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章 蘇正可能出事了
我盯著眼前的幾張照片思索了一會兒,現在的謎團又多了兩個,那個跟我長的一樣的男人是誰,還有那個跟無境說話的神秘男人又是誰。
既然剛纔老吳的話裡話外都有提到王超,看來,有些事還是牽扯在王超身上,我有必要去找一趟王超了。
到高爾夫球館的時候,門外燈火通明,這家高爾夫球館雖然是經營高爾夫事業的,但是內地裏也有餐飲連鎖,這也就是為什麼王超要想方設法的弄來這麼多鹿肉。
我打算直接進去找王超,但是我不太清楚王超的辦公室在哪,剛找了沒一會,就有服務生過來把我攔了下來,“你鬼鬼祟祟幹什麼呢,要吃飯去二樓。”
“王超在嗎,我找他。”
那服務生看了一眼我的穿著,也不像是什麼有錢人,“你以為什麼阿貓阿狗都能見我們老闆嗎?要吃飯就去二樓,不吃飯就走,再在這鬼鬼祟祟的轉悠,我就讓保安把你丟出去。”
服務生白了我一眼之後就走了,我有些無語,懶得跟服務生一般見識,現在既然找不到王超,我打算摸去後廚看一看,說不定會有什麼線索。
我找了最近的一個衛生間給自己用了隱身咒,剛一進到廚房,我就看見有一個穿著天音服務生服制的男人被五花大綁的倒在一邊,而那些廚師正在磨刀霍霍,不用想都知道他們要做什麼。
我眉心一擰,沒想到這王超嘴上答應的好好的,私下裏還在做這種殺人的買賣。
我走過去把手湊到那個男人的鼻子下,在感覺到有呼吸的時候我才鬆了一口氣,既然有一個活口,那這個人我是必須要帶走的,說不定還能從他的嘴裏問出來什麼。
我站起來看了眼周圍,在不遠的案臺上發現了一罐辣椒粉,我趁他們不注意,直接拿起罐子,把辣椒粉撒了出去,一時間辣椒粉在屋子裏散開,弄得烏煙瘴氣,我在一片咳嗽聲中把那個男人拖了出來,等出來後我就把人拖進了衛生間,又把他身上的服制給脫了扔到了廁所裡的垃圾桶裏,偽裝成是醉酒的樣子,然後扶著他大搖大擺的走出了球館。
把人帶到安全的地方後,我把他放在了廣場的休息椅上,然後指尖蓄起一股道氣,直接點在了他的人中上,沒一會,那男人就悠悠轉醒了過來,他皺著眉頭坐起來,看到我的時候愣了一下,又環顧了下四周,問我,“這是哪?”
“你暈倒之前發生的事你還記得嗎?”
男人想了想,感覺也沒什麼頭緒,“我也不知道,上個廁所出來時好像聽到有人在跟趙執事爭吵,我還不知道發生什麼事呢就暈過去了,然後就看見你了。”
我嘆了口氣,幸虧我去後廚查探了一下,要不然他這條人命就沒了,“我勸你還是不要回天音了,否則,小命難保。”
我故意把事情往重了說,這樣會讓這個男人有所警惕,誰知他只是義憤填膺的說,“我不管是什麼事,我都幹了幾天了,我錢還沒拿到呢,我就不信他們能在大庭廣眾之下殺了我!”
大庭廣眾之下?林嫣不就是這麼死的嗎?他們有什麼是幹不出來的。
看著他的樣子,我能說他是初生牛犢不怕虎嗎,爲了一點錢,居然也不顧自己性命。
看他那樣子是說不通了,我怕等我走後,他自己一個人偷偷跑回去,我只好跟著他,免得他再遇到什麼危險。
“你叫什麼,還有你們同期的有沒有一個叫蘇正的?”
“我叫韓克,你說蘇正啊,他是我搭檔。”
他這麼一說,我倒是想起來蘇正跟我講過,他有一個同事莫名其妙的失蹤了,想必說的應該就是他了。
“那你聽到有人跟趙茜在爭吵,那個人是誰?”
“好像也是蘇正。”
聽到這,我忽然覺得心裏有些不安,我撥通了蘇正的電話,響了好幾聲之後,那邊纔有人接起來。
我還沒開口詢問他的情況,他直接就說了句,“我沒出什麼事,好著呢。”
我皺了皺眉,然後問他,“是不是有什麼事兒?”
“是啊,我這實在是太忙了,等會說。”
“嗯,我過去找你。”
我剛說完這句話,蘇正就直接把電話給掛了,蘇正很明顯是出事了,既然他出事了為什麼沒有用傳音符?到底是怎麼了?
我百思不得其解,只能催促司機快點開。
一到天音附近,我就直接付錢下了車,韓克在後麵小跑著跟著我,我剛準備進去,就被服務生攔在了外面,這時候韓克正好氣喘吁吁的跑過來,門口的兩個服務生看著韓克,忽然臉色一變,但很快被他們掩飾了下來。
其中一個人眼疾手快的抓住韓克,“好啊韓克,我說你怎麼不見了,上班時間不好好上班,居然偷偷跑出去玩。”
他一邊說著一邊要拉著韓克進去,我眼神一冷,“怎麼,當著我的麵你都敢這麼做?”
服務生本來就不待見我,這下更是惡狠狠的看著我,“我警告你,不要不識好歹。”
我死死的攥住他的胳膊,“你要是不怕鬧大,就儘管這麼做,我看看到底是誰沒有臉,我要見宋溪。”
服務生看我一臉不好惹的樣子,只能吃癟,罵罵咧咧的去稟告高層,韓克這下才慌了,“你幹嘛要去找老闆啊,我只要自己的工資就行了,現在我們豈不是要死定了!”
看他那樣子,我不免笑了起來,“怎麼,剛纔爲了要工資什麼都不怕,現在一聽到要見到宋溪,就開始怕死了?”
韓克被我說中,一時間臉色有些變幻莫測的,“我,我還有東西沒拿,我想進去拿。”
“你就不怕一進去就被人給敲暈瞭然後殺了?”
一說起這個,韓克就怕的縮了縮脖子,這時候,宋溪就從裡面走了出來,一看到我,臉色瞬間一變,但畢竟是在外面,人多眼雜的,她也不能說什麼,只是冷聲對我說,“不如進去坐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