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六章:有它的道理
白骨魔雕眼眶中的紅光微微一縮,隨即沉聲道:
“你,如何做到的……”
難道是奧良神木認主了?
這不可能!?
奧良神木只會認那種翻手爲雲覆手為雨的大神為主,眼前的小子雖然實力不弱,但是跟那些大神的差距還是太大了。
“我就是打敗了那個雙翼白蜥後,那個奧良神木就直接去了我的領地,天庭之中。”
葉辰一臉呆萌的模樣讓白骨魔雕遲遲不能回過神來。
啊這……
奧良神木雖然看上去很是一般,但這只是它隱藏了自己的真正模樣。
甚至奧良神木都是有著屬於自己的意識,也是有著強大到恐怖的戰鬥力。
難不成是奧良神木從這個小子的身上看到了無窮的潛力?
還是說這個小子的背後有什麼絕世大能的存在!
想了半天,白骨魔雕都沒有想清楚這個問題。
若是葉辰知道了白骨魔雕的想法,恐怕會嗤笑出聲。
白骨魔雕就算是想一輩子,也不會想到神級文明的存在。
不過對於這件事葉辰也是有些懵逼的。
好像確實是奧良神木自己去了天庭的。
“既然如此,那我倒是很樂意過去,只是我現在的這情況暫時還不能出去,再加上我的三個孩子跟我的妻子還需要一點時間……”
白骨魔雕轉頭看向正在抱著孩子的雪翼白雕,眼眶中的紅光閃過一絲溫柔。
“好,這個我明白,那前輩,你可以自己找到奧良神木的位置嗎?”
葉辰點了點頭,眼神中閃過一絲驚喜。
“可以,雖然我已經不再是雪翼白雕一族了,可我依舊跟奧良神木還有一些聯絡。”
說完,白骨魔雕的眼神中閃過了一絲猶豫,隨後接著道:
“其實神木的本來並不叫奧良,奧良只是有人後來起的名字而已,它的名字叫做雲木,本身的能力我也不清楚,具體的你需要自己去問它。”
“問它!?”
葉辰一臉驚駭的看著白骨魔雕,呆呆道:
“前輩,你說奧良神木,哦不,雲木是有著自己意識的?”
“是的,既然它選擇了你,那就肯定有它的道理,如果你想要知道為什麼它會選擇你,你可以回去問它。”
白骨魔雕說道。
“我明白了前輩,那我就先走了,等您準備好了,可以直接循著雲木的氣息來天庭找我。”
說罷,葉辰就轉身緩緩行走了起來。
……
天庭的城池有了雲木的入駐之中,整個城池的範圍都擴大了補多少多少倍。
雲木巨大的樹冠將整個天庭籠罩,旁人從遠處看到這裏,根本就不知道這裏有一座城池。
但此刻的天庭中卻多了一大群不速之客,其中還有一個葉辰熟悉的面孔,竇申寶。
不過現在的竇申寶現在的模樣就像是一個乖寶寶一般,緊緊的跟在一箇中年男子的身後。
“父親,這裏就是那個深淵之王所在的城池?可我們怎麼過了這麼久都沒有見過那個深淵之王?”
“呵呵,估計是並不在,不過申寶,為何你得知了如此重要的情報卻沒有及時彙報給我。”
竇科一臉淡然的笑意,卻把竇申寶給嚇得下意識縮了縮脖子,訕訕道:
“當時因為黑翼魔龍王馬上就要完全成熟,我想將那些不知道從哪裏過來的傢伙全部都獻祭給黑翼魔龍王,讓它完成進階後,帶回去獻給父親的。”
“你啊你……”
竇科也沒有說什麼,只是伸手在竇申寶的頭頂上摸了摸。
對於自己得到這個兒子,他也是很無奈。
他也很清楚,自己的這個兒子沒有天賦,也沒有野心,甚至就連最基本的智謀,也很是欠缺。
可唯有一點,讓他對這個兒子無比的寵愛。
因為這個兒子長得像他故去的妻子。
僅此這樣,就夠了。
若不是因為這樣,就算是自己的親兒子,他一怒之下,就算是親手掐死也不是不會。
而跟在他伸手的其他人都是面無表情,看著竇科將手放在竇申寶的頭上時,都是紛紛瞳孔一縮,擔心自家門主會不小心弄死了自己的兒子後大開殺戒。
“下次若是遇到這樣的事情,第一時間就要通知我,不然的話,我們逸雲門會因此損失很多利益的。”
說罷,竇科將貪婪的目光放在了天庭中那棵參天大樹之上。
雖然他並不知道這棵參天大樹是什麼樹,但他能從這棵樹上感受到一股強大到恐怖的生機。
若是能將這棵樹煉入自己的體內,他恐怕瞬間就可以超脫此界。
可這棵樹恐怕不簡單,他必須要想辦法才能融合了這棵樹。
想到這,竇科頓時停住了腳步,冷聲道:
“你們,去帶人佈下四極煉天陣,還有,將這座城的所有活物能抓的都抓起來,抓不到的,就暫時別管了。”
竇科原本是想直接大開殺戒,可他擔心這樣的行為會驚動這棵絕世神木,如果讓絕世神木逃走了,那就得不償失了。
“是!門主!”
竇科身後的眾人瞬間四散而去,原地就只剩下了竇科跟竇申寶父子二人。
“申寶,你知道嗎?原本我就是想來親自見見那位深淵之王,可沒想到竟然能夠遇到這等絕世神物,等為父融合了這棵絕世神物,說不定,為父就能復活你的母親了。”
“復活,母親……”
竇申寶微微一愣,身體下意識的打了一個哆嗦,眼神中閃過一絲恐懼。
他對自己母親的印象很是淺薄,接近沒有。
只是,他對自己母親最深刻的印象,那就是自己的父親,親手掏出了自己母親的心臟。
當時年幼的他才只有兩歲,這恐怖的一幕讓他至今都無法忘懷。
可有一件事他一直都無法理解。
曾經他以為自己的父親是很恨自己的母親,所以纔會殺了自己的母親。
可隨著他年齡漸漸長大,他從父親口中聽到的,都是父親如何愛自己的母親。
他很想知道答案,但當初的恐懼還縈繞在他的腦海之中,根本就不敢張嘴去問。
“怎麼了,申寶,你是身體不舒服嗎?”
竇科一臉溫和的看著竇申寶,輕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