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4章反對
“你若是上杆子,要娶了對方,我自然也是沒有任何意見的,只是這孩子終歸也是我十月懷胎,辛辛苦苦生下來的,哪裏就能夠讓你一句話決定了去留!”
趙桂琴瞬間也就收回了自己臉上的笑容,說話的時候也跟著捏緊了自己的拳頭,看上去似乎是忍耐著一股氣,卻又沒有完全發泄出來。
“如果你不想讓我因為這件事同你在村子之中大吵大鬧,那你最好變也是同意這一點,其餘的自然是不必多說。”
祝二林這時候心頭也有些微微的發顫,畢竟前些日子雖然在鋪子之中抓到了張翠華的表弟,不過確實在當天晚上的時候莫名其妙就睡到了張翠華身邊。
就算自己再不理解對方,也畢竟是自己年少的時候喜歡過的女子,再如何也是有一層歡喜在身上的,所以自然是願意娶的。
只是這種時候自己的娘百般阻撓自己也就罷了,自己這個不識相的婆娘卻也要如此,也是實打實的,讓人有些生氣。
祝二林這時候指伸出了自己粗糙的指頭,指著對方說著,“我都已經玷汙了人家的清白。你卻偏偏不讓我叫人娶過門;”
“這原本就是實打實地將我陷入到了不忠不孝,不仁不義的地步去,如今一來,若果不將對方娶了,又如何在村子當中立足?”
“難道你以為所有事情都是我說一句不就可以解決的嗎?”祝二林實在是不大明白自己的婆娘抱著什麼樣的心思,最後也只是捏緊了自己的拳頭,畢竟那也是自己的孩子,當然不希望跟著女子回了孃家。
否則的話,到時候女人敢嫁,只怕這孩子也會跟著改了姓氏。等到那時候也就不算是老祝家的孩子了。
祝老太這種時候也只是快步走了過來,伸出了自己的手,惡狠狠的點著對方,聲音之中,卻也跟著多了幾分顫抖。
“你這不孝子,居然真正想要娶了那蛇蠍心腸的女人,若你敢把那女人娶過門,我這當孃的自然也是死給你看!”
“祝家一向家風嚴謹絕絕對對,不能因為你這一顆老鼠屎壞了這一鍋粥,如果你想要負責大可以滾出去!”
說完了這句話之後,祝老太眼神之中也是跟著多了傑遜難得的厭惡,只是看向對方的時候,卻也帶著幾分觸目驚心的狠。
“張翠華原先也就不是個什麼好人,如今自然不可能變成什麼可憐又善良的。”
“老二,若是你被那女子迷惑了,心智我們自然也是能夠理解的,可現在的你早已經不算是被迷惑了,心智反倒是實打實的,將整顆真心都交付到了對方的身上。”
“既然如此的話,這孩子變也是不用你管,只管留在我這裏就是,而你也就不用再肖想祝家的東西,搬出去就是了!”
祝二林這種時候卻跟著皺起了眉頭,說話的時候頗有幾分不高興,“大哥和三弟都能有的東西,憑什麼偏偏就我沒有說到底,只不過是因為我喜歡翠華罷了。”
“如果不是因為我喜歡翠華的話,娘你也不會橫加指責!”想到這裏的時候,祝二林的眼神之中也跟著多了些許說不出來的意味。
“一開始我瞧著這孩子也實在是好,畢竟容貌端正,品行自然也是不錯的,只可惜…”
祝老太說完這句話以後,倒也跟著長長的嘆息了一聲,眼神之中只是多了些說不出來的異味,最後也只是攥緊了自己的拳頭。
“總歸娘也只有一句話,若你執意要將對方娶了,那這家門你也就不用再踏進來了,省得到時候平白無故的反倒叫我們心煩。”
祝老太輕輕地閉上了自己的眼睛,眼神之中也難得的多些許說不出來的意味,最後卻也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
偏偏在這種時候,祝二林卻也還像是不知悔改的輕聲說著。
“翠華原本便也是個好人,哪裏有娘你想的那麼不堪?說到底也只不過是因為你們都對她心存偏見罷了,否則的話也不可能會是如此!”
“你這話說的也著實實的,讓娘娘覺得有些寒心,畢竟自己養了許多年的孩子,居然都比不過一個外人。”
“你娶的若是一個容貌端正,品行上乘的女子便也罷。”
“偏偏容貌端正,品行卻實在是不夠,這樣的女子如何能夠娶進家門?豈不是平白給我們添麻煩?”
祝老太說完最後這一句話之後變也是皺起了自己的眉頭,眼神之中到底也有著幾分厭惡,可多餘的話卻一句都沒有說。
到底也只不過是自己孩子的心意罷了,如今自己如果再多說些什麼也只平白無故惹人厭煩。
如果真的出了什麼事情的話,自然也是有著孩子自己擔著的,其餘的也不用他們這些做孃的擔心。
現如今,事已至此,倒不如就讓這事過去算了。
“你好好想想,如果真要按照你自己的想法來,那便也是再也不用踏進這個家門,只管在外面過了便是。”
“我知道沒有你這個兒子,如果出現了任何問題的話,那自然也是不必再說的。”
祝老太說完這句話以後,也只是佝僂著自己的後背,離開了這裏,眼神之中,難得的多了幾分嘆息,多餘的話,卻也是一句都沒能再說。
薄娘子自然是把這些都看在眼裏,廖琳這時候也多了幾分不好意思,只是微微的撥出了一口氣,眼神之中,難得的多了些許的無奈。
“事已至此,恐怕無論我再說什麼,都無法叫那人改變心意了,既然這樣的話,倒不如實實在在的讓我們麼要再管了。“
“否則的話,只怕無論說再多,對方也都不會將這一句話放在心上。”
“如此一來的話,也只不過是平白無故給我們添麻煩罷了,其餘的事情自染是不必再說了。”
廖琳最後也只能輕輕的嘆了口氣,可惜多餘的話卻是一句都說不出來的。
“群規都已經到了,這種時候,只怕無論說些什麼,都不過,叫人覺得厭煩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