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4章 託人轉交
我有些不忍心的點了點頭,然後又說:“不過你放心,我可以幫你。”
“你有什麼辦法嗎?”
能終止這件事發生的唯一一個方法,就是殺了讓這件事發生的源頭。
“我可以幫你,但是我有一個條件,你必須要答應我,我才能幫你。”
女孩兒擦了擦眼淚,一臉堅定的說:“只要讓我不變成吸血鬼,做什麼事我都答應你。”
我揉了揉她的頭髮,笑道:“你要答應我,在此之前,不能去吸食人血知道嗎?”
“那萬一我要是忍不住怎麼辦?”
“無論你喝什麼血都行,但是就是不能喝人血,知道嗎?只要你沾染了人血,你就永遠變不成正常的樣子了,你知道嗎?”
女孩兒這才點了點頭,“好我答應你。”
“你叫什麼?有沒有什麼聯繫方式,好方便我找你。”
“我叫婷婷,我可以把你的電話號碼給你。”
記好了婷婷的電話號碼後,我就說:“快回家吧,你一個人在這裏不安全。”
婷婷走後,我就站了起來,往前走了兩步後,直接喊道:“還不現身嗎?”
喊完之後,我就站在原地等了一會,沒多久,一道陰風猛地就從我背後襲了過來,我回頭一看,就看見一雙瞳孔血紅的清幽站在我的不遠處。
看著她這個樣子,我實在是氣不打一出來,“我當初怎麼跟你說的?你又是怎麼答應我的?你這麼做,究竟想幹什麼?”
清幽搖了搖頭,很顯然沒有告訴我的打算,“寧山,你相信我,我這麼做都是有原因的,等這件事情結束後,我自然會給那些人一個交代。”
“有什麼事你不能來找我嗎?非要這麼一意孤行?”
清幽嘆了口氣,說:“我不想連累你。”
此時此刻,我居然有些看不懂清幽了,“你這麼做,蘇傾安知道嗎?”
聽到蘇傾安的名字,清幽不由得苦笑了一下,“他不會知道了,因為他已經不記得我是誰了。”
清幽說這話是我沒有想到的,我有些不解的問她,“好端端的,他怎麼會不記得你了?”
“他重傷醒過來後,看到我的第一眼就跟看陌生人一樣,那一刻我就知道,他可能是把我忘了,但是沒關係,反正這樣的結果也是我想要的結果,只要他好好的就行了,忘了這一切,重新開始,對他來說纔是最好的。”
既然清幽說蘇傾安忘記了一切,也有可能忘記蘇正,但是蘇正並沒有回來跟我說這件事,他去哪了?都怪我,這段日子一直在追查唐宇的事,都給忙忘了。
“那你有沒有見到蘇正?”
清幽聞言搖了搖頭,“沒見過啊,他不是一直跟你在一起嗎?”
壞了,這小子去哪了?
“那蘇傾安呢?”
“他的傷還沒好透,我不放心他,所以就把他的住所換了一個地方,想讓他好好養傷。”
“在哪?”
清幽很快告訴了我蘇傾安現在身處的地方,我正準備離開的時候,又看了眼清幽,問她,“接下來你想怎麼辦?你打算吸食多少人血?”
“我不知道,但是你放心,我一定會給他們一個交代的。”
她既然都這麼說了,我也沒再說什麼,畢竟朋友一場,如果讓我直接殺了她,我可能真的做不到,但願如她所說,會給那些人一個交代。
我剛往前走了一段路,突然就接到了奢香的電話,電話裡她很明確的說想見我一面,說是有件事想告訴我。
我想了下,反正她入住的酒店就在這附近,去一趟算了,我跟她約了在酒店餐廳裡見面後,就結束通話了電話,等我到地方時,奢香已經等在那了。
我走過去坐在了她的對面,問她,“找我什麼事?”
“昨晚上,有個自稱是韓琦的人過來找我,她說讓我給你帶幾句話,還讓我轉交一樣東西給你。”
“韓琦?她怎麼認識你的?”一聽到她的名字,我的情緒立馬就變得激動了起來,也不知道她失蹤了這麼久到底去幹什麼了,“她說什麼了?”
奢香看著我這個樣子,有些意外的挑了挑眉,“她就說,你們的緣分在這一世就算盡了,還說讓你別再想著她了,還說什麼,等你們再見面的時候,估計就是針鋒相對的仇人了,就說的這,哦對了,你知道她託我轉交給你的東西是什麼嗎?”
聽完奢香轉達的話,我完全不知道現在是個什麼樣的心情,我跟她五生五世糾纏下來,到最後的結局居然是讓一個外人來告訴我她做的決定,也不知道她究竟把我當成什麼人了,想起來了就溫溫柔柔的對我,想不起來就隨手把我扔到一邊,然後說上一句老死不相往來,哦不對,這句話還是託別人轉交的呢,我是不是該謝謝她這麼體貼?
我壓抑住自己心裏的憤怒,問她,“什麼東西?”
“一顆心臟。”
話音落下,我感覺自己的怒火已經直達頭頂了,她居然把一個這麼重要的東西交給一個陌生人?
我咬著牙一字一頓的說:“給我。”
但是奢香一反常態的,直接拒絕了我,“不行,這東西現在還不能給你。”
“那是我的東西,憑什麼不能給我?奢香,你安的是什麼心?連你也要背叛我嗎?”
我這麼一說,奢香也惱了,“你腦子裏都在想什麼亂七八糟的事呢?我這麼做都是爲了你好,再說了,我有必要拿著你的心臟嗎?那玩意兒對我有什麼用?要不是看在你跟我師父交好的份上,我才懶的幫你!”
她這話是什麼意思?難不成這顆心臟不回到我身體裡,纔是爲了保護我?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我腦子裏的思緒千迴百轉,但是我已經沒有心情捋清了,畢竟這顆心對我來說,也可有可無,沒了它,我也照樣活的好好的。
現在韓琦還不知去向,但是我一定要找她當面問清楚,我不會接受這麼不清不楚的一刀兩斷。
我有些疲憊的看了奢香一眼,說:“就這樣吧,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