱現在根本就不在成家。”

    她們兩個痛恨顧成萱。

    朱兆蓉乾脆提議：“我還想著原諒她，沒想到她做了錯事之後不知悔改也就算了，居然還讓成家的人替她撒謊包庇她，實在是可惡。”

    朱顏也開口：“一定要把她繩之於法，這可是故意傷人。”

    她扶著朱兆蓉，哭的眼睛發紅：“老姑母的年紀大了，從樓梯上這麼被推下來，摔得頭破血流，也不知道有沒有傷到重要的部位，若是傷到了重要的部位，落下了大的殘疾，這可怎麼辦？”

    “包庇這樣的丫頭，就是為虎作倀，絕不可以姑息她。”

    朱兆蓉越說越生氣。

    江奶奶基本確定了成二姨在撒謊。

    眼神變冷，對旁邊的江述平道：“述平，聯絡公安，我們報案。”

    這話剛說完。

    那邊，成二姨忽然低呼了一聲。

    接著，話筒裡面就傳來了一個清脆好聽的女聲：“是找我的嗎？”

    江奶奶聽見這個聲音，愣了一下：“你是……”

    “我是顧成萱。”

    她的聲音很好聽，帶著少女的活潑朝氣：“奶奶您是找我嗎？”

    江奶奶覺得不可思議：“你真是顧成萱？”

    她沒有親眼見過顧成萱，沒有聽過顧成萱的聲音，所以不能確認。

    而江述平聽見江奶奶的話，則立刻過去。

    “娘。”

    “你來幫我聽聽，是不是顧成萱。”

    江述平接過電話。

    顧成萱那邊，立刻道：“述平叔叔。”

    江述平十分詫異。

    看向朱顏跟朱兆蓉的眼神都變了。

    江奶奶問江述平：“是她嗎？”

    江述平確定：“是顧成萱本人。”

    聞言，江奶奶側目，看向了朱兆蓉跟朱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