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五章 當面說請
顏瓔珞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能睡這麼久,好像自從回來了以後整個人就渾身沒勁。
“可能是因為身體還沒有恢復吧,所以現在需要透過睡眠來緩和一些……對了,王爺你來得正好,我這邊給你導了一出大戲,不如你來看看吧?”
顏瓔珞也不覺得自己睡這麼久有任何不妥的地方,畢竟他可是個傷員。
想到昨天的發現顏瓔珞昨日回來以後,就已經在心中形成了一個完美的計劃,沒有想到謝弦凌這麼快就來了,正好讓他看看接下來的這出大戲。
謝弦凌雖然不知道顏瓔珞葫蘆裡面賣的什麼藥,但是看見他這一臉興奮的樣子,根本就沒有任何疑慮的就點頭答應。
“既然是你說的,那我怎麼能不留下來好好瞧瞧?”
見謝弦凌答應顏瓔珞,感覺打起了精神,之前說的那些畏懼,如今也都可以報復回來了。
因為昨天顏瓔珞的表現,榮錦繡很不放心,生怕他將自己所做的那些事情洩露出去。
一大早的就派人去打聽謝弦凌在何處,一聽說他留宿在顏瓔珞那裏,他的心就懸了起來。
知道謝弦凌已經回到書房處理相關事宜以後,榮錦繡提著裙角就準備去和他解釋,畢竟他要搶佔先機。
雖然不知道昨天顏瓔珞有沒有告訴謝弦凌這些事情,但是榮錦繡完全可以將自己偽裝成一個受害者,只要能夠搶在他之前。
“王妃,王爺現在正在書房裏麵處理重要的軍務,在進去之前特地吩咐不讓任何人進去,就連側妃也是如此,所以王妃還是請回吧。”
白展鶴站在門口牢牢地擋住了榮錦繡的去路。
竟然有他在那,榮錦繡也沒有任何疑慮,覺得謝弦凌應該就在這裏,既然顏瓔珞都見不了他,那他也就放心許多,老老實實的回到自己的院子裡面繼續等待。
榮錦繡打算等到謝弦凌出來了以後他再過去求見,可是沒有想到他纔剛到自己的院子門口就看見菱心站在那裏。
“那不是顏瓔珞身邊的人嗎?怎麼跑到我這裏來了,把他趕走看見了就心煩。”
只是看見了菱心一眼,榮錦繡就已經皺起了眉頭。
之前看見他跟在顏瓔珞的身邊做了許多事情,如今一想榮錦繡就覺得厭惡的不行,讓身邊的奴才把他給趕走,可是沒有想到菱心卻直接衝着自己走了過來。
“公主你可算是回來了,我是放了我家王妃的命令讓您去院子裡面坐一坐,說有些事情只有當面跟你說清楚,他纔好決定應該怎麼處理。”
聽見菱心這麼說,榮錦繡下意識的就想要拒絕,可是沒有想到對方卻料到了。
“公主你不用著急拒絕,王妃說了這些事情,你也很希望儘快解決,說是和昨天的墜子相關。”
菱心在來之前,顏瓔珞就已經教他了,應該如何處理,如今說起話來,讓榮錦繡都無言以對。
既然菱心都已經把話說到這種程度了,榮錦繡原本就擔心顏瓔珞將這次的事情說出去,如今看來他還沒有告訴謝弦凌,一切都還有迴旋的餘地。
“我知道了,走吧。”
雖然不知道顏瓔珞想要和自己商量些什麼,帶榮錦繡,卻還是跟在菱心的身後到了他的院子。
榮錦繡纔剛進門就看見顏瓔珞坐在院子裡曬太陽,瞧見他過來連動都懶得動一下。
顏瓔珞的這副模樣徹底惹怒了榮錦繡,剛想轉身拂袖離去,可是一想到自己還有把柄握在他的手裏,這就是個定時炸彈,讓他的心裏惴惴不安。
“你找我做什麼?”
都已經到如今地步了,榮錦繡也懶得和顏瓔珞裝什麼客套,這裏只有他們兩個人在場,他們彼此厭惡,這早就已經是不爭的事實了。
看見榮錦繡過來顏瓔珞微微作直了一些,一手託著下巴望著他。
“之前我不是上菱心跟王妃說的很清楚了嗎?是關於昨天墜子的,說實話我也覺得很神奇呢,這東西居然是從我房間外的角落裏發現的,按理來說,我的院子裡面龍宮就只有我們這麼幾個人,有誰能擁有如此名貴的東西呢?”
顏瓔珞慢條斯理的開口,讓榮錦繡的心,就像是被貓咪撓了一下一樣。
“而且這上面的花紋十分特殊,我思來想去覺得這東西十分眼熟可,就是想不起來了,等到昨天去了王妃你那裏,發現你身邊跟著的那個奴才身上居然有一模一樣的東西,你說巧不巧?”
雖然說這墜子的事情昨天就已經說過了,但是顏瓔珞現在再次提起,而且還說在允才的身上見到了一模一樣的東西,榮錦繡也開始懷疑起來。
“允纔沒有來過我的院子裡,也沒有什麼機會能夠將這東西留在這裏,不過前些日子發生了一件特別清楚的是清冽,在我的房間裡面商量出徵的對策,可是沒有想到那客棧的老闆居然提前被別人給收買了,藏了個驚天大秘密都沒告訴我們,如果不是王爺聰慧的話,恐怕早就已經中了埋伏圈。”
說了這麼多,顏瓔珞這纔開始將話題引入正軌,他想問的就是關於那天計劃之時,到底是誰洩露出去的。
榮錦繡也徹底明瞭,看來面前的人早就已經知道了這件事情是自己做的,不過從謝弦凌的反應來看,他應該還不知曉這件事。
“我不懂你在說什麼。”
反正現在謝弦凌不在場,榮錦繡也無所畏懼,把頭偏到了一旁,咬牙不承認自己知曉這件事。
“王妃怎麼可能會不懂呢?畢竟你的那些暗衛在暗處監視得一清二楚啊,差一點就害死了王爺,把這件事情洩露出去,你可真是好大的膽子啊也還好,王爺現在沒什麼事情,否則你肯定逃不了。”
顏瓔珞知道暗衛的事!
一聽見這些榮錦繡一改原本淡定的模樣開始心虛起來,他實在不知道面前的這個人究竟還知道些什麼,是不是藏有了什麼有力的證據,所以纔敢如此坦率的和自己當堂對質。